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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夜收回银针,木然说道:他被人下了导致jīng神恍惚的药,所以才会用错药!
猜测得到证实,云倾倒吸一口凉气,她望向魏子修,无比认真道:魏御医,这件事,是否与中宫有关?
魏子修其实还是一头雾水,只是凭着直觉道:娘娘,这件事应该与中宫无关,微臣怀疑那个一直跟在微臣身边的小内侍简刚有可能被人收买了!
简刚?云倾凝神细想了片刻,问道,你何以如此怀疑?、魏子修答道:微臣在御医院,一直是他跟在微臣身边伺候,他是最有可能谋害微臣的!
推断一切合理,有了这条线索,云倾也暗暗放下心来。对着祈夜道:多谢神医,本宫现在就回去严审简刚,告辞!说完,就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监牢。
云倾回到未央宫,就立刻命人将御医院的简刚带到未央宫。
那奴才端正跪在底下,看起来老实木讷,不像是jian诈之徒,只是这深宫,无论什么都不能只看表面。
打量片刻之后,云倾终是轻启朱唇道:简刚,你可知本宫将你传到未央宫,所为何事?
简刚面色沉静,并没有害怕也没有惊疑,镇定的答道;娘娘心意,奴才不敢揣测,奴才不知!
云倾冷冷一笑:你是专门伺候魏御医的,现在本宫已经得到消息,魏御医被人下了导致jīng神恍惚的药,是否为你所为?
简刚闻言立刻大呼冤枉:冤枉啊,奴才岂敢?娘娘明鉴,这件事与奴才毫无关联,奴才毫不知qíng!
云倾仍旧冷笑:要本宫派人去搜查吗?那也可以!说着,就对下面的奴才道,于墨,带人去搜查这个奴才的屋子,给本宫仔细的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是!于墨领命立刻带人前去。
底下的简刚的面色仿佛有了变化,只见他的额上沁出些许细汗,可是嘴上仍是在喊冤:娘娘明鉴,奴才真的没有谋害魏御医啊
闭嘴!云倾冷冷打断,到底真相如何,待本宫的人搜查过回来自见分晓,你不必多言!
云倾冷冷等待,于墨动作迅速,并没有让云倾等多久就回来了!他向云倾禀报道:娘娘,奴才在这个奴才的屋子里搜到了一包白色粉末,经御医院御医鉴定,这粉末可以致人jīng神恍惚!
云倾闻讯冷冷勾起唇角,描绘出冷艳的弧度,她伸手接过那包白色粉末,冷冷盯着简刚,不含一丝温度的问道:简刚,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魏御医的?
简刚仍是喊冤:没有任何人指使奴才,这是栽赃,奴才是冤枉的,娘娘明鉴!
云倾也不生气,只是冷淡的说道:东西都搜出来了,你还要喊冤,看来你是不肯跟本宫合作了,那就上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刑罚硬!来人,杖刑伺候,你们给本宫仔细的打,要是把人打死了,本宫就让你们给他陪葬!
底下的内侍领命,杖刑迅速准备到位,很快就开始执行。
顿时,宝宸殿内就充满了简刚的鬼哭láng嚎,可是他只是一味的喊冤,口供并没有任何变化。
云倾见状眉头越蹙越深,冷眼看着,冷冷等待。
随着杖刑的执行,简刚鬼哭láng嚎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得微弱,人已经昏了过去,内侍不敢再打,便停下来等待云倾的命令。
这宫里人的嘴怎么这么硬?云倾心中气恼,此刻已是疲惫不已,云倾冷冷下令道:把他拖到柴房关起来,派人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自尽了,等到下午,本宫再审!
是!内侍领命立刻执行。
等到人被拖远了,云倾才长长叹出一口气,事qíng繁杂,审不出结果来,云倾皱着眉头回到寝殿稍做休息。
等到下午再审简刚的时候,简刚依然嘴硬,什么也不肯招。
连续审讯都得不到结果,云倾心想必须另寻他路,于是就派人去查简刚的亲属关系。
是夜,简刚仍然是被关在柴房。云倾仍然派人监守。
子夜时分,夜深人静,寒鸦偶尔略过,留下几声沙哑的嘶鸣,也未能激起人们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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