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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高兴,把亲缘关系较近的亲属都叫到家里来。
顾年坐在沙发上,跟着妈妈叫人。
“这个是表叔。”
“表叔。”
“这个是小姑姥姥。”
“小姑姥姥。”
“……”
认了一圈的人,亲戚们当场给顾年发了个大红包,联邦的纸很贵,只有大额面值的钱才是纯纸做的,其它都是防伪合成材料做的。
没有拿红包的亲戚小姑姥姥更是有心的送了只小金猪。
顾年捏着纸票,抱着小金猪,笑的腼腆又乖巧。
正是长辈们会喜欢的那种。
他的联邦语现在非常好,每一句都听得懂。
表叔:“我记得年年是全息世界上一个特别火的主播?”
表妹接道:“对对对,我每天给表哥投票呢。”
再是几个上了年纪的开口。
小姑姥姥笑眯眯:“我看李家,车家,海家,还有琼斯,沃克家族的人,没有哪一个长得有我们年年乖嘛。”
表叔又说:“叔,你可得好好办场宴会,庆祝妹妹和大侄回来。”
沈尉犁手指头点着拐杖,频频点头,“放心,我会的。”
他们这种人家办宴会肯定不是简单吃喝聚聚,而是有着各式各样的原因。
给私生子办宴会代表私生子的身份被家主承认,身份水涨船高。
给家里小孩办成人礼,肯定希望他多认识些人,多接触点资源。
给顾年办回归宴,肯定希望他融进上流社会的圈子。
顾年注意到,一圈的亲戚中,妈妈故意忽视一个女亲戚,那人六七十岁,脸擦的惨白,口红很红。顾年都不知道她叫什么,表妹表姐叫她二姑姥姥,那他应该也是叫二姑姥姥。
妈妈忽视总有妈妈忽视的道理。顾年也没多嘴问。
正聊着,表姐带着羡慕目光看着顾年:“年年的这耳朵长得圆润饱满,毛毛细腻有光泽,平时肯定有好好保养吧?”
这是什么问题,顾年哭笑不得,他平时把它当浴花使,还真没怎么注意。
“我没有保养过,不过也有很用心的保护。”
表姐眼里更羡慕了:“天生丽质?”
表妹也说:“对,我给年年表哥投票就是因为他的垂耳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兔种种族的人都好看,好给我们垂耳兔长脸,没想到是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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