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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汀:“???”
“所以你不是累哭的?”穆汀表情微微裂开了。
齐湛抹了抹眼泪,“也是累的,但没累到想哭。”
穆汀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完全呈现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所以你为什么哭?
齐湛看懂了,答道:“因为汀汀你想看啊,”之前穆汀说的,他都记住了。
于是为了让他高兴,便假装累哭了。
穆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觉得好笑,又感动,觉得齐湛把他真是拿捏得死死的,他靠在齐湛胸膛上蹭了蹭,说,“我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掌心了。”
齐湛听到这话很高兴,抓住穆汀的手亲了一口,“那多好,我也离不开你,我们两个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我还想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这样。”
总之就是一刻也舍不得分离。
“嗯,”穆汀眯起眼,低低应了声,齐湛没累,他倒累了。
看见穆汀想睡觉,齐湛就慢慢移开自己,把枕头垫在了穆汀脑袋下,自己起身去叫人送热水来。
等热水这期间他就一直在给穆汀按腰,同时小声说话,分享自己的喜悦。
具体表现为,学功夫好处真多,这才半月的功夫他比以前厉害多了,若跟穆汀劝的那样,时间一长,达成所愿绝不是空想。
齐湛心中欢喜,就不住想亲穆汀,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接一下落在了他脸上、唇上,密密麻麻,让穆汀在半睡半醒间整个人全被齐湛的气息所笼罩。
这夜是极好的夜,令人满心舒畅。
次日一早升起的太阳更是春光明媚,泛着喜悦的气息。
不过比起宁静又欢快的齐家来说,其他地方便没那般融洽了,比如——晋王府
楚蘅躺在床上,床边站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爹,另一个是名义上的义兄,实际上的亲哥哥楚君玉。
晋王一双眼宛如利刃直射楚蘅,脸上表情也很冷,他在质问楚蘅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隐瞒前日与他同去茶楼的人是谁。
晋王前日进宫同天子解释刺杀一事跟晋王府没关系,他能明确的感受到天子对晋王府产生了怀疑,这怀疑还不小,若真让人再找到点证据,晋王府上下所有人必死无疑!
他的局才布到一半,想要拉拢的人没全部拉拢,此时造反必败无疑,哪怕晋王猜到有人在背后推这一把是想逼他将造反的事提前,但他绝不会冒险。
偏生了个逆子!
晋王看楚蘅的眼神添了几分狠戾,“衡儿,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再清楚不过,若你聪明点,本王会念在我们的父子情分上留你一命,如若不然……”
楚蘅听到此,笑了,“父子情分?父王何时开始跟一颗棋子有父子情了?父王说这话时心中不觉可笑吗?”
晋王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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