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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以后绝不再来打扰你,但我想最后告诉你,你以后一定要防备一个叫朱樱的女人和太妃娘娘,现在的太妃娘娘因某些原因被那个姓朱的女人牵制,可能会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而冰芝,则早已与那朱樱勾结。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
多谢提醒,你可以出去了。映雪并没有为他的话感到吃惊。
好。独孤北冀再歉意看她一眼,轻步走出去。
室内恢复寂静,只有外面的欢声笑语,与一阵阵辟里啪啦的鞭pào声,响彻云霄。
映雪依旧颔首,不想动,她不想去前殿了,丢了颜面就丢了颜面吧,她只想把自己好好的藏着,藏住那颗颤抖疼痛的心。
藏着,藏着,永远不让那个男人知道,她也会在某一天对他上了心。就这样藏着吧,藏一辈子。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重新踏至,扰乱了她。
她一如颔首,无力道:为什么还不走?是想在这里看我的笑话吗?
对方不出声,很静。
走!她抓了小桌上的小香炉朝对方砸过去,感觉心头有块地方在逐渐崩溃,势成毁灭xing的全部崩塌,她受不了了,滚!不要在这里这样看着我,你给我滚!
你想让本王滚到哪里去?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微微不悦。
她立即抬头:是你!
面前的他,身高七尺有余,宽肩长腿伟岸挺拔,墨发束起,剑眉飞扬,一张刀削斧凿般的深邃俊脸因大红喜服的陪衬,成熟俊美中多了丝喜色,但他的眸很冷,甚至有些犀利。
而那身红,竟刺痛了她的眼,她不得不又把头低下去,哑声道:吉时已到,王爷何以不去拜堂?
本王等着爱妃前去。他在她面前负手而立,好听的男中音暗哑下来。
她身子一颤,僵硬道: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心不舒服?他的嗓音里染上几抹讽刺,本王纳侧妃,正妃不在场,你说成何体统?
她掌心捏紧,身子僵硬得更厉害:臣妾这就去换衣裳下榻,脚已经完全麻了,根本没有知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脚有没有落地,只知一下去,人就软了,直愣愣往侧倒。
不必换衣裳!他冷道,依旧伸手扶了她,没有放开,就这样去前殿,本王没有时间耽误拜堂吉时。
拜堂吉时呵!她苦涩的咬紧唇瓣,心头陡然一阵抽痛,脑中不断浮现他为新娘子掀红盖头的柔qíng模样,而后终是在他没有耐xing的回转身子时,用自己最大的勇气抱住了他宽厚的背,脸蛋贴着他温暖的背: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身子明显一僵,不动,静默。
她紧紧搂着他欣长的腰,沙哑颤抖再问:告诉我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
而他,却是在用他的掌拉开她jiāo缠在他腰上的手,推开她,大步往前走。
连胤轩!她哭叫出声,凄厉倔qiáng:如若你喜欢我,就不要娶她!如若爱着的依旧是她,就放了我!
他长腿停住,却没有转身,只是微顿,继续决绝往前走。
她的心一下子凉了,捂面泣不成声。
片刻,他遣了两个丫鬟来硬是将她请去了前殿,她到达前殿的时候,宾客满盈,而他和他的新娘子正跪在铺团上,准备jiāo拜。
她坐在右座第一,已经停住了流泪,只是静静看着他与新娘子拜天地。
呵,想不到第一次看到他做新郎官,竟是在他娶别的女人的时候。多么的可悲!
两人jiāo拜完,他细心掺新娘子起来,却没有立即送入dòng房,而是取了新娘子的盖头,让丫鬟端来一杯喜酒。
他带着新娘子独孤冰芝朝她走过来,冷眸瞧着她。
一身红艳喜服的独孤冰芝立即巧笑倩兮取了丫鬟托盘里的喜酒,递至她面前:姐姐请喝!
她不接,看着那个眸子冰冷的男人。
接下!他终于出声,一身大红喜昂藏七尺,独独眸子冰冷。
姐姐,请!他的身侧,新娘子依旧淡笑盈盈,素手举杯在她面前,一脸幸福。
她接过,一口饮尽。喜酒下喉,是抑不住的火辣以及疼痛。起身,逃离。
站住!他却不肯放过她,负手而立:本王还有话说!
她身子一颤抖,捏紧掌心,转身:王爷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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