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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咯登了一下,听到外间的守夜丫鬟轻轻叫了声王爷,遂立即坐起了身子。却不等她撩开帐子起身,男人已大步走进来了,带来阵阵酒香。
怎么不经本王同意便搬到这里来了?他道,并接过了大丫鬟端过来的醒酒茶。
她撩开纱帐,将中衣披在身上,道:臣妾怕热,便搬来了这里。只是如此夜深,王爷如何来了?
他喝了醒酒茶,将茶杯jiāo给大丫鬟端下去了,又用湿巾压了压脸,开始兀自解腰带:来替本王宽衣。
映雪坐在chuáng上没有动:今夜由月筝妹妹侍寝,臣妾已安排她住进了王爷的房里,怕是候了不少时辰了。
本王今夜没有点召她侍寝,王妃何以要替本王自作主张?他英气bī人的剑眉微抬,深沉的目光一直锁在她露出的那片雪白锁骨上,深邃的眸子含有某种波光。
随即,他没再唤她,只是让大丫鬟将他藏青色的袍子脱了,露出他颀长jīng壮的男xing体魄,迈着长腿直直走向chuáng榻。
他一上来,帐子里便是一阵酒气与麝香夹杂的气息,还带了一股湿气。
过来!大掌一伸,非常霸道的搂过了节节后退的她,将她钳制在自己的腿上,紧紧盯着她:想逃到哪里去?
她倒抽一口气,立即用柔荑抵住他的胸膛,拒绝感受他那紧紧抵住她腿根的火热坚硬:臣妾今日身子不太适
哪里不适?他眸子里涌上猫捉耗子的玩味,一贯的内敛中掺杂邪魅,唇吐酒气,鼻息间净是男人气息。
不同于女子的细柔,粗重中还带有隐隐喘息。
她的身子立即绷成一根弦,素手贴住他的胸口又放开:王爷的衣物湿了。才发现,他的墨发也湿了,宽广饱满的额头十分xing感。
那王妃替本王擦擦。他闲适道,搂住她贴近自己的掌依旧没有松开。
如何擦?她让自己镇定,开始冷冷瞧着他。
他这才放开她,眸中依旧有团火焰在跳动:换下湿衣即可。
她知道他是微微的醉了,却又万分清醒,卯足了劲要跟她周旋。
好。她道,素手攀上,给他把湿透的中衣脱了,露出宽厚的胸膛。只见那片古铜色肌肤上,一道箭痕在距离心窝拇指宽处,触目惊心。
他的肌肤是湿的,却烫得她的指尖颤抖。她连忙把柔荑放在身侧,不再挣扎,压住羞怯道:王爷如果不需要再擦拭,便可以就寝了。
他的手却游动起来,从她凹凸的腰肢爬到脊背,沿着脊尾往上,洒下一路炙热。她被烫伤了,往前躲了躲,要挣脱他的钳制。
不要躲!他低吼,用双掌将她的身子紧了紧贴住他的腹肌,陡然俊颜一压,将满嘴的酒香qiáng制灌入了她的檀口里,比墨海浓烈的眸子紧紧锁着她,将她深深吸进那个漩涡,
她水眸睁得大大的,一时忘了反应。直到他吸疼了她,在她的香唇里霸道吸吮,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她才记得用手捶他。
放开!这里,这里怎么可以
男人却不肯放开她,一把将她捶打挣扎的手反绑在她的身后,舌尖侵占得更霸道,压得她的脖子都在叫嚣。
然后,两人身子一倒,他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大掌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等到两人身上都一丝不挂,肌肤不隔一物的相贴,让两人身子都随之一颤,他却放弃了对她挣扎的压制,
他的头颅枕在她的颈间,高大深重的男xing体魄完全将她包裹,压在身下,不肯动,也不肯翻身而下,只是很轻很轻的叹息了一声。
她感觉自己胸腔内的空气都被压出来了,被他的体魄分开的玉腿儿踢了踢:放开,不能呼吸了。
他这才深深呼吸一口气,终于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将她赤luǒ的娇躯抱在怀里:歇息吧!
她感受到他的yù望还未下去,被他抱在怀里不敢动,只是浅浅换着气,蜷缩着身子,
他也不动,就那么从后抱着她,两人肌肤相贴,温度一点一点的炙烫,让她莫名的心慌。
然后,有人在外面叩响了木门禀告:王爷,藏宝阁失窃了!
他身子一颤,放开了她,披衣而起: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她的嘴里还留着它的味道,侧着身子摇了摇头。
他已经下了榻去,窸窸窣窣穿着衣,又绕到chuáng边,竟是给她轻轻把薄被拉上一些,什么话也没说,走出了内室。
走到外室,只听得他在说:别惊动府里太多的人,你随着本王,再带上几个家奴过去瞧瞧即可。
是的,王爷。
半响,门外静了,雨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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