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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处理好你自己的事吧,回见。挥挥手,岳楚人大步的走向马车。叮当早就等在那里了,从岳楚人给那孕妇开刀时她就跑回来了。
踩着马凳上车,叮当随后也上去,七王府的护卫归队,整理好个个马车,戚峰一声令下,车队调转方向回府。
如同岳楚人想象的那样,王府很冷清,好像一下子突然少了好多的人。
径直的走回望月楼,跳进浴池泡了许久,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大厅的门半开着,从外面chuī来的风很凉,感觉突然间的到了冬天似的。
用过晚膳,岳楚人走回楼上,关上房门,躺进大chuáng里盖上被子,周遭一股熟悉的味道充盈着鼻腔。
窝在被子里许久,岳楚人还是没睡着。按照以往,她只要躺在chuáng上用不过五分钟就能睡得着,但是今天、、、、
睁开眼睛,不眨眼的盯着chuáng顶,岳楚人有些发蒙。
难道真的是因为丰延苍不在她才不在状态的?若真是那样,那她现在的表现可以定义为、、、、?
纠结起眉头,岳楚人还是没理清她的想法。什么qíng啊爱啊该是怎样的感觉她不知道,难道所有陷入qíng爱的人都会睡不着觉?
摇摇头,她觉得不是。丰延苍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且他知道她的秘密,对于她来说,丰延苍绝对也是特别的存在。
现今他不在,她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整理了一番,岳楚人得出了答案。长舒口气,满意的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想,果然没过多久意识混沌一片黑暗。
每一天都过的很快,但也很无聊。秋末来临,气温很低,一早一晚尤为甚,简直如同冬天。
义诊结束的第二天,丰兆天便派人来了七王府请岳楚人进宫。岳楚人推脱说身体不舒服不去,倒是把来传话的太监给惊着了。一个劲儿的劝说岳楚人一定得进宫,不能抗旨云云。
最后岳楚人烦的要死,给他扎了一针,最后让戚峰给扔了出去。
丰兆天倒是再也派人来过,因为皇后在冷宫发疯了,估摸着这几天他都在偷着乐。
每天都会有丰延苍的信送回来,岳楚人几乎都是晚上躺在chuáng上时才看。看着看着睡着,某时还会梦见他。
那时与戚建商量过打算去皇陵瞧瞧,看看丰延毅是否还过的滋润,也瞧瞧那位传说中的术士,这段时间太过安静,宁誉也没救出来,他这个安cha在皇城时间最久的暗探到底会不会有动作。
俩人在下午时离开王府骑马出发,皆披着厚重的大氅,大大的兜帽扣在脑袋上,外面的人很难看到他们的脸。
骑着马慢悠悠的离开皇城,出了城门便策马疾驰,预计三更天能到达皇陵,那个时辰正好是翻梁越柱的好时间。
063、少年将军,夜探
大燕皇室皇陵建在皇城以北枫山上,整个枫山为各代帝王帝后的墓室,山下为行宫。
因着皇陵在此的原因,所以枫山方圆十里内都没有百姓居住。且一般路经枫山官道的车辆人马都会在十里外的闸关受到盘查。
戚建从十七岁便开始做护卫的工作,对于这种避过盘查又能更快的到达枫山的小事儿手到擒来。
二人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驾马偏离官道直接进入了山里,天空一片黑,岳楚人完全不能分辨方向。但戚建却能很jīng准的找到东西南北在哪儿,然后带着岳楚人快速前行。
翻过了两个山头,戚建慢慢的停了下来。下马,随后快步走到后面扶着岳楚人下来,将两匹马拴在隐蔽的地方,这才说话。
王妃,你看到那灯光了么?那是皇陵的长明灯,日日夜夜都燃着。指着漆黑的高山一处,岳楚人眯着眼睛看到了一个亮点。
那是山顶,行宫不是在山下么?东西南北分不清,山上山下她倒是还能分得清。
对,咱们从这儿下去,还得绕个大圈,因为行宫四周巡逻的人很多。戚建了解各种细节,皇陵他也来过数次。
那走吧。把身上的大氅拢紧,岳楚人走在戚建后,很快的,两个人的身影彻底的进入了黑夜之中。
皇陵的行宫很豪华,巍峨的宫殿依据某个神秘的方位排列,如若在天上看,就会发现,弯月形的宫殿群都朝着枫山皇陵的方向微微倾斜,如同众星拱月一般,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列祖列宗的敬仰。
岳楚人与戚建在个个宫殿中游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丰延毅不知宿在哪个宫殿里,倒是找到了那个术士的狗腿子。
四个狗腿子在屋子里喝的五迷三道,估摸着天天都是这种日子,他们也无所顾忌。
看了一会儿,岳楚人示意离开,她对他们没多大的兴趣。
二人继续在灯火照不到的yīn影中前行,路过几个宫殿均没人,十分的冷清。
转过一个宫殿,眼前的可能是花圃之类的场地,黑乎乎的一片。
戚建在前带路,yù直接跳进一旁的长廊去查看其他的宫殿。
等一下。岳楚人突然出声,戚建脚步一顿,随后转身,怎么了?
你看看那都是什么?抬手,岳楚人指着黑乎乎前方,那花圃一样的空地中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戚建微微蹙眉,待得看清楚也一诧,那是、、、、一个个小坟包似的土包,这行宫中的每寸土地都有讲究,没有上头的批示,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动的。
有人在养蛊,数量还不少。虽气温很冷,但她还是能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儿,下等的蛊。
那该如何?戚建看着岳楚人,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毁了正在培植期的蛊。
简单,放把火烧了就行。蛊种在这里,种蛊的人一定在不远,走吧,去找找。把兜帽重新盖在头上,岳楚人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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