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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学习，也要考证，写论文。”严渊缓声说，“真正忙起来的时候，会分身乏术，不过如果要交朋友的话，高中、大学是最适合的。”

洛十方不经意地说：“我上学没什么朋友的，中学六年可忙了，每天早上五点就要用身法赶一个小时的山路去镇上上课，如果上完晚自习再回家的话，就是十点半了。不过除非是必须要上晚自习，不然我是每天下午就回家的，没给学校付餐费，阿爸说我在外面吃花销太大。”

严渊光是想想，都觉得又辛苦又危险，顿时止不住心疼：“……山上会遇到什么吗？”

洛十方兴致勃勃地道：“有啊！我们闲云村那边的山挺深的，能够碰上徘徊的游魂，或者野猪、狐狸、野兔之类的小动物，挺可爱的，只是每次看到我就跑了，不给摸，感知非常敏锐。”

——野猪是小动物么？确定不是因为你对它们露出猎人的杀气吗？

严渊有些怀疑。

似是看出了身旁人的疑问，洛十方正气十足地解释了一句。

“我们是不打猎的，那太危险了，野生动物不吃，要响应国家号召。”

兴许是被这种校园里的气氛所影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放缓了脚步，本来十分钟的脚程，愣是被他们磨了半个小时。

比起昨天开车游校，洛十方今天的情绪高涨，好奇地打量着周边的景物，在看到一些专业书籍的时候，就会虚心向严渊求教，对此后者知无不答，非常有耐心。

只怕让外人看到这样温和可亲的严总，怕不是眼珠子都得瞪出来。

而当他们抵达指定教室时，就见教室内的位置上已经多多少少坐了一些学生。

洛十方看着桌面上的书，惊奇道：“这就是占座了吧？”

严渊点了点头。

座位已经被人占了七七八八，不过他们今天就是来旁听的，所以也就把作业留给需要认真听讲的学生，两人只需要站在教室后排就好。

不多时，又有几个男生结伴而来，目光扫视一番，立刻找到了后排角落的位置。

“太好了，还有座位！兄弟们快过来。”

几个男生哗啦一下坐好，他们看洛十方和严渊还在后面站着，还打了声招呼。

“同学，你们俩不坐下吗？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来旁听的吧，李教授这堂课要上一个多小时，你们站着不方便做笔记的。而且李教授的课程很受欢迎，到时候会有很多人过来听，整间教室连过道都得挤满。”

“就是啊，我们上一节课刚结束就冲过来了，预计一分钟内，这里的其他座位就会被占满，如果不是你们长得够高，都不一定能看得见前面。”

严渊的这位长辈名叫李长歌，五道口大学知名的教授，讲课时风趣幽默，还能引经据典地给出不少实例，但凡听过他的课的学生，都会想要再过来，还有一些学生则是慕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