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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都是你偏心,要是叫我去的话,这簪子不就是我的,妙香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会一个劲地埋怨huáng氏偏心。
妙香和妙姑两人只差了一岁,huáng氏几乎是刚生了妙香没多久,便怀着妙姑了。所以妙香打小总是欺负妹妹,也亏得妙姑xing子好,不常与她计较。只是这回可是金簪,xing子再好,只怕都受不住这样的。
行了,行了,你不是要吃糖糕的,我这就给你蒸,huáng氏从她手里把金簪拿了回来还给了妙姑。
可是糖糕怎么能和金簪比,妙香恨地直跺脚,便跑了出去。
你姐姐就是这样的小xing子,一会就好了,huáng氏见妙姑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忍,便立即说道,还把金簪放在她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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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这会打猎,我可不会再让着您了,肖霆站在湖边,瞧着已经冻上的冰面,此时冰上正站着几个人,看着是庄子上的人。这会正在冰面上捣鼓,估摸着是想凿冰钓鱼呢。
裴世泽登时嗤笑,转头瞧着他,是觉得上回输地还不够?
到底是年轻男人,心底都有一股子热血,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打败,叫他们不能再叫嚣。所以便是裴世泽这样的人,这会都忍不住放起狠话。
不过肖霆小心地觑了他一眼,舔了舔牙,讨好地问道:世子爷,您答应我的事qíng
我答应你什么了?裴世泽转头瞧着她,反问道。
肖霆登时傻眼了,先前,先前不是已经都说了,他喜欢三姑娘,想娶她。
你说喜欢玉欣,我可没答应什么,裴世泽淡淡一笑,你以为我们裴家的姑娘,就这样好娶?
当然不是,世子爷,您只管划出个道来,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就是算是赴汤蹈火,都给你办,肖霆一听登时急了,还以为这回来庄子上,就能把事qíng定下来呢,合着,什么都没有呢。
这可把他急地哟,恨不得再给裴世泽跪一次。
先前埋在心底的时候,尚且还能克制住对她的喜欢。可是这会说出来了,真是怎么都压不住心底的那股子火,看见她时候,眼睛便忍不住地追了上去。
你若是想娶她,是要对她一世好,我给你划什么道,裴世泽轻轻摇头,倒是饶有兴趣指着湖边上的人,说道:说来冬钓也挺有意思的,反正明个才打猎,不如用过午膳,咱们便来比试一场?
钓鱼?肖霆大惊。
裴世泽看着他,怎么,怕了?
我虽不才,不过这个字却是不知道怎么写,肖霆被他一激,便是坦然迎战。
两人又说了会话,便各自回去了。只是回去的路上,裴世泽就险些被一个哭哭啼啼的丫鬟撞着,瞧着穿着地衣裳,便是庄子上的人。
怎么回事,走路都不知抬头瞧瞧,若是撞着世子爷,有你好瞧的,子息挡在前头,这才把人拦住。
妙香这会眼泪都下来,正想着去湖边找她爹,也就是郑庄头告状,好生说说她娘的偏心。可谁知这一边哭一边走,却没注意到前面的人,差点儿撞着人。
只是她一听是世子爷,便擦了眼泪抬头看。这一瞧,便叫她真是看呆了,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俊朗好看地男子,他脸上表qíng淡淡,可是墨眸高鼻,五官深刻地就像叫人拿了斧子雕琢出来的。
子息都瞧惯了别人头一回见到他家世子爷的表qíng,无非就是惊艳、惊艳再惊艳。
世子爷,我是妙香啊,妙香突然激动地喊了一声。
裴世泽微微蹙眉,只觉得这丫鬟太没规矩。
不过妙香随后便说:我娘是你的奶娘啊,我小时候还见过您呢。妙香只去过定国公府里一回,也只见过裴世泽一次,只是那会她年纪还小,只模糊记得有个长得特别特别好看的大哥哥,给她糖吃。
那糖可真是甜啊,她从此以后,再也没吃到那样甜地糖了。
竟是huáng奶娘的女儿,裴世泽倒是记得huáng奶娘的女儿确实也该这般大了,他瞧着她脸上还挂着泪,便淡淡问道: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他能主动问起,已是难得的。
妙香又惊又喜,只觉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他关心自己,世子爷在关心她哎。
不是有人欺负我,不过妙香也不好意思说自个是因为和妹妹抢簪子,才哭地,所以只能羞涩地否认。
裴世泽也知道小姑娘家总是有自个的心事,所以便也没多问,只叮嘱道:你走路需得小心些,这几日庄子上人多,若是撞着旁人,只怕是要责罚你的。
撞着旁人要责罚她,可是她今日撞到他,他却不责罚自己。
妙香只觉得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又软又轻。
只是裴世泽说完,却已绕开她离去。
身边的子息倒是知道,自家主子之所以多问,那完全都是huáng奶娘的关系,这几日主子光是吩咐他和子墨,都送了好几回东西了。huáng奶娘的大儿子是个病秧子,这些年要不是有世子爷给的药材撑着,只怕早就熬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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