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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现在随本王回营地,本王有重要任务jiāo给你!不再看她,带着侍从,冷冷拂袖而去。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三章

齐康的一番话,还是让映雪有了神思恍惚,他的话就如一颗石头,在她平静的心湖砸起了涟漪。她多少担心齐康的处境,始终不相信这个避她如蛇蝎的男人会轻易放了她身边的人,所以很怕齐康为了她做傻事。

她总算知道,齐康是自愿从戎,没有再受这个男人的nüè待,每日在营地里苦练,颇有赏识。这个男人似乎在特意培养齐康做他的铁骑兵,破格提拔齐康做他的贴身侍从,走到哪带到哪。

他这番,为何意?坐在窗边绣花,脑中微微思忖这个问题,然后想起另一个人。

这个人是她的师父,她心湖被漾起的那片涟漪。从连胤轩的口中才得知左丞相此次来卞州,身边多了个布衣公子随行,布衣公子姓楚名幕连,手中一把术士折扇,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乃探息摸骨之相士,颇得宇文丞相器重。

只是不明白,师父何时做了相士。果真是师父吗?

于是昨夜连胤轩来东漓歇息的当会,她问了他:哪个幕哪个连?

他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你想的那两个字,你觉得本王会认错人?倒是个仪表不凡的公子,王妃眼光不错。

多谢王爷谬赞!她回得坦然,将身子侧向chuáng里,没再问。

他也没再说,将帐子放了,遣了打扇的丫鬟,将她剥了个jīng光,大掌在她身上到处游窜。却始终只肯从后面进入,换着姿势将她折腾个半死,然后轻柔吻她左背上的那片莲花胎记,眷顾流连,与折腾她时的猛烈有了天壤之别。

她自是知道,他是不想看她的脸。

而今儿个大早,她还未醒,他便离去了。让大丫鬟备了碗浓黑汤药,等着她醒来喝。

完事后一碗,大早起一碗,便是他每次来房里宿夜必要吩咐嬷嬷准备的,心思缜密,防得滴水不漏,自然是十分抵触她怀上他的孩子。

夜里歇息的时候,他也从不抱她,高大的身子安静平躺,平稳呼吸。却在她口渴下榻喝凉茶的当会,突然睁开那双深沉的眸子,冷冷盯着她:去哪里?

起初她是害怕的,害怕那双暗夜里闪着冷光的眼睛,如夜láng般要将她拆骨入腹。渐渐的,她便习惯了。知道这个男人夜里睡觉的时候仍在保持全身警惕,也知道自己现在对他来说还是敌人。于是夜里她便很少下榻了,也不随便翻身,静静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一觉到天亮。

最近她将他经常小住的偏居整理了下,将他的东西搬过来,自己的则搬过去,并将紫烟调了过来,整夜服侍他的寝居。

紫烟一直是他房里贴身伺候的丫鬟,深知他的习xing与喜好,也有一颗做侍妾的心,便遂了她,让这个小婢服侍他,做他的人。

如此这样,她和这个男人就不必同chuáng异梦了。

因为,如果果真如他所说,防备敌人就要禁锢她在身边,那她以后定是呼吸不过来的。她还是不习惯他碰她,也害怕他这样防着她在眼皮底下。

这样想着,她看到她的婢女huáng怡香正晾晒完被子往主居走来,板着脸在小声嘀咕,怕是为杖罚五大板的事。上次听青楚一说,才知这女子前段日子经常私自出府,夜里也不好好歇着,在府里到处转悠,让青楚撞上骂了一顿,于是心生怨恨,在青楚养伤这段时日暗地里打了青楚的婢女。

青楚气不过,却又碍于有伤在身,不便让人知晓,暂且将气忍下了。后又听说这huáng怡香死xing不改,夜里趁她熟睡偷偷来过她的北苑,她的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也顾不得她是哪边的人,硬是让东漓的嬷嬷杖罚了五大板,要赶出王府。

映雪身为她的主子,十分为难起来。她可以肯定这个女子不是师父派过来的,因为huáng怡香连师父的名字都不曾知晓,只说知道宫里爹爹的近况,是主人派她来监视她的。两人同生死共存亡。

这个huáng怡香,便是她与爹爹之间的唯一一条线,要想知晓爹爹的qíng况,就得靠这个huáng怡香。而被她烧掉的那封信,不知道连胤轩是怎么看到上面的内容的,总之他怕是已容不得这个人了。

芷玉,你过来。她眉一蹙,对这个假芷玉道。

做什么?huáng怡香没好脸色,慢吞吞踱了过来。瞧了绣布一眼,取笑道:你可真是好福气啊,还有闲工夫在这绣qíng郎的名字!

什么名字?映雪不解,瞧了绣布上被她走神间绣上去的连字一眼,才知道刚才心随意动在花儿旁边绣了了字,随即淡道:连生,莲生,我这绣的正是并蒂莲,并不是谁的名字。

我可不管你绣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的事被bào露了,连胤轩在紧紧追查,死咬不放。huáng怡香冷眼微眯。

你不是全招了?映雪黛眉微蹙,瞧着这个女子:而且你在为你的主子办事,与我何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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