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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叮当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红红,像那胖胖寿桃。
反正我刚认识他时候就这个模样,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算了。叮当略显骄傲扬起下巴说道,惹得岳楚人轻笑。
不错,这想法对。愈发看好你了,继续保持。相当赞赏,岳楚人很是看好她。
被夸奖,叮当也很得意,当然还是王妃您调教好。
岳楚人眉眼弯弯,这孩子长进很。
您整天屋子里闷着也不行,不然您先去睡个午觉,待得太阳落山了,咱们出去转转如何?拐弯抹角很喜气说着,其实叮当也是听从丰延苍命令。岳楚人整天闷屋子里对身体不好,尤其肚子里还带着一个,丰延苍可是担心她生时候困难。
也好,其实我也觉得闷,但外面太热,太难受了。长叹,抬手覆腹部,里面小东西许久都不动弹一下,也懒得很,和她现状况一样。
奴婢理解,以前府里那些夫人有孕时是折腾所有人都不消停。叮当蹲下,一下一下给岳楚人捏腿。其实也很好奇,记得那些夫人怀孕时腿都是肿,但岳楚人却很健康。
嗯,对于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很幸运。而且他也不怎么折腾,乖乖总是睡懒觉。摸着肚子,她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喜气。
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已是下午了。这日子日复一日一个模样,她也懒散了许多。躺柔软大chuáng上睁着眼睛发呆,她能不眨眼坚持一刻钟。
眼睛gān涩了,岳楚人闭上眼睛顺便伸了个懒腰,随后撑着chuáng,打算坐起来。
然而,她这刚动作,楼外就传来了异响,她起身动作僵那儿,认真听着外面动静,打起来了?
意识到是打起来了,岳楚人匆忙起身,管是她很动作了,但看起来仍旧很慢。
穿上拖鞋直奔窗边,窗子敞开着,探头往下一看,嚯,不得了,还真打起来了。
只见府中护卫倾巢出动,将那中间一人围拢起来,辗转腾挪,看她眼花缭乱。
她看不清那中间人到底是谁,亦是看不清他们动作,不过此等场面却相当壮观。尤其府中护卫配合默契,那齐攻之势让她这不懂武功也赞叹不已。
王妃、、、王妃,您没事吧?外面打起来了,您躲起来,可别被伤着。叮当声音从楼下传上来,伴随着踩踏楼梯狂奔节奏。看来她是真太肥了,以至于速度都慢了许多。
我没事儿。那人是谁,会是来杀我?趴窗边继续看,那人影子忽闪忽现,她也看不大清楚。
王妃,您居然还站这儿看?走走,您别看了,这若是伤着了,可怎么办。一瞧岳楚人窗边看热闹,叮当直奔过来扶着她要离开。
没事,这么远伤不到我。眼睛不离楼下,那一群人腾转挪移,两边花糙树木都惨遭蹂躏。
叮当仍旧不放心,两只手抓着岳楚人手臂,紧张盯着楼下。
蓦地,一道略显痛苦闷哼响起,下一刻,只见一道黑影顺着半空飞向远处糙地,砰一声砸地上。那瓷实声音,听着都觉得疼。
眨了眨眼,岳楚人瞧过去,结果瞧见了那人,她就无语了,那鼻青脸肿人不是裴袭夜么?
众护卫纷纷跃过去,个个刀剑手,似乎要对他下狠手。
刀下留人。蓦地喊了一声,那边众护卫循声看过来,岳楚人拧着眉头,众护卫也同时放下了刀剑。
把他抓住了,我这就过去。喊了一声,岳楚人随后转身下楼,叮当匆匆后跟着,瞧见了那人是谁,她也很意外。不过那鼻青脸肿模样很怂,记得北王可是一向神采飞扬。
匆匆走下楼,走出外面阳光炙热,岳楚人也顾不上了,直奔望月楼外,朝着那边绿地走去。
众护卫聚一处,裴袭夜躺绿地上看样子是起不来了。而且走近了,还闻到一股淡淡腥味儿。
裴钱货,你中毒了?一闻到这味道,岳楚人立即刹车,拧着眉头嗅着空气中气味儿,不是中毒是什么?
众护卫闻听此话也不禁一诧,随后几乎动作一致退后了一步。
本少被一死灵抓伤了,想办法。出声,那声音带着挫败与愤怒,同时又是浓浓无力。中了蛊毒,又与府中护卫一番车轮战,他几近气绝了。
岳楚人不动作,眼露诧异,你与那人jiāo手了?你有病啊,我早就与你说过,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他若是发疯,咱们都挡不住。眼光如刀训斥,岳楚人似乎都忘了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少说废话、、、、本少不行了。一身黑色华丽袍子脏兮兮,裴袭夜仰面朝天躺那儿,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抬着他去药房,一人去一趟皇宫,把戚建找回来。拧眉半晌,岳楚人痛开口。
那边两护卫毫不收力气把地上裴袭夜拎起来,裴袭夜哎哎呀呀,不过声音却没有多响亮,听起来无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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