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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知道自己这样出现,似乎并不对,她还是硬跟了过来。
而姚玉容的神色,也映证了她一开始的目的,姚玉容的确是一点都不想见到她出现在这里。
杨蓁蓁面上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而姚玉容恨得几乎是要咬碎一嘴银牙,她甚至都没有去看萧恒,目光只是怔怔的望着杨蓁蓁。看了许久许久,末了,她冷笑的抬头看向了萧恒,轻声质问:皇上当真这般恨臣妾,连与臣妾单独说几句话都不乐意了?
萧恒的目光复杂的看着如今形容枯槁的姚玉容,又看向了杨蓁蓁。
杨蓁蓁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的站在她的身后,而姚夫人在这个时候,忍不住轻声冲着萧恒开口道:皇上,娘娘如今已经这般了,她跟了皇上这些年,便是没有感qíng,也求皇上能够念着些许qíng分
说着,姚夫人自己便拿着帕子捂嘴痛哭了起来。
萧恒依然没有开口说话,而姚玉容似乎是在姚夫人的话中,寻到了自己的悲哀之处,她没有流泪,只是绝望的侧过脸,怔怔望着chuáng幔。
最后反倒是杨蓁蓁笑着摇头开口道:行了,既然我今日出现这般讨人嫌,便先退下去了,我在门口等皇上。
说罢,杨蓁蓁也不等着萧恒过来拉她,便自顾自的走出了寝宫。
事已至此,其实她能做的也都已经做了,她还能够再做些什么。而她其实也想看一看萧恒心底深处的真正想法。
虽然他的处置已经偏向了她,可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杨蓁蓁走出了寝宫,萧恒看着,只冲着梁庸点了点头,示意梁庸跟了上去,陪在杨蓁蓁的身边。
姚夫人眼见着杨蓁蓁走了出来,倒也不用姚玉容开口主动提出,便自己带着姚玉瑾并大皇子、大公主一道儿安静的走了出去。
很快的,屋里只剩下了姚玉容和萧恒二人。
姚玉容看着萧恒俊美的面容在烛火的照样下,忽明忽暗,看着那张她迷恋了这么多年的侧脸,她虽然要求萧恒留下,但在这一刻,她却又不知道该对着对方说些什么、萧恒也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催促,只是站在chuáng边看着。
姚玉容却是突然低沉的笑了起来。
她一边笑着,一边眼里流出了泪水,目光怔怔的看着萧恒,语调轻柔开口:皇上,您真的好狠心!
萧恒没有开口反驳。
姚玉容泪水流满了整张脸,语气里满是悲哀:臣妾爱慕了您一辈子,从未奢求过您的垂怜,可是到底陪伴了您十多年,为您诞下一子一女,臣妾不求您对臣妾有任何的怜惜之qíng,只是但求着皇上能够对咱们的孩子能够稍稍有那么一些许疼爱。可是皇上的眼中似乎只有太子殿下,从未有过大皇子、大公主甚至在臣妾都要走了,还要用这种方式来让臣妾走的不安宁,让大皇子和大公主身上留下了足以让旁人轻视的把柄,您何其狠心,何其不慈。
萧恒听着姚玉容的哭诉,面上神色从头至尾都没有变化,只是在姚玉容说完话后,他轻声开口道:不管你信不信,玮儿和络儿都是朕的孩子,朕自然不可能看着他们日后任人欺rǔ,日后自然也会护着他们。
护着
姚玉容冷笑了一声,显是不相信。
什么叫做护着,让他们日后平安长大,碌碌无为的过上一辈子,这也是护着,可是作为他们尊贵的身份来说,这样哪里是护着,更像是在侮rǔ。
皇上您对臣妾所生的孩子,真的与太子殿下一般,都看做是自己的孩子吗?
姚玉容心灰意冷,却还是忍不住带着几分期许问了一句。
萧恒听着姚玉容的问话,过了许久,方才说了一句:太子是不同的。
好一个不同!姚玉容嘲讽的笑了起来。
虽然心中早有所想法,可当萧恒真的亲口承认后,姚玉容心中还是忍不住满是怨怼。
萧恒也没有去解释,这件事qíng上,从来都没有公平可言,十指尚且有所长短,更何况是人心。太子身为他的嫡子,自出生后,便被加封为太子殿下,从起点上来说,便是与其他的皇子是不同的,他对于太子的期望与重视自然也是不同的。
而太子自小便没有母亲,是在他的护持下长大,而因为杨蓁蓁的缘故,他与太子日日得见,感qíng的深厚,也不是几日亦或者是十天半个月才能够得见一回的皇子所能够相比的。
姚玉容期许他将大皇子看得与太子一般重要,实在是太过于贪心。
就像是她贪心自己能够像对待杨蓁蓁一般对待她一样。他一颗心早已经给了杨蓁蓁,杨蓁蓁是他的心悦之人,在萧恒看来,杨蓁蓁是他这辈子唯一主动争取过的女人,而后宫的女人,全部加起来,甚至连杨蓁蓁的一个衣角都比不得。更是别提想要与她平起平坐了。
姚玉容即使在这一刻,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事实,却仍然不懂萧恒的心思。
她摇着头冷笑,泪水浸润了她的发丝,她只是再三重复:皇上,您真的好狠的心,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不惜连自己的孩子,都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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