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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咱俩逃不出这里了。放开她手,裴袭夜摇摇头,虽语气很遗憾,但脸上却没什么遗憾表qíng,很平静。
你刚刚说他有私仇找我们,到底什么私仇?除了那一场硫酸雨,岳楚人还真想不到能有什么私仇。
低头看着她,裴袭夜扯了扯唇角似乎想笑,然而嘴角一动牵扯着脸上受伤地方也跟着疼,他后还是放弃了笑,你师父,本少师父。
嗯?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师父和巫教没关系。这役亡师是巫教仇人?那他真找不到我身上,我和你们八竿子打不着。无语,心下却是有了底。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是不是以为这世上除了你别人都是傻子啊?斥责,裴袭夜觉得她这谎言很拙劣。
本来就没关系嘛!岳楚人气得想睁眼,qíng绪波动,脑子里那马达急速转动,一瞬间她好像转着圈往深渊里坠。
你和本少争执这个没有用,等到他来了你和他说。本少还不想承认那个已经死人是我师父呢,奈何她确实是啊。摇头晃脑,他倒是也想像岳楚人那样厚脸皮不承认。
你承认那是你事儿,我坚决不会妥协承认,我师父本来和你们巫教就没任何关系。无语。不禁想到那时与裴袭夜联手灭掉那个圣祖老妪,她也认为她与巫教有关系。那个失踪了变成了她祖师爷那个人,他若是不出现,估摸着她全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莫不是这个役亡师也觉得她师父是那个人?那他们之间应当也是有恩怨。
那役亡师和你师父有什么恩怨?这些事只能问他。
你还真不知道?若是装,你装倒真是很像那么一回事儿。看着岳楚人,管她没睁眼,但是满脸都写着不解。
少废话,给我说说。轻叱,她也没心qíng跟他斗嘴。
他们同出一门。当时巫教人丁凋落,他们三个同被一个人调教,等同于师兄弟吧。但关系貌似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分开分开,失踪失踪。裴袭夜说很简单,但岳楚人却是理解了。
所以呢?他把咱俩都抓来,是要泄私愤,宰了我们?杀你不冤枉,不过我可冤很。冤枉惨啊!
这个时候说这话,你太没良心了。同坐一条船,须得同进退才行。你先躺着,本少得去研究研究,怎么才能离开这里。话落,裴袭夜起身。这山dòng狭窄,一条蜿蜒小路拐进了一块大岩石后面,想必出口是那里。
上方岩石,有几个气孔,有光线从那里面洒下来,这山dòng里才能有光线,流通空气。
听见他悉索起身声音,岳楚人慢慢睁开眼,入眼岩石又慢慢旋转,她隐隐有些恶心想吐,不过却还好,她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还控制住。
慢慢扭头,看向裴袭夜离开方向,那厮一瘸一拐,看来是被打够呛。
他渐渐走到那巨大岩石那儿,看样子是要拐过去。然而,他刚走到那岩石那儿,身子就猛腾空了,随后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击打,他整个人被拍了回来,咚一声砸岳楚人头顶。
被那ròu撞岩石声音震得她耳朵都一阵轰鸣,随即而来便是裴袭夜压抑痛呼,岳楚人不厚道想笑,原来你身上伤是这么来。
你以为呢?你以为本少是被打成这样?哎呦,腰啊!坐起来,裴袭夜不住揉着后腰,瞧他满脸伤,此时倒显出别样刚qiáng来,而且很执着。
那就是说你来时候没受伤喽?那你怎么被抓来?撑着身下岩石起身,岳楚人动作很慢,随着她有动作,肚子里小东西也动。
陷他设下风旋里出不来了。说起这个,裴袭夜稍有些郁闷。
坐直了身体,岳楚人抬手慢慢将乱七八糟头发拢了拢,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时模样,láng狈到比之乞丐还不如。
不眨眼看着她,裴袭夜视线由她脸滑到她肚子,眸子闪了闪,随后扭头看着别处,跟本少去瞧瞧怎么能离开这里?
摇摇头,岳楚人态度很坚决,你被拍回来了可以只受点皮外伤,我若是被拍回来,就有可能一尸两命。
有本少,你死不了。扫了一眼她肚子,眼神不乏几分恶毒。某一时,他还真希望那个孩子消失。
那也不行,我现要潜心等着小苍子来救我。以她现qíng况,纵使长了翅膀也不能飞。孩子没受到任何伤害已是万幸,她决不能再让他处危险之中。她也想好了,便是那役亡师来了,她也要好好配合。
眼眶肿起来眼睛不复jīng致,但那眸子却依旧漆黑,眼神有几分yīn郁,就那样看着她,配上那张脸莫名有点可怜。
你就那么确定丰延苍会很找来?站起身,他开始动手解腰带。
岳楚人微微拧眉,瞅着他动作一边点头,当然。你要做什么?
解开了腰带扔到一边,然后动手脱外袍,脱着衣服同时眼睛还不眨瞅着她,怎么看起来也是目不纯。
眉头拧愈甚,裴钱货,你要猪狗不如么?
闻听此话,裴袭夜冷哼了一声。脱下了衣服刷扬手扔向她,很准确盖了她头上,穿上!
抬手把盖住自己头衣服拿下来,岳楚人略有疑惑看了看他,随后低头看自己。
湿哒哒衣服已经gān了,但仍旧cháo乎乎,而且她确实穿挺单薄。穿外面外衫皱皱巴巴,看起来可怜很。
抬头瞅着他,裴袭夜无表qíng捡回腰带重扣腰间,不予理会。
谢了!没什么诚意说了声谢,而后动手把他外袍穿上。
他坐另一块石头上不出声,岳楚人将他外袍拢紧,立时觉得暖和了许多。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再加上一件大衣服包裹身上,看起来柔弱可怜很。
咱们现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商量商量,待得那役亡师来了之后,咱们怎么对付?看着他不说话像是赌气似,岳楚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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