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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孟君淮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怎么看都觉得她还是瘦过头了。她怀明婧之前真的比现在还瘦吗?他怎么没觉得?
俩人为这个小吵了一架,孟君淮说你别为了瘦扯谎诓我,这裙子怎么看都是新做的。
玉引被他怼得瞪眼,一捏腰上的ròu:我哪儿诓你了?你看!这能留着吗?
你先前肯定没现在瘦。孟君淮冷着脸挑眉。
玉引气消:要不你让人查查档,看这裙子什么时候做的?
我不跟你较劲。孟君淮回过身不再理她了。
玉引:
不讲理!她也不理他了!
俩人就赌着气互不理睬起来,早膳时罕见的安寂弄得几个孩子都诧异,也跟着一起安寂。
可他们又恰好有点事要说,目光递过来传过去,都想让别人先开口。
玉引抬头夹咸菜的时候,看见和婧在挤眉弄眼,就一皱眉:和婧?
啊和婧表qíng僵住,玉引问她有事啊?她滞了会儿,那个
她不停地偷眼看其他几个,他们都连连点头鼓励她说。
和婧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那个今天是阿祚阿祐生辰,别让他们念书了呗?
几个孩子齐刷刷地翻了个白眼。
大家想的都一样:这还用你说吗?今天本来也不用念书啊!
玉引目光从她面上挪开,略带威胁:夕珍夕瑶?
俩姑娘互相拱对方胳膊。
有话直说。玉引搁下筷子,谁又犯错了?你们三个平常都很乖,偶尔有点错,我不怪你们。
不、不是夕珍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被玉引注视了半天,才低下头别扭道,我娘给您写了封信。
嗯?这个稀奇。
夕珍到王府里几年了,她父母都没直接给府里写过信,玉引知道这多半是因为地位差着,也不刻意示意什么。突然写来这么一封,她还真猜不着是什么。
夕珍的脸色看上去十分窘迫,又踌躇了会儿,才从袖子里抽出信呈给玉引。
玉引拆开看,孟君淮抬眼一睃,凑过来看。
玉引下意识地一避,孟君淮伸手一揽她的腰,啧嘴:别生气了,我的错行不行?
玉引斜眼瞅瞅他。对哦,他们刚才在赌气来着?
让这事儿一打岔她都给忘了。
不过再回想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赌气的。刚才嘛可能他们俩都起chuáng气没过,有点成心找茬。
她就顺势倚到了他怀里一起看信,几个孩子立刻闷头吃饭,眉目间都写着:非礼勿视。
信里所写的,大致就是夕珍今年十二,夫家可以提前挑着了。如若玉引他们有人选,就jiāo给他们;如果没有,家里就为夕珍向当地的大户人家提亲。
言辞很客气,隐隐透着点希望夕珍能嫁到京里的期盼,又小心翼翼地没敢有半点bī迫。
玉引读罢看向孟君淮:你看呢?
孟君淮则看向夕珍:夕珍怎么想?
我我听姑父姑母的。夕珍低着头,默了会儿又嗫嚅道,其实我觉得也不用着急,再陪郡主几年也行的。
这意思,至少是想留在京里。
孟君淮就从玉引手里拿走了那封信,jiāo给杨恩禄收好,道:回头我在京里看看有没有年纪相当的公子。这上头有夕珍的八字,我先收着。
如此,府里一下子有了两个要谈婚论嫁的女孩子,加上夕瑶也就比和婧小一岁,嫁人这个话题似乎一下被摆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玉引免不了要跟谢继清提一提夕瑶的事,然则谢继清的回答却是:急什么啊,我巴不得留她到三四十。
玉引:
其实她也想和婧一直陪在身边,只不过这也就是想想,婚嫁的事一点都不能耽搁。这让她顿时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慨,再度觉得真是一眨眼的工夫孩子就长大了,再一眨眼,他们就要各自成家。
怀着这种心qíng,当晚,她把明婧抱过来放在榻上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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