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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坠,岳楚人离开那荒废宫殿,待得走回丰年潼居住宫殿时,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去了。
自出生后,丰年潼就得独自居住一宫殿里,阎苏住地方虽离这里很近,但也不允许整日整夜一起。
她那个做母亲没办法夜晚之时这里,岳楚人倒是可以。阎苏也说过,她这个生母敌不上她这个义母。
岳楚人觉得这些规矩很变态,无不就是担心孩子过于依赖母亲而xing格会有缺陷。要他从小养成独立xing子,于以后教育有益处。
依赖又怎样?只有与母亲多多一起,日后才会孝顺,否则那些孝顺只是嘴上说。无论丰延绍还是丰延苍等等,从小都是这样过来,看看他们哪个孝顺?整日勾心斗角,早忘记孝顺二字怎么写了。所以,日后她孩子她一定要自己亲手照料,便是不能每件事都经过她手,她也一定会一个母亲该有责任和义务。
还未走进大厅,便瞧见了站大厅外勤王府护卫,他们这儿,那就说明丰延苍来了。
步走进去,丰延苍也起身迎了过来,怎么回来这么晚?
很晚么?正好太阳下山,我就回来了。解开披风,一旁宫女立即接过。
往后早些回来,jiāo代完毕后,让他自己琢磨,你无须陪着。抬手揽住她肩膀,丰延苍温声道。
好。点头答应,岳楚人全程笑眯眯。
两人到软榻上就坐,丰延苍反手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她,信口明显打开过。
挑眉,歪头看了一眼丰延苍,裴袭夜信?
丰延苍淡淡点点头,神色不明。
说什么了?接过,岳楚人唇角弯弯。
自己看吧。不过,他确实如你所说,很讨厌。扬着眉尾,那双幽深凤眸里dàng漾着毫不掩饰蔑视。
岳楚人笑出声,这是事实,无需你说。将信从里面抽出来展开,入目第一页纸都是指控她不仁不义之类话。怪不得丰延苍说他讨厌,确实挺讨厌。
直接略过看第二张纸,第二张纸上半页也都是指控,只有下面两行字是正事儿。
那役亡师不是他人,而是东疆。而且,他也觉得那役亡师是巫教人,但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一号人物。
他现也不敢随意动手了,而且他乌鸦军团已经覆灭了,死很惨。
看到他乌鸦数惨死,她很不厚道笑起来,这傻x。
东疆有这等能人,怪不得不惧任何人。丰延苍叹了一声,想不到东疆藏得这么深。
是啊,现来看,这东疆不好对付,与南疆完全两个档次。南疆虽有巫教人数众多,但都是些小角色。
大燕与东疆一直未撕破脸皮,半月后五哥登基,东疆来使已经路上了。这样一来,还当真要一直友好往来么?
这个qíng况,暂时先稳着吧。裴袭夜也不敢动手,若真有一日爆发大战,或许咱们可以联手。虽裴袭夜难搞,但好有她与他势均力敌。但东疆,那就真不好说了。所谓敌人敌人就是朋友,为了共同利益,再合作一把也未尝不可。
我想,他会很愿意。丰延苍淡淡回应,语气里蔑视很明显。
他愿意与否不重要,重要是,勤王殿下您怎么想?恐怕他也是同意。
垂眸看着她,凤眸如渊,便是联手,也需他来求你,并且,得拿出该有真诚来。整个西疆被他独吞,他胃口太大了。
131、夹着尾巴做人
帝登基,普天同庆。
正值万物复苏之季,且与南疆战事刚停,帝登基,世子降世,街头巷尾都传颂着吉祥语句。这时机是老天送来,吉利祥瑞,大燕将来绝对值得期待。
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一前一后,皇家祭坛进行。这日无论丰延绍或是阎苏以及朝臣还有观礼宾客都会去往祭坛,而其他宫殿除却禁军仍旧森严外,好似被清空了似。
御花园。梅花都谢了,梅子三三两两挂树上,也渐趋掉落之势。
树影丛丛间,一个亭子幽静矗立花园深处。
围栏jīng致,汉白玉桌椅林立亭中。亭子外站着四五个宫人以及一个丰腴妇人,那是丰年潼奶娘。
亭子里,岳楚人坐木栏上,腿上铺着一条柔软毛毯,毛毯上坐着一个娃儿。
今儿丰延绍登基大典,岳楚人并没去参加。一是怀孕了长时间站着不好,二来东疆也有来使,丰延苍担心东疆人会暗中做小动作。她现反抗不得,很容易着了道。
所以,岳楚人便这深宫中陪着潼潼,她方圆百米内,皆是护卫,守护严严实实。
丰年潼还不会坐着,只是被岳楚人摆了一个坐着造型罢了。头靠她臂弯,丰满了许多小脸儿有些许严肃,逗弄他,他也鲜少笑。
这孩子还当真很像阎家人,不苟言笑,像阎靳地方多,起码阎苏脸上会总挂着温婉笑。
潼潼,告诉妈妈,你想不想撒尿?今儿早上可是尿到她身上一泡了,这会儿特意腿上铺了一条毯子,就是怕他再尿到她身上。
不过小小人儿并听不懂她话,黑溜溜眼睛转着不知看什么,聚jīng会神。
你这孩子这表qíng还真像你舅舅,也不知阎靳小时候是不是这个德行。瞅着他,岳楚人轻笑,用手指碰他脸蛋,他也不会意,依旧瞅着他感兴趣地方。
歪头看着他,他也根本不搭理她,小小一个人儿,却是很固执。看着愈发喜欢,岳楚人用力将他托起来,然后他脸蛋上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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