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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谭昱脑子里更糊了,这什么意思?
孟君淮抑制不住心里那份嫌弃,无心多做解释,不咸不淡道:让你写你就写,要不是为了兰婧,我才不为你费这份心。
殿下您到底什么意思?谭昱觉得太奇怪,实在不敢直接落笔。
孟君淮挑眉:你到底喜不喜欢兰婧?
谭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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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孟时衸在宴席后两日接到了谭昱的回帖,他一看信中措辞就觉得肯定是六叔的意思,便拿着信去了夕瑶房里,进了门就没话找话:夕瑶你看,肯定是你的哪个表妹喜欢这个谭昱。
哼。歪在罗汉chuáng上的夕瑶一番白眼别过头继续看书,脸上明明白白地给他呈现出我还在生气的神色。
哎夕瑶?孟时衸失笑,坐到罗汉chuáng边抻抻她的衣袖,别生气了行不行?这都好几天了,你真要一直不理我?
她赌起气来也太敬业了!这几天真的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前两天有一回因为要告诉他谢继清什么时候来议这事,她不得不跟他jiāo流,结果被bī无奈之下她居然给他写了个纸条?
纸条上一句话,十个字:我爹月底来,你看行不行?
孟时衸接过来一看就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她这赌气的方式怪可爱的,一把抱住她又笑了半天。
人家还真能在被他抱着笑到喘的时候正襟危坐继续看书,完全视他为无物。
当下她也又是一副冷脸不吭声的样子,孟时衸冷不丁地抽走她手里的书:别看书了,看我。
哎你夕瑶瞪他,你烦不烦?把书给我!
他将书背到身后不理她,夕瑶起来便要抢,刚扑到近处就又被他拥住: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气鼓鼓地在他怀里挣,他噙着笑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孕中一惊一乍的对孩子也不好,你这么想,万一你爹娘赞同你把孩子生下来呢?你忍心让他在你肚子里过得不舒服?
夕瑶气笑,想再说气话时已酝酿不出那种怒意,双手一推他,嗔怒的口气像在撒娇,讨厌你!快放开我!
孟时衸一哂:不放。
夕瑶一记粉拳捶在他胸口:放开!我不喜欢你了!
孟时衸还是在笑:没事,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谭昱:T_T王爷为啥总拿一脸嫌弃的眼神儿看我
谢晟吐了个烟圈:女婿的必经之路
☆、第192章 商议
京郊谭家,因为谭郭氏去皇长子府参宴的事qíng,谭昱他爹谭深几天都没睡好觉,一味地琢磨到底是为什么。
他本来就病着,这样一折腾病况更加不济,末了终于再忍不住,拽住谭郭氏道:不行,你得再跟我说说,去皇长子那儿真没什么事儿?
真没什么事!谭郭氏道,不得不将两天前的经过又重复了一遍。
她那天去的时候也是很忐忑的,毕竟家里没那些赴豪门宴席该穿的绫罗绸缎的衣裳,只能挑一身还算新一些的去赴宴。
那是谭郭氏头一回接触这样的人家,她心里十分清楚就算在丈夫和公公生病之前、家里境况最好的那阵子,也难和皇亲贵胄府中打杂的下人相提并论。这样的差距让她当真不想去了,可又哪敢忤逆皇长子的意思!
到了皇长子府门前时,看着络绎不绝的宾客,谭郭氏脸上都臊得慌。她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将请帖塞给了一个小厮,那小厮翻翻请帖又瞧瞧她,便笑了:谭夫人,您来了!请随小的来,都给您安排妥了!
谭郭氏忐忑不安地随着他进去,七拐八拐之后,进了个小院,又进了个厢房。
几个年轻的姑娘齐齐一福,为首的那个道了句夫人莫慌,奴婢为夫人更衣,几人就一道围了上来。
她们手脚利索又规矩得当,不过片刻就为谭郭氏更完了衣。而后她又被请到妆台前上妆,直至妆成时她都还懵着。
镜子里的人已端然换了个模样,还真像个贵妇。谭郭氏神思有点恍惚,缓过来后不得不感叹,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接着几个婢子又上了茶和茶点来给她,那些点心看着都是极jīng巧的,但谭郭氏太紧张了,连一口水都没敢喝。
坐了约莫一刻有余,外头传来了见礼的声音:皇子妃。
这可真把谭郭氏吓了一跳!
她一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局促间,外面的人就已进了门来。她在惊慌中看过去,对方是个十七八的姑娘,好似看出她无措,皇子妃就先笑吟吟地开了口:谭夫人,您坐着就好,我来陪您说说话。
然后皇子妃就有一茬没一茬地同她闲话起家常来,温和得好像邻家常来帮忙的姑娘。待她放松下来些,皇子妃又亲自带着她去宴上,满目的玉盘珍馐惊得她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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