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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次来卞州办点事。银面仰面瞧她一眼,伸手将她的玉足从裙子里拉出来,脱掉她的绣花鞋和袜。
白袜却在脱到脚底的时候停住了,她疼得咬住红唇,银面也不敢再往下脱。
很痛吗?银面看她,银色面具后的眸子明显是心疼和关怀。
还好,脱下吧。她唇瓣咬得更紧,疼,但是不能向银面启齿。
好了,我给你取出木屑。银面不再犹豫,一把将那沾血的白袜脱了,用他的大掌托起她圆润剔透的嫩足,为她取扎进ròu里的那根小木屑。
他瞧得很仔细,动作也很轻柔,拔出那小木屑后立即给她散上金疮药粉,撕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料,为她缠上。
谢谢你,银面。她轻笑,望着从她面前站起身的他,你又救了我一次。
那女人为什么要杀你?银面收了金疮药,静静坐到她旁边。
她微愣:她以为我是某个偷听主子说话的小婢,而我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呵,看样子这个女人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银面冷嗤,侧头,陡然瞧到她肩头被撕掉的那块,眸子瞬息暗沉,这女人下手还真够毒辣的。
说着,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细心裹在她身上。
她被他浓浓的气息包裹着,身上虽然暖了,心里却有些不能适应,颔首道:谢谢你,银面。
呵呵,今晚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银面轻喊,自笑:朋友不言谢,再说就见外了。
银面。映雪抬首瞧他,娥眉微蹙,你是如何进得王府?这里守卫森严,只怕
这里守再多的人我也不怕,因为我自有秘密通道。
秘密通道。
嗯,就是竹清院的那口枯井,我从住进这里就没从那井打出一条自首来,可以通往王府处。
那井底明明是稀泥。
看样子你还不大了解竹清院。银面轻笑,站起身来,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映雪怎么回事了。
说着,微微蹲下身子,来,我背你过去。
映雪望着他宽厚的背,踌躇不前:我还是自己走吧
你确定你能走吗?银面保持微蹲的姿势不变,回头对她笑,快点吧,我马上就要走了,以后可能很少回卞州,所以那个秘密通道就送给你了。
映雪不得不趴上他的背。
他轻轻一笑,用手搂紧她,施展凌波微步一瞬间到达了竹清院。等走到那枯井边,他才将她从背上放下,搬开那块盖住井口的大石块。
这个时候,有野猫从屋顶蹿过,在这漆黑荒僻的院子里发出凄厉的叫声,狠狠吓了映雪一大跳。她下意识的朝银面走近一步,睁着大大的眼睛搜寻那高高的屋檐。
然后被那双绿色的眼睛吓得后退两步,脚一绊,一不小心轻轻贴住了银面的背,那微微的肌肤摩挲,让她立即如惊弓之鸟弹跳开,颔首赧颜。
呵。银面瞧着她羞怯的模样,轻笑一声,眸中柔溺:那夜你可是敢一个人摸黑到这里来,今日何以又怕了?
我她嗔他一眼,轻轻退开一步:那夜我没见到那双猫眼睛也没听到猫叫声,所以不怕。
明明是怕的!嘴硬!银面勾唇暗笑,心头莫名的畅快不已,没再打趣她,转头去望那井底,只听那井底还有蛙声在叫。
他二话不说,一把搂了她,从井口飞身而下。
啊!映雪简直被吓到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这样掉下去,非在那摊稀泥里摔成ròu饼不可吧!
半刻,预期中的稀泥并没有裹上身,反倒映雪他抱着她在滚下一个陡坡,几个翻滚,两人躺进一条黑黑的密道里。
到了。他扶起她,再移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原来刚才两人从那陡坡滚下来的时候,他一直将她小心翼翼护在怀里,此刻两人躺在窄窄的密道里,他在下,她在上。
而这密道很黑很窄,人呆在里面根本站不起身,只能跪着膝盖爬行,映雪趴在他身上,虽看不到银面的样子,却清晰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和坚实的身子,然后在她羞怯要躲开前,他反倒先放开了她,在黑暗中笑道:摔疼没有?这入口比较倾斜,为了不沾上那软泥,我们只能这样进来,这密道直接通到王府外面,你朝前面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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