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页(2 / 2)
没有,很懒啊!整天睡大觉,我被他连累也总犯困。看着他手自己肚子上抚摸移动,岳楚人唇角弯弯道。
又懒又馋,这是个什么孩子?眉目含笑,他抬眼看向岳楚人,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到对照。
别看我,我不懒也不馋。横了横眉毛,她不乏有自我感觉良好嫌疑。
轻笑,丰延苍倾身,一手撑她软榻上,他将耳朵贴她隆起肚子上,想听听里面那个小东西动静。
看着他,岳楚人满眼笑意,听到什么了?
继续聆听,丰延苍纤薄唇勾起,没有动静。
早说了他睡觉了。抬手,捧着丰延苍脸拉近自己,丰延苍顺着她力道靠近她。
四目相对,呼吸胶着,两张脸不过毫厘之距。
你现身体不适,不要乱动。幽深凤眸满是揶揄与暧昧,他声音也压低万分xing感,撩拨人心旌dàng漾。
瞎说什么呢?我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也不会这儿。说好像她有多饥渴似,管她没意识到自己话也说分外霸气。
丰延苍忍不住轻笑,那你这是做什么?不然可以如同上次那样,嗯?他歪头她唇角上轻吻,岳楚人搂着他颈项回吻。他说上次、、、、指是用手,这厮手技高超,十分不赖!
真要?亲吻半晌,丰延苍松开她唇舌,眸色幽深恍若深潭,看着她,声线沙哑。
要个头,我只是想跟你说我饿了,给我拿点吃得来。抬手拍他脸,岳楚人眸子朦胧一边笑着轻叱。
几不可微扬眉,那个动作帅到爆。
又骗我。歪头咬住她下颌微微用力,岳楚人蹙眉,疼。
松开,她下颌印着整齐牙印儿;丰延苍直起身子不忘摸摸她肚子,摇摇头,等着。
嗯。笑眯眯看他离开,岳楚人抬手摸摸下颌被他咬过地方,心qíng不是一般好。
不管他有多忙,朝上事儿有多烦躁,他从来不会带到她面前来。于此,岳楚人真感觉很幸福,这世上有这样一个人对她好,如此纵容宠溺她,她便是为他粉身碎骨也无悔。
所以,她就要设法助他,那东疆高手固然难对付,她也一定要想出办法来。现只等再过几个月肚子里这小东西降世了,一切都要来个了断。
街上声音顺着窗子传进来,一直都是熙熙攘攘很热闹,岳楚人好似都习惯了。突然一时消音,反倒让她一诧,挑眉,扭过身子看向窗子那处。
她靠软榻上根本看不见外面,jīng神集中了却是听清楚动静。一时静谧之后熙攘声又起,却不似刚刚那般吵嚷,反倒都小声嗡嗡嗡。
丰延苍给她取吃未回,她起身走向窗口,甬长街道一侧,一行人马进入眼帘。
后面骑马四人,中间一辆马车,前方,一人骑着白马,相当显眼。
岳楚人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人,眼里是奇与诧异。这人、、、、这人应当就是陈妃亲兄,那位国师大人吧?
这人,就好像从雪中走出来,一头白发,穿着白色长衫,骑着白马;人海茫茫,饶是谁一眼也都看得到他。
不疾不徐走过长街,也距离济世堂越来越近,岳楚人也瞧清了他脸。嘿,真别说,年轻。
这满头白发样子看起来怎么也得个五六十岁了,但一瞧那张脸,也就三十几岁。
不过他肯定有四十多了,据叮当说过,他比陈妃要年长将近十岁呢。但就是比陈妃年长十岁,也确实年轻啊。气质也不错,眼角眉梢间有几分清高,搭配那一头泛光银白长发和白衣,很脱俗嘛!
靠着窗子,岳楚人眼睛不眨看着这一行人从楼下街上走过,一阵风从窗外chuī进来,风中夹杂着一丝淡淡药糙香。
吸了吸鼻子,岳楚人身子一动趴窗边看向那远去队伍,视线固定那马车上。这位国师大人明明是皇家别院给如今太上皇丰兆天炼药来着,怎这时候回来了?而且,还载满了解毒圣品。
133、雪中送炭,激励
御书房内书墨香飘dàng,一身明huáng丰延绍坐于高高御案之后,金冠束发,面如冠玉,满身儒雅斯文之气。但那身气势却是不容忽视,容纳百川。
下方,身着一身淡紫色宽松长裙岳楚人坐铺着软垫太师椅上,微微挑着眉尾,晶亮眸子带着点奇与琢磨打量着那站殿中距离她不过两米国师大人。
国师大名为陈司安,今年四十有八,眼瞅着几近五旬,但那张脸以及那一身气质可不像是将近五十人。就这么看着他与丰延绍,说他们年纪不相上下也会有人相信。
今儿她会来宫里,完全是丰延绍派人接她来,说是有要事与她商量。
丰延苍也不,她自来了这御书房后便坐这里,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与外表完全不同国师,听着丰延绍与他说话。
说无不是皇家别院里丰兆天那些事,有神志不清结发妻子相陪,他虽是怨恨颇多脾气愈发bào躁,但也改变不了现状,所以整个人老了许多。
丰延绍表qíng一直是平淡,看不出什么来,但想必他还是关心,否则也不会询问陈司安这些事qíng。
岳楚人不太认真听着,眼睛不离那国师陈司安。这人清高不止是脸上表现出来,他是真有一股寻常人没有傲气。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