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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转身,又走过来,黑眸里是犀利:如果本王帮你寻得他们,你该拿什么与本王jiāo换?有种兴致盎然的味道。
王爷,那日你明明答应只要臣妾去前厅,你就映雪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本王的王妃,理所当然该去前厅,还要跟本王讲条件?他冷笑,上前一步,继续道:还有你与萧阑歆打架的事,等你身子痊愈,本王再来追究
那你想怎样?她被bī得后退一步,只觉身周都是这个男人的气息,竟还带着一股女子身上的香粉味,怕是刚刚与女子接触过香味?那个玫瑰熏香香袋!
想到这样一层,她立即对旁边不知所措的水媚道:水媚,给我把那个香囊取来,竟然王爷今日来了,便顺便问问。
嗯。水媚不得不再次跑进内室去,取出一个明huáng香囊。
原来这个香囊是被你拿了?!连胤轩看罢,眯起眼,非常不悦起来。今日在别院让绛霜察觉这香囊不在身上,回府寻了寻,始终找不到这个香袋。责罚了紫烟一顿,只说是没瞧见。这香囊内本不是香料,只是绛霜亲手fèng制,束了她的发丝,以表结发之意。只是没想到是让这女子拿了来,引得他勃然大怒:该死的,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
映雪倒没有被他的怒火吓了,接过水媚手中的香囊,轻轻递过来:王爷,这香囊并非臣妾去你房中取来,只是在半路上拾了,拿回来清洗gān净。现在物归原主,还请王爷息怒。
他不接,冷冷盯着她:你以为还了这香囊,就可以让本王放过你?!
即便臣妾不还这香囊,王爷不同样不会放过臣妾?敢问,王爷有放过臣妾过吗?她反问,淡然:既然这香囊是王爷之物,便还了它主人便是。既然芷玉是臣妾家人,还请王爷让我们家人团聚才是。
连胤轩的怒气离奇歇下来,静静瞧了面前低眉顺首却字字珠玑的女子几眼,眸黑如泼墨。沉默半晌,示意身后的小厮将香囊接下,终是问道:本王再问你一句,到底回不回东漓院?
臣妾在这里过得很好。她垂着首,还是这句。
这次,他什么话也没再说,立即转身离去。
等出了院子,他立即撤了门口的两个守卫,解了禁足令。再遣退两个小厮,自己兀自往王府地牢方向走。
入了地牢,到处是yīn暗霉湿,迎面阵阵臭味扑鼻。几个狱卒见了他,先是行了叩拜之礼,再很有默契的带着他走到一间被隔开的单独牢房前。
牢房里关了十几个衣衫褴褛乞丐模样的囚牢犯,本来是闹哄哄的,听到脚步声,立即静了下来,并全部蹲在一起,头颅埋在双膝间,留给外面的人一个蓬乱的发顶。
连胤轩瞧了他们特意遮掩的墙角和糙屑上的血迹一眼,转身再往相反方向走,边问着:确定他的身份了吗?邹长青那边可有行动?
回禀王爷,那边并无任何行动。这群北冀帮假扮的乞丐对这个男子出手并不手软,有几次差点要了他的命,看样子他不是独孤北冀的人,不过也不排除杀人灭口的可能。
那再观察几日。
只是王爷,这个男子有提到飞云山庄名叫芷玉的女子也提到过
噢?连胤轩停住脚步,回过头:那叶云坤可有来探视过他们?
没有,想必叶庄主还不知道此事。
连胤轩没再接话,继续往目的地走,在一暗黑的小间牢房前站定,并让狱卒开了锁。牢房里的女子扑过来就抓着他的小腿咬:放我出去!你这个混蛋!早说了我们不是jian细,我们只是来卞州找小姐的,为什么关我们?
走开!两个狱卒连忙跑过来拉开一脸脏乱的女子,女子一张圆圆的苹果脸又脏又瘦,已瞧得见颧骨了,只见得一双圆圆的眼颇是jīng神,不过是闪着怒火。
连胤轩并没为她弄脏他的裤腿生气,看了看昏迷在旁的小孩童一眼,对女子冷道:你就是肖芷玉?来卞州多久了?
女子在两个狱卒的钳制中挣扎了几下,没回答他的问题,却是道:你们把齐康怎么样了?我早说过,我们只是来卞州寻找小姐的,并不认识什么北冀皇上也要杀我们灭口,所以我们才带着小少爷逃出来投靠小姐
说到这里,芷玉又爬过来,哀求道:求你帮我们寻找景亲王,小姐嫁入了景亲王府,她一定能证明我们的身份,求你了,小少爷现在一直高热不退昏迷不醒,怕是撑不住了
背着光的连胤轩看了那孩童一眼,再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飞云山庄的大庄主叶云坤的?
飞云山庄?芷玉脏兮兮的脸蛋上挂着泪珠,想了想,我们是在来卞州的路上遭遇山贼,得飞云山庄的人搭救原来那个人就是飞云山庄大庄主,他是个好人
正说着,却见得面前的高大的男子转过身走出了牢房,连忙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虚假,求你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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