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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慢慢相处着来吧!一拍即合发现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是她手里将军和小尼姑的话本;碰上问题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摸索,这才更像过日子。
四人到书房等了片刻,杨恩禄领着先生也到了。先生见过礼后自报说在下姓范,单名一个进字玉引滞了一会儿后qiáng忍住没笑!
罢了罢了,范进最后也是中了举的。
接着孟君淮教和婧和阿礼向先生行礼,和婧便上前乖乖地一福,阿礼带着几分好奇望一望父亲又望一望先生,像模像样地一揖。
之后两个孩子就跟着先生去已收拾妥当的隔壁院子读书去了,孟君淮看看玉引:坐。
我去沏茶。她莫名地羞赧。好像自打他昨天郑重其事地说过喜欢她之后,她被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心头要热一阵。
玉引便去几步外的矮柜边沏茶,孟君淮摆摆手让旁人退下。
她正用茶夹夹起茶叶,腰间被紧紧一拢。
她感觉到他越凑越近,脸都贴到她耳边了,呼吸热乎乎的。
玉引一缩脖子:gān什么啊!
高兴。孟君淮低低笑着,侧首在她耳边吻了一吻,我原还当你真是讨厌我的。
玉引被他这样拥着,想笑,又想板起脸驳他一句。
结果便是哪样都没做好,她放下手里的茶器转过身一瞪他,道说我什么时候说不讨厌了?话音未落脸上的红晕和笑意却都漾了出来,她窘迫了一瞬,只得qiáng别过头去。
一分一毫的神色都落在孟君淮眼中,他轻一哂,笑看着她娇羞无限的模样。
☆、第52章 除夕
腊月二十四,一场大雪洒满京城,一时间红墙绿瓦都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白。
相比之下,办丧的白,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经了两个多月的病qíng反复之后,谨亲王幼子终还是没能留住。
孩子还太小,丧事不能大办,谨亲王府只将府门口的白笼灯换做了白的,其他各府做了什么也不太好打听。逸郡王府里,孟君淮与玉引一起食素了三日,又为那个才将人间浅看了两眼,便要回去再行投胎的小小的孩子抄了三日的经。
偏生在几天之后,兰婧和阿祺也病了。
大雪突降,小孩子受凉生病本也没什么稀奇,但谨亲王幼子的事无疑为此添上一层别样的yīn云。偏偏又是年关将近,按规矩,孟君淮谢玉引连带尤氏、何氏都闲不下来。
尤其是除夕,他们理当都在天不亮时就起chuáng,而后进宫贺年,等子时迎来新年才能回府。
可两个孩子的事实在让人挂心,腊月二十九的时候,玉引终于觉得必须另做安排。
晚上,她坐在榻上看看在案边沉吟不语的孟君淮,开口道:让侧妃留在府里照顾孩子吧,我跟母妃解释。还有何氏那边,也准她照顾兰婧吧,苏良娣一直说兰婧想起生母就哭闹,这几天尤其厉害。
孟君淮点了头,她又说:殿下在乾清宫放心参宴就是。府里有事让王东旭直接到坤宁宫禀我,比进乾清宫禀话方便,我肯定安排得好好的!
他又点点头,而后道:你带着和婧就行了,阿礼跟我参前面的宴。
玉引想说你会不会太累了?而后想起去年的宫宴阿礼也是跟着他便没说,只又道:那殿下少喝点酒。
嗯。孟君淮一哂,起身走到榻边坐下,看看她,伸手一揽,每年过年头几天都忙得晕头转向,过完这几天带你出去轻松轻松?
然后他自己提了个议:爬山去?去香山就是请个旨的事,风景不错,还有寺庙可以拜一拜。
太冷了吧。玉引仰面躺在他腿上,想想又说,还是别出门了,这就已经病了两个孩子,再把另外两个冻着。
孟君淮皱眉:谁说要带和婧阿礼了?
不带吗?玉引明眸望着他,大过年的多不合适要不这样,上元时咱在府里看花灯,我往年在家都是这样过的,和婧也说喜欢花灯。
怎么总一口一个和婧喜欢!
孟君淮郁结于心,这种时候总有点后悔把和婧给她。原本两个人话说开了,他喜欢她、她不讨厌他,四处走走玩玩多好啊?可她头一个想到的总是和婧喜欢什么。
她都没这样想过他
孟君淮怨恼地把她腰间的香囊握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扯上面的流苏。
玉引一把夺回去,瞪瞪他:嫂嫂刚给我做的!
哎你还护食孟君淮话一出口就见她瞪得更狠了,赶紧识趣地不再继续。
他清清嗓子叫来杨恩禄:上元节在府里看灯,你着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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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几人起chuáng时都还没到寅时。慢说和婧进正屋时是一副困得都要哭了的样子,就是玉引都在chuáng上挣扎了半天才起来。
从盥洗到更衣到梳妆,她脑子里都是木的,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珊瑚捧来早先挑好的两套首饰问她用哪套,她呆滞地看了半天,似乎依旧没明白珊瑚方才说的什么。
孟君淮洗完脸抬头便看到这一幕,嗤声一笑,走到她身后就拿起头面在她头上比划。
按本朝的规矩,命妇碰上这种正规些的筵席,不一定穿朝服,但梳髻是必须的。以细网拢住的发髻上用什么样的头面讲究很多,玉引这里每月添三套新的,花样琳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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