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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氏还想再说,曹旭已经大声道:来人!
原本听着帐内的动静不敢打扰的亲卫此时听了曹旭的呼唤也只好进来,不过倒是人人都低着头,他们完全不敢看帐内各人此时的脸色。
曹旭道:把这位夫人带走,堵上她的嘴,别让她闹出动静来!
这么说着,她又走到一边,把挂在一旁的披风拿起来,随手丢到邹氏身上:给她披好了,别让人看见,就送去前面不远那个空营帐,然后不许人靠近探看,等晚间再悄悄地送走。
亲卫们稍微等了一下,没听见曹cao反对的声音,于是立刻上前不顾邹氏的挣扎,迅速的把她用披风裹上带走了。
等亲卫们带着邹氏走了,曹cao才看曹旭一眼,然后有些尴尬的开口:来福
曹旭道:主公也该先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
曹cao听到这话更加尴尬,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之前和邹氏亲亲我我,自然少不了动手动脚的时候,衣衫不整什么的,挺正常的,但这话叫曹旭一说,顿时就很让人尴尬了。
尤其是他求饶似的叫曹旭来福,和曹旭却叫他主公的时候。
曹cao知道,曹旭这是不打算跟他谈私人关系,只打算公事公办了。
主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曹cao道:这事是我不对,那邹氏你已经处置了,我这里也给你道歉。
曹旭却不接受:主公为何向我道歉?难道主公应该向我道歉吗?我不这么认为。
她一手刀锋指向营帐之外:主公该给这数万的将士道歉!该给昂儿道歉!该给军法军纪道歉!
曹cao叹了口气:看来你是一定不打算松口了?
曹旭很gān脆道:我是带着刀来的,对于这件事qíng,我只有一句话,公事公办而已,军法之重军纪之要,想必主公不需要我多说,既然如此,难道还不明白这才是当前该做的事qíng吗?
你这这又不至于那么严重。
曹cao道:我这不过是邀请邹氏一人前来,且她是良家妇人,又不是这又不是招jì。
原本军中倒也是有这种事qíng的,毕竟这打仗就是长久在外,军营里又都是男人,总得有个解决那啥问题的渠道嘛,因此军jì也是大家不明说,但默认的事qíng。
不过这其实并非好事,所有人都是懂的,后来纪衡建议说,其实可以多给士卒们搞搞活动比赛什么的,让他们有地方发泄多余的jīng力就好了。
后来试了试这方法还挺不错的,且各方面的影响都比招军jì要好,毕竟那玩意儿搞不好还得染病。
而多运动搞比赛就不一样了,不仅qiáng健身体,还让整体的风貌,jīng气神都不一样了,至少看起来就阳光。
因此后来青州军中是命令禁止招jì的,这种事一旦发生,根据qíng节的轻重,有些只是受处分,有些严重的,就得杀头。
这年头的人命不值钱,更何况是犯了事的人。
曹cao听曹旭要公事公办,顿时就明白了曹旭的意思。
曹cao和邹氏的这qíng况,其实倒是不至于要到杀头的程度,但曹cao作为最高领导,却gān出这种事来,找女人倒不是最严重的事qíng了,真正严重的是他破坏军纪扰乱军心,士卒们知道这事,心中得怎么想呢?
可曹cao并不希望这样。
若是其他的错误,承认了也就罢了,受罚曹cao也是不为自己辩解的。
他知道,这不仅不会让他的名声受损,反而会让他更值得尊敬,也让其他人更加明白军纪之严明公正。
可这次的事qíng
这就很丢人了嘛。
说出去多不好啊。
曹cao其实不太想把这事闹的大家都知道的。
他对曹旭说道:你就当是给我留一点面子好不好?
曹旭道:主公若是真的想要面子,当初就不该做出这种事qíng来。
曹旭和纪衡说起来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呢,可当初曹旭就算受伤,只要她还在军营,就绝不留纪衡过夜。
相比之下,曹cao这事gān的
曹旭gān脆把刀cha在地上:罪名如何,该怎么处置,主公也是不必我多说的,若主公真的想要面子,就自己照此办了。
你这是半点qíng面都不打算留?
我为什么要留,分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qíng!
曹旭怒视曹cao:难道你以为这仅仅是你一人的事qíng吗?我和昂儿尚且在军中你就可以这样做,对一个刚刚归降的大将,你就可以这样做,这难道是一件小事吗?就算我不宣扬,难道其他人就不知道?难道张绣不知道?!
曹cao这事做出来,若是不处置,以后曹昂也要被人指指点点,曹旭就更是这样了。
更何况曹旭本就是女子,更容易受到言语的指摘攻击,她多年来做了多少努力,立下多少功劳,对自己又严格到何种程度才换来今日在军中的威信?
而这一切,如今都可能因为曹cao做的这件事qíng毁于一旦。
曹cao道:这本不是大事,更何况,难道有人敢说什么吗?至于说张绣,他此时就算不满,也做不出什么事qíng来。
他对曹旭道:我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自然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哪知道曹旭听到这话只是哼了一声:没人敢说?若是你还记得当年是怎么教我读兵书的,就该知道这是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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