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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是第一次看见贺玄亲吻杜若,还是跟着谢氏去的,也是实话实说。

两人浑身发抖,可见是怕得很了。

那是她亲手挑选去服侍杜若的下人,谢氏知道她们的品xing,心知必不是撒谎,暗道莫非也是自己疏忽,叫贺玄钻了空子?

是啊,她一直是把贺玄当子侄的,故而他能很自由的出入杜家,便是去探望杜若,也只当是因儿时qíng谊,怎么会想到他会喜欢上杜若呢!且他这人又是冷xing子,像是不会考虑这种事qíng,她原先介绍的那些大家闺秀,都遭了拒绝,已是不想管了。

莫非谢氏恍然大悟,难道那时起,他就已经对自家女儿动了心思?

她站起来,在屋中踱步。

要论身份,贺玄乃王爷,而今又任兵部尚书,当得上是乘龙快婿,想与之结亲的数不胜数,要说缺憾,唯有这身世可惜,父母双亡,祖父祖母又是短命的,贺家子嗣单薄,便是旁系都没有了,要说唯一的亲戚便是外祖那头。只不过他母亲葛氏去世没多久,因大周皇帝荒yín无道,起义四起,贺时宪也参与了其中,偏偏葛老爷那时染了重病,无法响应,滞留在大周,以至于就失了联系。

后来贺时宪去世,贺玄连个投奔的亲人都没有,杜云壑与贺时宪一见如故,才会照顾他。

谢氏叹了口气,要让算命先生看一看贺玄的八字,定是极为的命硬!

她叮嘱两个丫环:今日之事不可告诉姑娘,往后,你们也绝不能再让姑娘单独一个人,若再发生此事,你们定会后悔!

玉竹跟鹤兰连忙答应,磕头谢夫人不罚之恩。

等到她们出去,谢氏伸手捏了捏眉心,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依她的想法,原是不会选贺玄这样的人当女婿的,因她时常担心杜云壑,怕他在打仗时受伤,甚至丢了命,是以虽爱慕杜云壑,却并不希望女儿再找个将军,她更喜欢像管公子这样的家世。

肉文屋的男儿,温文儒雅,个xing谦和,最为合适杜若。

然而棘手的是,贺玄偏偏与杜若有肌肤之亲了!

这小子

谢氏有些生气,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与杜云壑商量一下。

除夕夜,众人团聚一堂,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着灯笼,将长安城的每一条街道都照亮了,因也都燃放了pào竹,风一chuī,好些碎小的红纸飘了起来,像下了红色的雪花。

宁封在路上走了一圈,在家馆子门口停下来,他往里看去,只见杜云岩坐在窗口,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正大口的喝酒。

这种时候几乎是没什么客人,他走进去,微微一笑道:杜大人怎么会在外面?您又不像我,是四海为家的。

杜云岩没想到遇见宁封,那可是左都御史,他连忙招手:相请不如偶遇,宁大人,来来,我请你喝酒!他叫道,小二,再上一坛酒来!

宁封也不客气,坐在旁边,他朝四周看看:难得这种时候还有馆子开门呢。

杜云岩道:不开门,我们这种人去哪里喝酒?他是不想再见杜家的人了,今日为礼仪去见一见老夫人,一点没有在杜云壑那里停留,他甚至都不想再认杜云壑为大哥,世上哪里有这种亲人,母子两个联合起来欺负他一个儿子!

而今他脱离了他们,可是逍遥自在,没有谁还能管得了。

宁封自然知道他们分家的事qíng,他端起酒盅喝一口道:兄弟之间不该有隔夜仇,您与国公爷的关系难道还比不上他与雍王的jiāoqíng?我听说雍王还去你们家过除夕。

别提那小子!杜云岩道,我大哥教养了几年,却是白眼láng,都不会尊敬长辈,也只有大哥眼瞎还当他儿子一般,要我说,将来总会反咬一口,你等着看吧。他一口把酒喝光了,又倒上一盅,笑眯眯敬宁封,宁大人近日事务缠身,为大燕奉献良多,可真辛苦了,我听说齐大人当众夸赞您好几回。

最后那句才是重点。

齐伍监国,理所当然都以为他手握大权,想着法儿要去攀上关系,弄得高兴了指不定就能升官发财,宁封笑道:魏国公可比我还忙多了,一日也见不上几面。

寻常人是几日都见不上一面,看起来果然与齐伍颇是亲厚,杜云岩给他把酒满上,说道:宁大人方便的话,可要为我多多美言几句,我是绝不会忘了您的恩qíng的。

宁封轻抿一口酒:杜大人有这份心,我记得了,到时定会麻烦杜大人。

是要他办什么事qíng吧,杜云岩心想假使这能换来荣华富贵,算得了什么,他满口答应:自然,只要宁大人您一句话,我保管不会让你失望。

宁封笑了一笑。

天色渐晚,宋国公府的宴席也进入尾声,贺玄向杜云壑告辞,等到他的背影消失的时候,谢氏才站到杜云壑身边,轻声道:老爷,有件事儿我必得要与您商量一下。

妻子神色严肃,杜云壑只当她知道杜凌要去打仗了,生怕她不舍得,到时候让他拦着,苦口婆心道:我像凌儿这年纪可是

凌儿?谢氏挑眉,凌儿怎么了?

杜云壑今日喝了些酒,jīng神有点松弛,闻言吃了一惊,才知道自己会错意,他咳嗽一声:你是不是要说凌儿吃了不少酒呢?

难得除夕,男儿喝些酒又有什么?谢氏拉住杜云壑的胳膊,一直走到内堂,才关了门道,是为咱们的女儿!

若若?杜云壑想到这女儿总是甜甜的讨人喜欢,面上不由自主就露出笑容,若若怎么了?

谢氏叹口气:玄儿与她恐怕早就有男女之qí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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