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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回忆一下,这事儿你得一辈子都记得,否则我太吃亏了。轻笑,看着她更迷茫的样子,十分开心。
岳楚人不眨眼的陷入昨晚的回忆,但记忆终止在与费松喝酒那儿,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慢慢想,我走了。若不是因为要与她告别,恐怕一早他就启程了。
嗯。点点头,看着丰延苍与阎靳齐白等人道别之后上马离开,恍若一阵风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他确实很着急。
妹子,昨儿喝了那么多酒,今儿可还好?费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大声问道。
回神,岳楚人扭头看向费松,脸庞有点苦,还说呢,发生什么事我都忘了。她得好好想想,昨晚她到底都做什么,惹得丰延苍还说他吃亏了!
费松大笑,随后道:我也忘了,齐白说我昨儿是被拖回帐里的,都不记得了。
你这大老粗在火堆边就睡着了,一群人把你拖回去费了好大的力气。齐白走过来,训起费松来像是训儿子。
费松略有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膛,他那宽阔的身板能把齐白装下。
因为之前相求导致王妃不能与勤王同回,深感难安。齐白拱手,阎靳在旁边他也不便多说。因为阎靳以为岳楚人是答应了齐白与费松配制军队的常用药,以前他拿回来的几瓶金疮药效果十分好,营地的大夫也下模仿配了几次,但效果平平。
这话太见外了,都是小事儿,我举手能做,又为何不做呢?摇摇头,她笑得眉眼弯弯,许是自己不知道她脖子上那一个个的红痕有多晃眼。费松与齐白都装作没看见,几步之外的阎靳神色淡漠,看了他们一会儿,随后转开了视线。
丰延苍离开了,岳楚人窝在军帐里认真的配药。这帐内没人进来,丰延苍又不在,所以没用上半天的时间,几乎被各种糙药毒物铺满。
配着药,岳楚人不禁的回想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但是她真的不记得了,依稀的好像在做梦,但是做的什么梦也不记得了,脑子里是空白的。
唉,他还说他吃亏了,吃亏的是她才对。做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是摸了他还是把他怎样了都不记得了,太亏了!
身边少了丰延苍,岳楚人觉得时间好像也慢了很多。再次回神看向天窗,阳光才偏斜了不远,距离黑天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走出军帐,留下的护卫都守在帐外,天字密卫两名,护卫八名,一共十个人。
活动活动手脚,远处,一行军马回营,马蹄声甲胄相撞声,震耳yù聋。
这是一拨巡逻的人马,时间到了回营,另一拨人马再出去,如此qíng景很常见。
倒是那战马很吸引岳楚人的眼睛,因为马儿的身上都覆盖着铠甲,看起来相当气派。
阎靳的身影出现,营中的兵将陆续的低头停下给他让路,身姿挺拔满身煞气,本就刚硬的脸庞更是覆盖了一层冷冽。岳楚人微微挑眉,这是怎么了?发火了?
举步走过去,在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岳楚人喊了一声,阎靳。
正朝着主帐走去的阎靳听到岳楚人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身上的煞气消弱了许多,尽管依旧满脸冷漠。
你怎么了?这是在生气?虽说阎靳平时就满身的冷漠凛然,但这模样一眼就看出他心qíng不好。
微微摇头,阎靳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间,最后撤开,骁英骑触犯了军规。
军规?岳楚人微微点头,然后呢?
一百军棍。阎靳语气冷冽,颇为无qíng。
岳楚人暗暗唏嘘,她那天见着了一次军棍,那东西打在身上,不死也得残废。
四周静悄悄,兵将们无人敢说话。往常阎靳并不是如此冷血的,但今儿貌似心qíng不好,骁英骑那帮笨蛋又撞到了枪口上。一百军棍,就算挺下来了也得残。
112、qiáng盗,夫妻同心
触犯了军规必然得罚,但你也别生这么大的气啊,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你这样,真的挺吓人的。瞧着周遭那些小兵一个个大气儿不敢喘的模样,岳楚人微微摇头,眉眼弯弯的看着阎靳,悠悠道。
她如此说,阎靳倒是微愣了下,我没生气。吐出四个字来,却没什么说服力。
你这样还叫没生气?脑门上都写着呢,我很生气。抬手指了指他脑门,纵观整个军营数以万人,只有她敢这般指着他的脑门。
看着她,阎靳的眸子闪了闪,下一刻脸庞的线条放松了许多,抱歉,吓着你了。
抿嘴,岳楚人笑出声,这样不就好了?你一发火,这整个营地都鸦雀无声的。再想发火等我走了之后再发,免得我害怕。
阎靳看着她,那双透澈的眸子恍若雪山融水,清晰的倒映出对面岳楚人笑颜如花的脸庞。
好。回答一声,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不似刚刚满身煞气,随时都会以利剑相迎。
阎靳不再满身怒气,周遭的兵将们也无形中松了一口气,他鲜少发火儿,若是发火儿,几乎整个营地得连续四五天都是低气压。
两人并肩朝着营地后方走去,冷气压也随之消散无形。
本来想着能走遍太居山和子巫山,但是结果啊,计划不如变化快。悠悠的抱怨,岳楚人就知道把每件事都计划的那么周全,到时肯定出岔子,尤其是有丰延苍参与时,有变化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若是不急着走,过几日由费松陪你进山?阎靳开口,语调依旧很清冽。
费大胆?算了,将药配完我就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到时候一定得亲自进山。我还想去那座天崖上看看,听说于天崖峰顶,能够瞭望三国。在这山里瞧不见天崖的影子,也让她颇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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