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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都躺在床上,顾年侧身面向傅刑司:“我想后背贴着你的胸膛可以吗?我感觉这样睡着更有安全感。”

傅刑司敞开双臂, 以实际行动表示可以。

顾年赶忙翻身,拿后背对着傅刑司胸膛,然后慢慢往后蹭,确保后背抵着的是人墙而不是空气,背后是空气总让他感觉凉飕飕的很恐怖。

傅刑司的双手从后面抱住他,这安全感绝了。

他一天的情绪大起大落,还哭过一场,现在很困,原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

但傅刑司的鼻息洒在他的脖颈和耳朵上,又痒又热。

顾年总觉得不自在。

“你动什么?”傅刑司的声音低沉又沙哑,顾年觉得他有点生气。

“你的呼吸打到我的耳朵尖了,我不舒服。”这话听上去好矫情,顾年怕傅刑司不再抱他,委屈巴巴的补充:“我拨把垂耳拨远点就好。”

傅刑司拧开床头的灯,看见红的滴血的垂耳尖,知道顾年没有说谎。

顾年趁傅刑司松手连忙把垂耳拨开,“好了。”

“你……”

“什么?”

“没什么。”傅刑司关灯躺下来,在刚刚那个姿势上稍稍退开了点。

哪有说话说一半的道理,而且这人还是傅刑司,顾年心痒痒:“我什么?”

“睡觉。”

“你说嘛,”顾年的脚在被窝里踢了几下,还踢到傅刑司的小腿,十足的无赖耍横:“你不说我今晚都睡不着了。”

隔了半分钟,在顾年以为身后的人不会再说话时,傅刑司说:“你的垂耳这么敏感?”

黑夜里,被傅刑司提到的垂耳颤了一下,迅速充血,红的比刚刚有过之无不及,顾年小声说:“也还好,没有那么夸张,偶尔不小心碰着也没事。我洗澡的时候也会揉它。”

“其他人不能碰的。”顾年呐呐的补充道。

“嗯,睡觉吧。”傅刑司的音色温柔,像催眠曲。

顾年“嗯”了声睡意来袭,沉沉睡去,再醒来就是第二天白天。

傅刑司坐着床边,看上去像是刚醒的样子,顾年睁着朦胧睡眼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早上十点半,果然,对方的生物钟比自己优秀很多,也不知多起了多少个小时。

“早。”

“早。”傅刑司看顾年揉着眼睛穿拖鞋,他开始进卫生间洗漱。

顾年果然黏上来,不修边幅没骨头似的靠在门边,“你这么早起来都没洗漱啊?”

傅刑司“嗯”了声没打算回答为什么。

顾年又打了声哈欠。

等傅刑司洗漱完,顾年已经完全清醒了,他朝气满满的拿起牙膏牙刷,但眼神一直留在傅刑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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