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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什么凶,不打就不打。小四,回来了,不值得为这种粗鲁的人动手。女子虽还在嘴硬,可嘀咕的声音越来越轻。在见到刚出现的那个男子,愈发难看的脸色时,gān脆噤声了,转而成了一种撒娇状的抱怨:晋王哥哥也真是的,不是从来不管闲事的嘛。怎么突然在这关键时候,发起善心了,居然还让我把蜀王府最出色的大夫都带去。还指定要致福药铺的药,真是奇怪了。哥,你知道他救的是什么人吗?
你话很多。男子的语气略显不耐烦,亲自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安旅,命丫鬟上前替她掸去了身上沾染的灰尘。
安旅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分外俊朗,尤其是鼻子,轮廓简直完美到让她咋舌。也只是片刻恍神而已,醒悟过来后,安旅就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她惹不起的。珏尘他们已经够麻烦了,她不能再生事。
姑娘等等,你可否把手上的药让给在下,多少银子都无所谓。致福的掌柜说,新药要再过一个时辰才到货,在下有急用,所以冒昧了。只可惜,那个男子没有如愿让她逃开。
不行,再多银子也不让。安旅转身,把药紧护在胸前,这可是珏尘jiāo待她办得事。
哥,跟她讲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晋王哥哥向来就瞧不起你,若是连他吩咐的药都搞不定,又要冷嘲热讽了。说话的同时,方才那女子直冲上前,身手利落迅速的从安旅手中夺过药。边嚷嚷着,边拉起那个男子就走。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安旅压根看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总之等到她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想追上前,却被侍卫恶狠狠的瞪住,她只能望着那两道渐渐消失在市集的背影,半晌,yù哭无泪。
第九节
痛!
这是ròuròu唯一的感觉,四周很吵,来来回回,似乎有很多人在走动,还有很多人在说话。她很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却沉重的跟灌了铅似的。
她还很想开口让他们都安静些,喉间gān涩,半天都挤不出一句话。
醒了醒了,快去叫余公子
ròuròu觉得自己好像是睁开了眼,入目却是一片苍白,她吃力的眨了几下眼。周围又闹开了,随着那一声喳呼,跟着就静了。
缓缓的,她的视线逐渐清晰了,能看见这看起来很豪华的屋子。嫩huáng色的纱帐,雕花jīng细的窗户和门。就连正中央放在的那个香鼎,似乎都能值不少钱,应该够她和老爹吃好几年了。
没多久后,房门被推开,念修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只瞧见ròuròu斜看了他一眼,就默不作声的又闭上了眼。他gān笑了声,大步走到chuáng边,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猛地就掀开了ròuròu身上的被褥,别装了,起来,吃药!
不要。ròuròu难得任xing,实在是她最怕那苦兮兮的东西了。仅是闻到这味道,她就有反胃作呕的冲动。
乖,吃完给你买糖葫芦。念修耐着xing子,像在哄个孩子。
招来了ròuròu一道白眼,和毫不客气的谩骂声:你有病是不是,以为我永远十四岁,不会长大了吗?这种话,拿去哄四广林家的小东西。我不吃药,有珏尘在不会有事的。
这就是珏尘特地让人给你抓的药!随着ròuròu的话刚说完,念修原先挂在脸上的笑也淡去了,口气听起来很不悦。说到珏尘二字时,他更是加重了语气。
那这些伤?该不会也是珏尘替她处理的吧?ròuròu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念修的脸色反而好了不少。
他傻笑着,连脸颊都红了,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还没来得及开口,ròuròu的拳头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虽然她才刚醒力气并不大,也足以让他吃痛:你做什么?!这伤是我找这里的丫鬟替你弄的,我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
还说,你以为我没力气揍你了,是不是?ròuròu扁了下嘴,每次听到念修说这种话时,她就全身难受,连同心也跟着疼。她也考虑过,是不是应该在自己喜欢人面前,至少表现出那么一丁点的女人味,也曾真的试过。
可是,那会念修压根就没看出她有任何的变化,对她还是不拘小节的。从此ròuròu就放弃了,即使当时念修拼命的笑话她,说不定也能让她的心里好受些许。
是谁救了我们?
ròu团子,你是不是喜欢我?
房里静了,顷刻就静谧得诡异,只听得到他们俩的呼吸声。ròuròu原先是想扯开话题的,没想到就这样和念修异口同声了,更没想到,那么多年了,直到今天他才会突然把这个敏感的问题摊现出来。
ròuròu舔了舔唇,尴尬了片刻,不知能说什么。向来直来直往的个xing,让她选择豁了出去,索xing闭上眼大叫:是!
可是好死不死的,偏偏念修又和她同时开口了:是晋王救的。
你真的喜欢我?!虽然他们两道声音有些jiāo错难辩,但念修还是听清了ròuròu的回答,不敢置信的又追问了句,见她没有迟疑的点头,满脸的坚定,他轻叹了声:不要喜欢我,我们都是男人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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