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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谎称假孕的是自己,又与她无关,到时候,东窗事发了,受责罚的可是自己,可没有她叶婧安什么事!

这一刻,傅凝嫣是很想解除禁足,然而,叶婧安不知道的是,早在傅凝嫣进宫之初,huáng御医便告诉她,她宫寒,不易受孕。所以她进宫两年也没有任何喜讯传出,而且这件事qíng早已通过huáng御医走漏到曦泽那里,傅凝嫣现在就是声称自己怀孕了,曦泽又岂会相信?

假孕,在她这里根本行不通,更别提栽赃给皇后了,没有细致的筹谋,吃亏的只有自己!

叶婧安更不知道的是,傅凝嫣拥有和她一样qiáng大的qíng报系统,她施计故意接近沈绿衣,挑唆沈绿衣夺取承佑,最后致使沈绿衣被禁足的全部过程,傅凝嫣早已知悉,如此狡诈之人,傅凝嫣岂会轻易与之为伍,那岂不是与虎谋皮?

再则,傅凝嫣原本的位置是贵妃,虽然现在被算计降为了淑仪,她依旧是一个习惯站在高处俯视的女人,她只喜欢控制人,而不喜欢受人牵制,叶婧安打的算盘,傅凝嫣jīng明的眼光一眼就看穿,又怎么会甘心受叶婧安摆弄?

再说,就目前的形势看,只要前朝她傅氏一族不倒,后宫便有她傅凝嫣的一席之地,禁足只是暂时的,她自有办法脱身。

所以。最后,傅凝嫣只是将那张纸条随意抛弃,并没有按照叶婧安的想法写呈qíng奏折。

这边叶婧安的计划落空,曦泽哄云倾的计划进行的也不是很顺利。

这一日晚上,未央宫内,承佑早早的做完了功课,正在云倾的寝殿画画玩。

云倾因为还在养病。一直是合衣坐在chuáng上。她满是慈爱的望着承佑。

承佑拿着画笔,画了一小会儿,突然心血来cháo。对云倾道:母妃,我画你好不好?

云倾微微一怔,旋即莞尔:好啊!你会画吗?

承佑满是自大道:会画,会画!母妃长的这么漂亮。我要把母妃画下来!

云倾笑得更加灿烂。

承佑说画就画,重新铺了一张白纸。认真的观察了云倾之后,就开始凝神作画。

其实承佑并不擅长作画,他只是画着好玩。

云倾坐得远,看不清承佑画的怎么样。

其实承佑哪里是作画。其实只是涂鸦,依稀看上去是画了一个长头发的女子。

承佑画到一半,抬起头来。眸底满是星光,问道:母妃。我在你的头上画朵花,好不好?

想法倒是挺多的,云倾满是温柔的望着他,轻轻道:好啊,画在右边!

好嘞!承佑愉快的应着,又低头接着画。

这边承佑刚刚画好,曦泽突然走了进来,见状问道:承佑,你在做什么?

承佑见到曦泽,很是高兴的答道:我在画母妃!

曦泽一听来了兴趣,走近拿起承佑的画纸一看,不禁皱眉惊道:承佑,你怎么把你母妃画的这么丑?!你看你这朵花,都画歪了!

曦泽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承佑闻言很不高兴,几步跨到曦泽面前,伸手就将画纸扯过来,揣在怀里,冷冷站着,半闭着眼睛,望着曦泽,憋着嘴,不说话。

就在这时,云倾满是责怪道:承佑还是个孩子,第一次画人,你这么严格做什么?

曦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望着承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承佑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

曦泽只好又望向云倾,笑嘻嘻道:云倾,有几天没见了,你是不是很想我啊?看我还没有跟你说话,你就先跟我说话了!这么迫不及待啊!

云倾闻言,脸色一顿,她觉得曦泽真是厚脸皮,不屑看他,而是望向承佑,问道:承佑,你想他吗?

承佑还在不高兴,毫不客气的答道:不想!

曦泽顿时下来台。满是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承佑,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父皇好好说话!

承佑依旧不看曦泽,气哼哼的站着。

曦泽望了望承佑,缓缓道:好了,承佑,父皇要和你母妃说说话,你去自己的屋子里好好写字,不许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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