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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怎么想着来瞧我,温凌钧有些欣喜地说道。

裴世泽微微点头,温凌钧招呼他坐,却见他在屋子上悬挂着的一副画前,站住了。那一副乃是普通的水墨画,只是裴世泽看了一眼,却嘴角微弯,轻启薄唇问道:听说你近日都在家中读书?

我打算下科chūn闱下场了,温凌钧一脸认真地说。

如今他有了心上人,便想着要风风光光地向心上人求亲。他虽是晋阳侯府的世子爷,可这世子的名头都是靠着祖辈上的荫庇,不是他的真才实学。纪家是耕读世家,纪家的两位长辈又都是正正经经地进士出身,他也定要考了进士,再去向宝璟提亲。

况且他若是真的成了进士,到时候也可以大方地与父母提,他想要娶的姑娘是谁了。

宝璟,宝璟,每每疲倦之时,这个名字便在唇齿间划过,似乎便叫他立即又消除了所有疲倦。

那提前预祝你金榜题名,裴世泽淡淡地说,温凌钧见他这般说,低声一笑,想着他今日怎么这般好说话时,站在画前的少年,又轻声道:我这两日去了一趟真定。

温凌钧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都是颤抖地,你去纪家了吗?

不过他问完之后,又有些后悔,忙描补道:你不是一向与纪家jiāo好,想必这次也肯定要去纪家拜访的吧。

嗯,确实是去了纪家,而且这次纪家二老爷还是与我一起上京的,裴世泽口吻依旧淡然。

可是温凌钧却不淡定,连忙问道:纪大人也上京了,可是有什么事qíng?他如今住在何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上门去拜访一番。

一想到心上的爹来了京城,他恨不得立即跑到纪延生面前献一番殷勤。

只是裴世泽却淡淡回头,瞧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心中虽嗤笑,面上却依旧冷淡地表qíng,说道:未曾听说过晋阳侯府与纪家有什么渊源,你乍然上门算作怎么回事?

温凌钧被他说地有些不好意思,立即道:我上次在真定,也是在纪家拜访过的,如今纪大人来京城,我得知了却不去拜访,岂不是太不合礼数了。

裴世泽眉眼舒缓,饶有兴趣地瞧着他死鸭子嘴硬。

倒是温凌钧被他瞧着,立即转移话题道:你可知纪大人为何上京?

你这幅画,画的是哪里?裴世泽却没回他的话,反而是看着面前的水墨画,这画上的场景真是叫人似曾相识。

只是温凌钧却生怕叫他瞧出端倪,连忙道:我随意画的,没什么。

我虽不知道这次纪大人为何而来,只是他上次来京城,是为了纪家大姑娘的婚事而来的。

裴世泽淡淡的一句话,却如激起了千层làng般,直叫温凌钧大惊失色。

纪姑娘的婚事?她要订婚了?温凌钧只觉得心脏犹如被一只手猛地抓住,连呼吸都一下子困难。

他这般努力读书,就是为着向她提亲,可如今她却要

纪姑娘如今也到了适婚年龄,有人上门提亲本就是寻常事,也不知人人都像你这般,一心只想立业的,不愿成家的,裴世泽淡淡说着,只是口吻中却是钦佩,似乎在佩服温凌钧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可是温凌钧哪是为了立业啊,他之所以这么认真地准备科举,还不都是为了纪宝璟。

可是转念一想,纪姑娘今年已十四岁了,下次chūn闱得等到后年,那时候她都十六岁了。哪家的姑娘十六岁还不订婚的,更何况,那还是纪姑娘,她那样的品貌xingqíng,定是有数不清的媒人上门。

温凌钧登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竟是白白làng费了半年的时间。

他应该从端午回来的时候,就该向父母提的,而不是读什么劳什子书。

世泽,今日我还有要紧的事qíng,你先在我院子里坐着,温凌钧歉意地说。

裴世泽站起身,淡淡道:你既然有事,那我也便回去了。

温凌钧这次没挽留他,只说下次再登门拜访。两人一同出门,裴世泽看着他匆匆往后院的方向走去,这才嘴角微扬。

这个榆木脑袋,娶个媳妇,竟还要他来提点。

☆、第46章 路见不平

纪延生在京城一呆便是十来天,也幸亏真定府的知府一向卖他面子,要不然也不能告这么多日的假。

倒是府里的气氛有些怪,特别是大伯母,前几日突然病了,听说水米都不进了。吓得纪宝芸和纪宝茵姐妹两,在她chuáng头伺候着,连一刻都不敢离开。

纪宝璟也领着纪清晨去看了好几次,只是每次大伯母都恹恹的,她瞧着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倒是像生气一般,连说话都没了往日里的那股子劲头了。

韩氏素来掌管着纪家的事宜,如今她病了,当然不能cao劳,老太太便叫曾榕接手。曾榕这才嫁进来不到两个月,便要掌管家务,这心里忐忑地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况且在曾家的时候,曾李氏把家里的事qíng看地跟什么似得,死活都不撒手,便是教她们管家,也不过是皮毛而已。这些日子,曾榕管着二房的事qíng,倒也还好。毕竟二房吃穿用度都在府里,她也只需要看顾好纪延生一人便可。

纪宝璟早就年岁大了,之前也跟着韩氏学过理家,又有老太太指点,管着自个房里的事qíng,根本就是小试牛刀。至于纪清晨,她吃穿都是在老太太院子里头,也不需曾榕多费心。就是卫姨娘母女,曾榕需要多看顾着点,特别是卫姨娘肚子里的那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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