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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二叔父常年求神问佛比较迷信,那件事儿做得没能留下什么痕迹,严父在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在二叔父登门道歉后,也只能在明面上将此事作罢。
而老人家也不止两个孩子,严渊还有一位三十出头的小叔父。
不过比起面善心狠的二叔父,这位小叔父性子比较懒散顽皮,只要给了足够的钱花,就不愿去管其他事情,好在他倒是乖觉,不会招惹事端,在继承了严家餐饮业的股份后,每年拿着分红快活潇洒。
另外,严氏作为一个家族企业,还有许多一年见不上两次,关系已经疏远的亲戚,此时就暂且不提。
可以肯定的是,严渊跟二叔父一家不共戴天。
这么多年过去,二叔父似乎隐去了权力之心,将事业交给子女后便过上了逗猫种花的养老生活,平日明里暗里对严父讨好,倒是让严父对他的观感稍微好了些。
眼下,严渊和严惠连眼神交流都少得可怜,后者没有马上走人也只是为了能给家中长辈一个交代。
在刷了一会儿手机后,严惠说:
“救你的那个青年看样子是个可塑之才,不如将他签进我的公司,就当做是救了你的报答……”
“不准动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严渊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谈话,目光如剑,气势汹汹,愣是让严惠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严家在娱乐业没有自己的产业,而严惠对这一行却十分看好,在掌管了财政后,便创立了一间“聚光慧研文化传播公司”。
这间公司的确没做过犯法的事情,甚至敛财能力极强,但行事狠辣决绝,经常干一些与潜规则有关的事情。
严惠色厉内荏地冷哼一声:“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保护得挺好,不如你做他金主好了,反正类似的事儿在圈子里屡见不鲜,又装什么清高。”
“滚吧。”严渊言简意赅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站起了身。
他身材高大,什么都不做就带着天然的威势,严惠生怕自己被打,狼狈地出了房间。
离开严渊的视线后,她目光阴冷地回头瞥了一眼紧闭的病房,低咒了一声:
“贱种。”
但她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病房门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内部打开。
严惠心下一慌,脚步一阵错乱。
“嘭咚”一声巨响传来,她重重地摔倒在地,四叉八仰,形容狼狈。
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她咬着牙起身,不顾膝盖淤青,一瘸一拐地带着对严渊的畏惧与咒骂离开了。
而病房门口,目睹了一切严渊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果然是在咒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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