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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理解你,但是现在书生张还有十几个护卫都朝着梁城去了。我没在,他们手上什么毒药都没有,那计划就泡汤了,我的伤都白受了。岳楚人摇头,压着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柔和一点。
你们到底怎么计划的?真的是打算进入皇宫杀了南王?丰延苍看着她,眸光幽深。
岳楚人点点头,内乱你不懂么?现在只需到达梁城就等于成功了,我若是想混进皇宫那不是小菜一碟嘛。有毒蛊在手,谁拦得住我?所以,她这个擒贼先擒王不是开玩笑,更不是异想天开。
丰延苍看着她,眸子不眨,似乎在考虑她所说的话。
岳楚人任他看着,这个计划多么诱人啊!若是就此夭折,那就太可惜了。
半晌,丰延苍慢慢的点头,好!不过,你须得先把伤养好。
瞬时笑颜如花,岳楚人点头如捣蒜,没问题。
瞧你高兴的,入虎xué就这般兴奋?低头用下巴上的胡茬蹭着她的脑门。
岳楚人躲着,一边笑着点头,并肩作战同进同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种感觉别人是理解不了了。
114、心想事成?
黑夜渐浓,林中浓雾弥漫,金雕往返数次,将丰延苍的人尽数带了进来。
金雕在第三次往返的时候,山外的南疆兵将也觉得不对劲儿了,朝着天上she箭,意yùshe杀金雕。然而,金雕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飞至高空,恣意的很。
他们拿来了食物,岳楚人与戚峰俩人好好地吃了一顿,戚峰端着手臂动不了,却是挡不住好心qíng,最起码他们能够安全无虞的出去了。
篝火噼啪,岳楚人倚着丰延苍,背心的伤使得她不敢随意的动,所以倚着他之后便一直一个姿势。
这浓雾何时会散?只是他们这一圈的空间是正常的,别处依然浓雾笼罩。
下雨。下雨就散了。岳楚人的音调有点懒,尽管伤口不舒服,不过在这个时候能与丰延苍在一起,她很开心。
你身上还带着什么稀奇的?丰延苍温声的问着,一手搭在她腰间,将他身上的热气渡给她。
你想做什么?明日出去了后要教训一下那个许醜?不用你说,我早就准备好了送给他的大礼。说起许醜,岳楚人咬牙切齿,毫不掩饰其恨意。
无需急于一时,日后有很多机会。看她生气,丰延苍放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安抚她别生气。
日后逮着了可不能让他那么轻松的死,我要好好养着。眸光如刀,好像这二十年来她从来没这么恨过谁。
好。温声的答应,岳楚人懒声的哼了哼,往他的身上更靠了靠。
还冷么?微微低头看着她,火光照应下,所有人的脸都忽暗忽明的。
还好。我只是有点头晕没力气,失血过多,一年里我流的血也没这么多啊。每个月都流那么点血,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次。
丰延苍轻笑,若是一年的血一次流出来,你也会受不了的。自是知道她说的是葵水,丰延苍笑她想法太奇葩。
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好像你知道我每次流多少血似的。翻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岳楚人毫不思索的鄙视她。
你流多少血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有办法保你十个月不受困扰。压低了声音,但是未必别人听不到,个个都有顺风耳。
岳楚人拧眉,仰头瞅着他在那儿笑得开心的模样很无语,你这古人越来越龌龊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还是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将龌龊二字文雅的奉还给她,丰延苍依旧很愉悦的模样。
切。要不怎么说,宁惹武夫莫惹书生呢,满肚子的之乎者也,用来骂人最痛快了。她就不会那么文雅的骂人,看来还得好好学学才成。
我是书生?丰延苍不同意,他可算不得书生。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可不是。
你是书生武夫的综合体,那就更无敌了。骂不过就打人,打不过再接着骂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骂不过你我就打你,打不过你我就给你讲道德,给你扣一顶道德败坏的大帽子,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文人惯用的做法,岳楚人相当之了解。
这招数倒是不错,改日定要用用才成。虽是大白话,但是丰延苍一琢磨觉得很有理。
好像你们从来没用过似的,某一人倒台了,就一堆的人跳出来说他坏话。所谓yù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长篇大论,倒是把丰延苍说没词了。
两军jiāo战,你做使者很合适。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乱侃,肯定给说迷糊了。
你在骂我么?翻着眼皮,岳楚人并没有不满,如果这是骂人的话,她倒是挺喜欢听的。
当然是在夸你。低头用下巴的胡茬蹭她的脑门,弄得岳楚人痒痒的不禁缩脖子躲避。
哼了哼,岳楚人伸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我睡了,你抱紧我,若是中途把我扔出去,我可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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