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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磊不想跟肖老夫人解释太多,说了她也不会明白,只是淡淡道,娘若是愿意,可以跟我一起离开。说着,看来肖淓一眼,你若是愿意,也可跟我一起回陵城。大哥在京城压力很大,你们跟着我,他也能轻省些。现在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个了。不给肖远添麻烦,至于其他,他也是帮不上什么了。
肖远面皮发紧。杨氏神色不定。
肖磊是好意,可肖远和杨氏首先想到的是利弊。
肖远:肖磊把人带走了,他是轻松很多。但是京城的人会怎么看他?一个连老母都不奉养的人,怕是会招来更多的恶评吧!
杨氏:他们把肖老婆子跟肖淓带走,她很是乐意,欢送不及。但是,把她们两个带走了,肖淓的嫁妆还有肖老夫人的手里的那些私物怎么办?肖磊这夫妻两个不会也随着全部带走吧?若是那样的话,他们大房岂不是亏大发了。
夫妻两个各有所思,肖磊的好心,瞬时成了驴肝肺。
没他们那些复杂心思,肖老夫人不假思索道,我不走,你们也不许走。皇上这封赏的圣旨还没下来,你们这官位还没定下来,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
肖老夫人的话,被人无视了。只是,她若不愿意离开,肖磊也不会勉qiáng。
至于肖淓,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我不能离开京城。
几人听了,看了她一眼,是不想?还是不能?明了她的决定,至于其他,无所谓,没心思去探究。
肖磊扶着小厮的手站起来,淡淡道,还有几天的时间,是走,是留,你们再考虑一下吧!说完,忍着疼痛,蹒跚着走了出去。
冯氏赶忙跟了出去,伸手轻轻扶住肖磊,紧声道,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呀?怎么就伤的这么厉害呢?
你就别问了!肖磊头上沁出冷汗,疼的难忍。
身上的疼和伤,让肖磊彻底清醒了。直接的对比,看看人家国公爷,都那么大年纪了,挥起那鞭子来还是虎虎生风,一个人打他们哥两,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皮开ròu绽。哎,这也就是确定,国公爷不会弄死他们。不然,皮开ròu绽的同时,外加屁滚尿流了。
比武,他们连一个老人都打不过。
比文,除了艳诗yín词之外,正儿八经的诗句他基本都快忘光了。
就这种底子,他们还妄想跟国公府比个高下?肖磊对自己曾经的想法,感到无言以对。
满心无力,叹气如此赤luǒluǒ的对比,还能说什呢?
冯氏看到不到肖磊内心的纠结,只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害,凝眉,不平道,老爷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不问?我已经派下人去请大夫,先看伤,然后报官
报个屁的官!我就是欠打,当官的管不了!说的太大声,疼的肖磊,呲牙咧嘴。
欠打?这定义,让冯氏心头不由一紧,盯着肖磊,紧张道,老爷,你是不是伤到头了?
话出,挨了肖磊一个刀子眼。
肖磊咬牙道,老子的疯病刚好,你又盼着我傻掉是不是?
老爷,你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呀?
说话!
老爷
你少罗嗦,这件事儿不用你管,你赶紧去东西给我收拾一下去。肖磊咬牙,忍耐,再跟你啰嗦下去,老爷我没被打死,也给你费劲疼死了。
冯氏听了,看着肖磊发白的脸色,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心里却是打定主意,等大夫来了一定好给肖磊看看脑子。一直自傲的人,忽然变得自nüè了,这肯定是出问题了。
***
养病的日子,越发悠闲了。
来探望的,除了打发不了的皇家人,其余都被老夫人给婉拒了。
伤了胳膊,努力学做饭,变成了努力吃饭!每天汤汤水水的不断。不过几天,蔺芊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捏了捏自己脸蛋,都是ròuròu!
凤竹,我是不是胖了?
胖了!
蔺芊墨:其实,她想听的是假话!
凤竹看着蔺芊墨无语的模样,gān巴巴道,这这是主子jiāo代的。
jiāo代什么?
主子说,对夫人,无论什么事儿谨记两点,绝对忠心,绝对真言,不许说假话。他自己就是这么做的,所以才得夫人喜欢。
蔺芊墨听了,嘴角抽了抽,凤某人脸皮挺厚。不过不得不说这话很动听。凤璟说qíng话的手法还是很高杆的。看看,一个腻歪的字眼都没有,什么海枯石烂的完全不见,听着特别像是实话,一点儿不飘渺。但事实上呢?璟公子说瞎话的时候多了,特别是在chuáng上!
除此之外,你主子还jiāo代什么了?
主子说,若是夫人问这个问题,就证明您是想他了。让属下写信告诉他,并在你面前多说说他,不让夫人心里太空落。
蔺芊墨听言,不由勾了勾嘴角,悠悠道,他说的很对,确实想了!
看着外面芬芳的百花,思念由心,花开的时候走的,花落的时候是否就会回来!
夫人!
进来!
蔺芊墨话落,凤和身影出现,禀报,肖家二房离京了!
只有他们?
肖家三房随着一起离开了,其他人还在京城。
蔺芊墨听了眉头不经意皱了一下。肖家的人再继续呆在京城,只能成为他人利用的对象,这于凤家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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