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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月筝拍拍她,让她缓过神:我们现在只是猜测,并不一定是真的,这个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不非得是姐妹。
她无力的笑笑,心儿透心凉。事实一点一滴摆在她面前,让她不相信也难呀。
月筝,我想去披香阁看看。站起身,默默往外面走,想去寻找湄妃留下的点滴。如果果真如明净所说,当年是有人要害她们母女才抱她们姐妹二人出宫,那这个陷害她们的人是谁?
宁太妃吗?
姐姐,我陪你去。月筝体贴的跟在她旁边。
到了披香阁。只见院门被锁上了,墙壁斑驳,大门落漆,大锁生锈,似是有了些年数。她和月筝站在外面,看着那株伸出墙头来的红杏,落寞道:一枝红杏出墙来。
月筝听着,道:爱上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并没有错,更何况她后来是这个男子的妃子。
映雪眉一蹙:因为恃宠,所以招人嫉恨?
月筝道:呵呵,后宫亘古不变的定律,没有谁对谁错。微微一顿,又道:姐姐,爹爹生前曾在遗书里告诉月筝,他不是与湄妃私奔,而是受先帝所托,带湄妃远离这是非之地。
是啊,她真的远离这是非之地了,从此不问红尘,不理世事。映雪淡淡的笑,突然很羡慕起明净来。
武德门之变,促使连胤轩不得不带伤理政起来,原来西门易容他的事还是让有心人瞧出而来破绽,幸好孤独北冀的蛇灵珠助他醒了来,并给他体内提供天地jīng华,辅他养伤。而西门也给他用内力疗了几次,等他差不多能提剑运气,便改为调养。
自不必说,奏折堆积如山,用完午膳,还未批阅完。只怪西门当皇帝这段时间太懒,日日笙箫,从不管这些,只用嘴皮子说话话。
揉揉眉心,他阖上最后一本折子,站起身。
天黑了?只见旁边的灯罩里都燃了灯,将殿内照得通透,难怪感觉不到黑。
是的,皇上,您要传晚膳吗?内侍公公在旁边细声细气禀报,大内侍卫统领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时,皇上要传唤吗?
云坤来了?他剑眉飞扬,踱到软塌坐下,快传,顺便将晚膳传上来,朕要与云坤同桌而食。
是!
等公公带着人出去,云坤也进来了,一进门就对他叩拜行君臣之礼,最后才道:皇上龙体可好些了?
呵,还死不了。他轻轻一笑,心里自喜,他初醒来的那晚可没把映雪折腾得累晕过去,这就说明他依旧生龙活虎,只是需要调养,使不得内力。
云坤让自侃的话闪了神,又见对面的男人满脸chūn风,起色查不到哪里去,才道:皇上,苏渤海夫妇早已带进宫了,何以不让绾昭仪与他们相认?
连胤轩的好心qíng一下子被这句话泼了凉水:苏渤海告诉朕,映雪确实是湄妃所生,是当年他偷偷抱出宫的公主,也就是朕的皇妹!所以自从那夜解了相思之苦,他就理智回笼再也不敢碰她,更不敢面对他的女儿。
那宇文抱出去的那一个呢?云坤惊得汗流浃背。
连胤轩脸色更难看:朕在查。有道:朕让你查的消息呢?
小公主不在卞州,齐康说并未见到孩子。
该死的!他霍的站起,瞬息满脸怒气:映雪明明说与那苏通的jiāo换条件是将妩尘送到卞州,这厢竟敢给朕使诈!
皇上息怒,苏家没有使诈,而是在去卞州的路上让人给劫持了
连胤轩心下一惊,利眸微眯:什么人?
连鹰那边的消息是右肩王的人,他们现在需要绱女血,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们出岛,连鹰他们竟然没有发觉。这说明是岛上的人带他们秘密出的岛
那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孩子行踪的?
云坤猜测应该是楚幕连用他们的千鹤千里寻绱女,以解莲绱的燃眉之急,因为苏府的人说,劫持他们的人并没有伤人,而是一浅pào骑鹤抱走小公主,并道:妩尘在莲绱。
楚幕连?连胤轩眉一敛,重新坐下来,他怎么忘了,在割心ròu之前他是将映雪和妩尘托付给楚幕连了的,让他在莲绱好好照顾她们母女,不离不弃。他说过不管他是离去,还是万幸活了下来,他都不愿映雪呆在皇宫的。
可是他食言了。
皇上?云坤唤醒他,如果您想知绾昭仪是不是公主,云坤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他眉心拧得更紧,如果真是楚幕连将妩尘带去了,那楚幕连是一定不会伤害妩尘的,他只是担心右肩王会伤害他们。
滴骨认亲。云坤肃道:但是此法必须是进皇陵开馆,会扰先帝安息。
连胤轩轻抿薄唇:先帝会理解朕的用意的,毕竟这都是他造下的孽。而后眸光一沉,对那跪在地上,将后妃侍寝牌托给他挑选的敬事房太监道:不必挑选,今日就让绾昭仪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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