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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嫔闻言,咯咯的笑了起来,道:这huáng秦跟风华宫是什么关系,我可是一清二楚,他就是湘淑仪的一条狗,咏絮身上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认错?你还想在我这里蒙混过关?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的事,我可是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竟然huáng秦垂涎你,我也不妨做个顺水人qíng,把你赏给他做对食好了,说不定这huáng秦还会记得我的恩qíng,以后在这后宫也好办事!
铜雀闻言犹如遭受晴天霹雳,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她凄厉的说道:不要啊,小主,你放过奴婢,奴婢真的与风华宫没有任何关系!那玉佩是奴婢捡的,真的是奴婢捡的!
第366章 审铜雀
纯嫔根本不吃这套,她笑的依旧魅惑:你用这话说给huáng秦听,他信吗?他都不相信,你以为我会信?我告诉你,只要我去跟皇后打声招呼,将你调到这麟趾宫来,以后你的去留,就由我说了算,把你送给huáng秦,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铜雀相信,这个暂时失势的小主可以有这样的本事,她努力qiáng迫自己镇定,她朝着纯嫔拼命的磕头,求道:纯嫔小主,你放过奴婢吧,我只是浣衣局一个不起眼的奴婢,您高抬贵手,放过奴婢吧,奴婢求求你了!你放过奴婢吧!求求你了
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纯嫔也不再啰嗦,她望着下面瑟瑟发抖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一般的铜雀,眸底没有一丝的怜悯,她直直盯着铜雀,压抑着恨意,幽幽问道:不想去huáng秦那里,就给我老实jiāo代,皇长子书包里的那块麝香,是不是你放的?
铜雀闻言浑身上下微微一抖,像是被蜂了一下,但是她又极快的掩饰过去,摇头道:不是,不是,奴婢不知道什么麝香,从没没有做过这种事qíng!
纯嫔冷笑:看来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啊!我好好的跟你说,你的嘴却这么硬,你以为这宫里的刑罚都是摆着好看的吗?来人,上针刑!
很快,就有侍女端着针盘走到铜雀身边。铜雀抬目望去,顿时吓得全身直哆嗦。只见那针盘上cha满了无数细小的针,每一根都足足有两寸长,针针银亮闪着刺眼的光芒,仿佛森然的獠牙。
前方,纯嫔冷冷的脸色上没有一丝温qíng,她冷冷的下令道:给她点厉害,看她说不说实话!
侍女领命,立刻上前按住铜雀,另两名侍女抽出银针狠狠的扎向铜雀,毫不留qíng的乱扎。
屋内顿时充满铜雀撕心裂肺的吼叫,她凄厉的哀求道:纯嫔小主,你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了你放过奴婢吧
纯嫔的脸色依旧冰冷如霜雪,没有一丝温度,她魅惑的勾起唇角,幽幽道:这针刑可就是妙,伤口细小,看不出来,却又能让人生不如死,实在是太妙了!你若是肯说实话,也不必受这皮ròu之苦,你要我放了你,那就看你肯不肯跟我配合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是如此的煎熬。
这细密而尖锐的痛苦实在难以承受,半晌过后,铜雀的哀求终于有了变化: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放过我!
纯嫔笑的更加魅惑,道:都下去吧!
被松开之后的铜雀,像一滩稀泥一样的伏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艰难的喘着粗气。
纯嫔冷笑着问道:我再问你,那块麝香是不是你放到皇长子的书包里去的?
铜雀万分疲惫的点点头。
纯嫔又问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铜雀的睫羽微微颤抖,她艰难的喘息着说道:我也不认识那个人,他与我见面一直蒙着面,她只是吩咐我将麝香放到皇长子的书包中后,要多多来往麟趾宫,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纯嫔闻言,恨意大生,怪不得承佑要设计陷害她,原来是这个奴婢在作祟,她微微蹙眉:你少给我敷衍,你都替人办了这么多事了,赏赐也拿了,怎么会不知道那人是谁?难道你会平白无故的帮人家办事吗?我问你,是不是风华宫的咏絮指使你这么做的?
铜雀赶忙摇了摇头,答道:不是,这件事与风华宫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什么咏絮,那个蒙面的人控制了我的家人,所以我不得以才替他办事,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见过他的真面容!我知道的,我全都说了,求求你放过吧!
纯嫔闻言,眉头蹙得更紧,冷冷说道:与风华宫没有关系?那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咏絮的玉佩?
铜雀答道:那玉佩真的是我捡的,我知道是贵人的东西,所以就想送出宫去典当,谁知我才刚刚联系好人,就被huáng公公撞见了!
纯嫔依旧不能相信她的话,她认定这件事就是傅凝嫣故意栽赃她的,但是,现在又得不到确定的口供,实在难以拉傅凝嫣下水,但是,她确定这个铜雀与风华宫有着密切的联系,所以,她将铜雀带到了曦泽的面前,将铜雀所招认的如实向曦泽禀报。
承光殿内,曦泽端坐在最上首,微微蹙眉打量着跪在下面的铜雀,又望了望纯嫔,问道:铜雀,那块麝香真的是你放到皇长子的书包里的?
铜雀微微垂着脑袋,答道:回皇上的话,是奴婢,奴婢是bī不得已的,求皇上恕罪!
曦泽又问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铜雀的回答并没有一丝改变:那个人蒙着面,奴婢也不认得他是谁!
曦泽微怒,道:放肆,朕问你话,你敢敷衍朕?还不快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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