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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青惊喜道:“果然是你!”
“长高很多,”霍黄河说,“落疤了?”
李冬青说:“这疤已经很久了,那日从辽东出去,我就受了这道伤,但是人没什么事儿。你呢,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不过是活着,”霍黄河说,“没什么可说的。你俩落脚一年,我才收到雪满的信。”
李冬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霍黄河不是不来,而是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宁和尘笑说:“怕有人盯着你,不敢告诉你而已,刚不就给你赔不是了?”
李冬青坐到雪满旁边,对霍黄河说:“原来天下人都还不知道我二人活着吗?”
“都说已经死了,”霍黄河说,“但是我找不到尸首,没有信。”
李冬青又被这友谊打动,说道:“这次来了,还要走吗?”
“走。”霍黄河却没有犹豫。
李冬青难免失望,他这些日子总觉得宁和尘不开心,在以前,宁和尘虽然不开心,可是他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不开心,却是因为陪着他。李冬青想,若是霍黄河愿意留下来,或许宁和尘能开怀一些。。
宁和尘说:“你问这个干什么,吞北海他老子都留不住他,你还想让他留在这儿?”
“哦,”李冬青说,“唉,好罢,叶阿梅还好吗?”
霍黄河说:“很不错,年底成亲。”
李冬青:“今年年底?还是明年?”
“今年。”
“……现在已经十一月了。”
“对,”霍黄河说,“十二月一号成亲。”
李冬青:“就是明天!?”
“是吗?”霍黄河也不大清楚今天几号,“这么快?”
李冬青说:“……跟谁啊?”
“好像是一个姓马的小子,”霍黄河说,“我没看过,没什么名号,去年刚从黄金台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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