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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年垂眸想了下,很认真的回答:“他给人一种安全感和信任感。”
【A老板我就问你忍不忍得住。】
【哈哈哈年年是真单纯还是清纯钓系啊。】
【不管哪种我都爱!】
“能细说一下原因吗?”主持人似乎格外偏爱顾年,连跟拍主持人的镜头都被分了两个对向顾年,这大概是台底下活动负责人的操作。
顾年抿了下唇,执拗道:“就是直觉。”
“好吧。”主持人看顾年害羞,遗憾的回到自己位置上,举起话筒:“八位选手准备好,最后一场比赛即将开始。”
站在甲方位置的人纷纷带上眼镜。
这个眼镜后面还有系扣,比一般眼镜难带多了。
顾年余光中,乙三帮甲三系扣子,乙一也有样学样给甲一带眼镜。
台底下的吃瓜群众起哄了几声。
【啧啧,看看隔壁的甲三,再看看A老板。】
【得了吧,A老板要真的上手,万一不小心碰到年年的耳朵算不算性骚扰?】
【每秒一叹,哪个傻逼把这个福利给投上来的。】
顾年带上眼镜后眼前一片黑暗。
“三、二、一。开始!”
顾年想抬腿,但脚底似乎被黏住了,眼前一片黑也不是说好的刀山火海,深渊猛兽,他刚想说,“我这眼镜是不是坏了。”
就听台底下无数人惊恐的惊叫。
这惊叫简直要把人鸡皮疙瘩吼出来。
接着就是巨响的东西破碎的声音。
他们营造的氛围太吓人了,心脏跳出胸腔的瞬间,他被人抱在怀里,那人护着他的头,轻飘飘的块状物砸在他们身上。
顾年猜到身边的人是谁,低声问他:“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傅刑司说。
顾年将眼镜摘下来。
身边落了一地的泡沫做的墙板。
看颜色质地好像背后的板屋,回头一看果然是,背后这一面墙全碎了。
而且不止他背后这面墙碎了,大家背后的墙都碎了。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主持人,结果主持人笑得阴险,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他又看头顶上方他直播间里的弹幕。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满屏的啊啊啊当中找不到一个有用的词汇。
顾年又问身侧的人:“刚刚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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