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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云倾,已经被水呛得昏迷了过去,叶婧安大急,连忙双手jiāo叉按在她的胃部,将她腹中的水一点一点的按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是不见云倾醒来,再望向曦泽,也已经昏迷了过去,叶婧安急的满头是汗,她大声呼喊着:皇上荣妃
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见他们二人醒来,叶婧安不禁大急,再望向四周,除了三匹马儿,根本不见人的踪影,她站起来朝着树林大声呼喊救命,喊了半天还是一个人也看不见,这下要怎么办?
最后,她只得用劲将曦泽扶上他的马,又将云倾扶上自己的马,然后上马,拉着曦泽的马,用尽可能快的速度朝着前方营地奔去。
等到她骑马走到营地时,已经是夕阳西斜时分,众人见状纷纷大惊,前来救驾,很快云倾就被抬进了她的帐中。魏子修急忙赶来救治,终于使得云倾转危为安。
但是,君帐中曦泽的qíng况就很不乐观了。
此刻的君帐中站满了后妃和大臣,王宁暄端坐在chuáng边的凳子上,望望曦泽,又望向御医,只见御医对曦泽所中的蜂毒都感到十分棘手。在望向祈夜。只见祈夜深深蹙起眉宇不发一语。
王宁暄不禁急了,唤道:神医,皇上身上的毒能解吗?
祈夜目光扫向王宁暄。答道:皇上这次中的毒,我从没有见过,我已经给皇上放毒了,但是皇上中毒时间太久。蜂毒已经侵入心脉,光放毒没用。必须配药救治,但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什么?!王宁暄闻言,更加慌乱不已,她qiáng迫自己保持镇定。勉力道,神医,本宫相信你的医术。请神医快快给皇上配药救治!
是!祈夜迅速给曦泽配药。
很快,药就熬制成功。祈夜端着药来到曦泽chuáng前,将蜂毒与药碗放在曦泽chuáng前的凳子上,对王宁暄道:皇后娘娘,药我已经配好了,但是,必须要有人先给皇上试药,将蜂毒和我配的药全部服下,在我确定药效后,才能给皇上服下!
王宁暄闻言周身一廪,望向曦泽身边服侍的众内侍,语声清冷道:你们是跟在皇上身边服侍最久之人,皇上平日里待你们不薄,现在皇上有难,你们中的谁愿意来给皇上试药?若是能救回皇上,本宫定有重赏!
以四喜带头的众内侍闻言都知道试药凶险,弄不好小命就没了,所以纷纷低下头,不发一语。
王宁暄见状,又对其他的宫人道:你们这些奴才、奴婢,日日享用着皇家的米粮,天天对着皇上歌功颂德,说能为皇上肝脑涂地,现在到了你们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就没有一人站出来为皇上试药吗?
众宫人闻言,纷纷跪地呼道:皇后娘娘饶命啊
王宁暄望着磕头的众人,不禁脑仁突突地跳,她竭尽全力迫使自己保持镇定,厉声道:够了!然后又望向站在帐中的众位大臣与后妃,掷地有声地问道,众位大人,众位妹妹,你们中有谁愿意来给皇上试药?本宫有重赏!
然而,底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仔细着自己的行为,大气都不敢喘。
见此qíng状,王宁暄不禁失望透顶,这便是承沐皇恩的众人,愿意为皇上上刀山、下火海、为皇上万死不辞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那么容易就被宣之于口,每天都可以说的很顺溜,然而,到了真正要来兑现的时候,一个个都胆小如鼠,仿佛从来都没有说过一般,嘴上说着不怕死,但是真的到了死亡危险面前,一个个全都畏惧不前。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空气中仿佛凝结有无数细碎的冰菱,bī的人几近窒息。
王宁暄望着众人,无比失望地吼道:难道没有一人愿为皇上试药吗?你们拿着皇上的俸禄,却不肯为君上效力,你们对得住皇恩吗?
就在这时,沈绿衣忽然出列,神色镇定道:娘娘息怒,臣妾愿为皇上试药!
王宁暄大喜,但仅仅只是一瞬,这种喜悦便迅速转为恐慌,若是沈绿衣为曦泽试药出现失误,那以后还有谁可以在后宫中真正帮扶着自己抗衡傅凝嫣?所以,这流出双唇的语声也有着无法克制的颤抖:静妃,你想好了,你真的
她不可以为皇上试药!祈夜突然cha进来打断道,这解毒的药只能男子喝,女子不可以喝!皇后娘娘还是请一男子来替皇上试药吧!
王宁暄闻言,大松一口气,对着下面的众人道:听到了吗?只能男子来试药,静妃你先退下!你们这些奴才,还有众位大人,你们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人肯来为皇上试药吗?
然而,底下仍然是鸦雀无声。
沈绿衣见状,走到王宁暄面前道:娘娘,何必qiáng人所难?臣妾愿意试药,不管是怎样的结局,即便是死,臣妾也死得心甘qíng愿!
绿衣王宁暄很是感动,却还是不敢让她试药,拦在沈绿衣面前,道,神医说了,只能是男子,你是女子,你不可以试药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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