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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在大片空地上,显得格外渺小。
顾年向前看,前1000米是看不见尽头的江河,夜色笼罩下的河水又黑又深,稍微有点深海恐惧症和怕黑的人都怕。
他就觉得怕怕的,感觉底下有吃人的大鱼。
点点路灯洒在河面上泛起金色涟漪也无济于事,只是显得整条河更恐怖和幽深而已,因为这点浅光完全照不到水下面去。
向后看1000米也是同样景色,一整条大江东去前后拉通看没有什么区别。
“你的飞行器在哪儿?”
“就在前面。”
顾年抱紧衣服不由说:“我好佩服你这都能找到,感觉整条江都长得一样。”
傅刑司轻笑一声,没说话。
到了岸边,傅刑司将电筒拿给顾年,确定包里揣的防水电筒能用,又揣回包里,白色罐子也没因为在后备箱的磕磕碰碰而出现裂痕,做完一系列检查工作,他嘱咐顾年:“你就在这等我就好,无聊的话可以玩玩手机。”
“好。”顾年抱着衣服乖巧点头,话是这么说,但他怎么会有心思玩手机。
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顾年闭气不行,而且不懂飞行器,跟着下水只会帮倒忙,还不如在岸上帮傅刑司拿干净衣服。
傅刑司嘱咐完顾年就带着白罐子没有丝毫留恋的跳进江里,动作行云流畅,完全不拖泥带水。
水花声听起来那么小,像是被深渊巨口吞没,泛不起丝毫涟漪。
顾年不由抓紧怀抱的衣物,他突然想到:傅刑司每次出任务时,都像现在这么义无反顾吗?
那还挺让人担心的。
顾年死死盯着傅刑司衔着的防水电筒,但那微弱的灯光越来越小,直到顾年眼睛看痛,电筒再发不出一点光芒,傅刑司的身影也完全消失。
他立即看时间。
凌晨的晚上还是很冷的,顾年再看了眼时间。
两分钟过去,没看见一点要露头的表现,他心情开始烦躁起来。
过了七八分钟,顾年甚至都想自己下水时,江面上突然露出一个头。
是傅刑司!
顾年刚想呼叫,结果看那个头又消失在水下。
是上来换气?还是没找到飞行器准备换个方向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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