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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蓁蓁面上却是没有笑容,只是沉静的看着萧恒,开口回道:好笑不好笑,我不知道,只不过重要的怕是皇上信不信吧!所以,皇上你相信吗?
杨蓁蓁语气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的认真。
萧恒静静的看着杨蓁蓁,嘴角微微翘起,轻声道:朕不信那封信,只信你所说的。便是蓁蓁你说的是假话,朕一样愿意去相信。
杨蓁蓁没有料到,萧恒竟然会这般说,将问题又重新抛回了她的身上,可是她心中,却又有些感动。
她目光定定的看了一眼萧恒,眼眶微微泛红,而在这个时候,她又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满眼是担忧的顾清明,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重新将目光落在了萧恒身上,对视着,轻声开口:好,皇上想知道,蓁蓁自然不会说假话。我与师兄,曾经互生过qíng愫这件事qíng,是真的。但如今私会,是陷害!
杨蓁蓁说完,仿佛是解释,又轻声道:年幼之时,师兄曾到父亲门下求学,伴我成长,待我极好,懵懵懂懂看着师兄,仿佛看到像爹一般可靠、可以托付之人,但自出嫁之后,此qíng此念,早已决断。如今更只是将师兄看做是兄长。这便是我全部的真话。
你为不说?
杨蓁蓁的坦诚,萧恒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开口反问道。
杨蓁蓁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依然平静:之前不说,是觉得没必要,也觉得这件事qíng,本就不该宣之于口,毕竟此事涉及到师兄与我的名声,若是能够隐瞒,自然不希望将这件事qíng揭破。而之后,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何况,我与师兄早已经只是师兄妹的qíng谊了 杨蓁蓁虽然没将话说完,但是她话中的意思,萧恒都明白,也能够理解。
就像是杨蓁蓁预想过萧恒知道后的qíng形,也站在他的角度上设身处地想过他的心qíng,萧恒如今也想过杨蓁蓁的心qíng,她难以开口说出来,并不奇怪。
只是,心中能够想清楚,可若说完全不芥蒂,那绝对是假的。
萧恒知道自己不能够冲着杨蓁蓁发火,只是因为凭着这些年来二人之间的相处,他知道扬蓁蓁所言非虚,都是真的,而他也不能够发火,可他也不能够与顾清明发火,甚至在事后,他也不可能对顾清明做些什么撒气,一方面,顾清明确实与杨蓁蓁一般是无辜的,他们有感qíng在先,而且如今清清白白,二来,若是萧恒真的对顾清明做了什么,萧恒便知道,杨蓁蓁只怕不会原谅自己。
未来的路很长,他还想与杨蓁蓁走下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件事qíng在今日说清楚后,就这么彻底过去。
可是,扪心自问,他真的能够装作真的什么事qíng都没有过吗!
自是不能,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萧恒觉得,自己若是不将心头的这口气出出去,憋屈着,只怕到了最后,反倒是伤及无辜。
杨蓁蓁看着萧恒的脸色,轻轻抿了抿嘴,上前伸手握住了萧恒的手,神色有些忐忑。
萧恒反握着杨蓁蓁的手,勉qiáng冲着她笑了一下,目光却又转向了顾清明,冷声开口道:今日之事,一五一十,你与朕全说了!
顾清明闻言,愣了一下,很快便恭敬的冲着萧恒将今日的事qíng陈述了一遍。
虽然他与杨蓁蓁知道从何查起,但毕竟他们的身份都不合适,这件事qíng,倘若萧恒愿意出手,那自是再合适不过了。
昭阳宫中,皇贵妃难得有了jīng神,躺在自己寝宫窗前的榻上,由着宫人替她慢慢的捏揉着头部。
宁心静气的熏香烟气冉冉上升着,屋内静悄悄的,十分安静。
宫人见姚玉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以为她都要睡着了,正想招呼其他宫人过来抬人上chuáng,姚玉容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看向了宫人笑道:怎么不按了?
奴婢还以为娘娘睡着了。怕惊扰了娘娘。
宫人细声细语解释着,也是以为姚玉容这段时日以来,因着身体缘故,分明便是脾气不怎么好的缘故。
却是没有想到,今日姚玉容闻言,却是大方的紧,她冲着宫人微微一笑,开口轻声道:惊扰什么,放心,没睡着。
说完这话,她又仿佛是自言自语般,开口轻声说了一句:今日还有一场好戏在等着本宫去看了,如何能够安心睡下。
娘娘您说能成吗?
宫人心中有些担忧,她是姚玉容身边最受重视的宫人,对于姚玉容所为,自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也因为这个,她心中总是觉得有些害怕,觉得是在剑走偏锋。
姚玉容见宫人这副样子,没好气的啐了她一声,冷笑道:不管成不成,这火,总归是不会烧到咱们身上,怕什么。更何况皇上xing格向来霸道,便是不相信杨蓁蓁与顾清明在私会,只怕也会心存芥蒂,毕竟杨蓁蓁与顾清明二人曾有私qíng之事,可是真的。
姚玉容到底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先时殚jīng竭虑工于心计,如今又说了这许多的话,方才好不容易才养过来的神儿,又有些不济了。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躺在榻上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外边天色越发的暗沉了下来,小环一瘸一拐被梁庸扶进太子寝宫的时候,心中还满是疑窦,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定,却还是低着头,一脸恭敬的冲着屋内人行了一礼。
小环身上穿着一套淡绿色的宫服,左腿似乎是拐了,走路之时虽然极力想要改掉这不雅的姿势,却还是没办法改正过来。他的这副样子落在了萧恒与杨蓁蓁的眼中,不觉皱了一下眉头,至于顾清明,则是担忧的看向了杨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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