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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拧眉,岳楚人拿着他的手微微举起来看了看,伤的很深。
丰延苍看着她,凤眸含笑,这么厉害,看出来了。
你还在嬉皮笑脸,一早儿怎么没告诉我呀?算了,跟你说也没用,不许动。起身穿上衣服快步走出房间,门敞开着,将上半身赤luǒ的丰延苍晾在chuáng上。
不过一会儿回来,一手抱着一坛酒,一手拿着卷镇。
漂亮眉毛微微扬起,丰延苍看着她忙活,心qíng愉悦,他就是喜欢看她为了他忙乱的样子。
将所需的东西都搬来,岳楚人拎着椅子过来坐在他对面,我要给你看看里面有没有伤到筋,没有麻药,反正你能忍,忍着吧。
捏出银针刷刷的扎在他小臂手掌几处,手指灵活,行云流水。
手臂发麻,痛感不是很qiáng烈,丰延苍低头看着她,浅笑依旧。
还好,筋没受损,真寸啊,差点就割断了。放心,岳楚人动手给fèng合,幸好她有四处走随身携带这些工具的习惯,虽都是缩小版的不如那些jīng心打造的好用,但比没有要qiáng许多。
赵安阳只是轻功好罢了,劲力不足。丰延苍温声道,言语间尽是不屑。
岳楚人轻叱,劲力不足不是也伤着你了?劲力足的也有啊,那许醜劲力就挺足的,差点把阎靳的肩膀砍断。她虽是觉得丰延苍武功高,但相比许醜的话,她觉得没什么胜算。
是啊,那是你第一次见到身边的人差点死亡,记忆深刻吧。丰延苍淡淡的说道,笑容依旧,却没那么温暖了。
自然不是,死人见多了。我记忆深刻的是许醜的力气和那一箭,我差点丢掉xing命。拿起纱布给缠上,一圈一圈,很认真。
眸子里的笑回暖,悠然开口道:他已化成灰,你可以忘了这件事了。
是啊,多亏了阎靳,我记着这份人qíng。不抬头的随口说,对面人眼里的笑又褪去了温度。
拍拍手站起身,将所有用具搬走,她脱掉衣服跳到chuáng上,顺带扳着丰延苍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
好了,睡觉吧。不过你躺着没事儿吧?若是不舒服,就趴着睡。不过她觉得,他身体有突出的部位,趴着可能不舒服。
果然,丰延苍摇摇头,无碍,并不是很疼。
岳楚人笑,而且有些贼兮兮的。
瞧着她,丰延苍微微扬眉,做什么笑得那么难看?
岳楚人扑到他身上凑到他耳朵边叽叽咕咕,丰延苍笑起来,眉目间满是无奈,色。给予一字评价,却是极其愉悦。
岳楚人仰着头笑眯眯,你是我老公,我想怎样就怎样。别说意yín,就是动手也天经地义啊。
对,夫人说的是。躺下,瞧着她坐在那儿依旧傻笑,他随声附和。
这态度,有发展。点点头,她就喜欢他这态度。
过来,奔波了这么久,今儿好好休息。抬手要她过来,如此温柔。
顺从的趴在他怀里,丰延苍抚着她已经gān了的头发,一边轻声道:接下来的事qíng还是由你决定,转回边关还是有别的安排,说说吧。
眉峰一拧,岳楚人轻哼,这还用问,当然是收拾赵安阳那个小变态。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好人,但看见他,我瞬间觉得我是大大的好人,太他妈缺德了。说起这个,岳楚人明显激动。想起那些被塞了稻糙扮成人偶的孩子,她心里就难受。不禁的想起丰年非,心头更是有些酸涩。这若是她的孩子,她想她会崩溃发疯。
丰延苍轻拍她的肩膀,一边柔声道:好,你说的算。想起那小楼里的孩子,他心底里也是有些不舒服。
小变态,想起来我就牙痒痒。若是我的孩子被那么对待,我非得把他全家抽筋剥皮不可。咬牙切齿,恨得紧。
似乎做了父母这种感觉才更真切,若是以前,我想,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丰延苍自嘲,脑海中也浮起了丰年非那与他七分相似的胖乎乎的脸蛋。
这倒是真的,我很少同qíng谁,这次,是真的觉得那些无辜的孩子可怜。咱们翻覆了这东阳,宰了赵安阳,就算为他们报仇了。深呼吸,她依旧很生气。
好。慢慢的拍着她,丰延苍也同意。
皇宫塌陷,东阳文武群臣汇聚曾经的宫门前,从城外调来的御林军,将百姓远远的隔开不允靠近。
皇亲国戚诸多哭天抢地,皇上可能已经被埋在废墟中,生还的可能xing不大。此时战事接连,皇宫塌陷,皇上生死未卜,东阳危矣。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太子殿下却是没出现。但谁人也不敢去太子府打扰,谁人不知太子是何人,哪个敢贸然去打扰,或许进了那个大门就甭想活着出来了。
太子府的守卫多了一倍,皇宫塌陷,再加上那日有孩子逃出去还有人闯入,一系列事件发生,这里守卫剧增固若金汤。
还是那座寂静的小楼,门窗紧闭,四周二十几米内皆是空地,寸糙不生,便是大太阳当空,瞧着也十分诡异。
小楼里,几百个孩童人偶全部换了孝衣,且头上罩着素白的孝帽,那凄白的颜色衬着孩童苍白无血色的脸,更是怪异。
恢复原状的地板上横放着一具血ròu模糊的尸体,虽是鲜血弥漫,但能够看得出那尸体上穿的是白衣。头被压扁了,已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一个身材不过七八岁,穿着一身杏huáng华服的小男孩蹲在那具尸体旁,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好似被点了xu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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