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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心里虽不安,可也觉得父亲应该不会做的太过。毕竟他和母亲还是有十几年的qíng意在那里摆着的。而宠妾灭妻这种事儿,也是万万做不得到,蔺恒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父亲他是聪明人绝对不会犯那种错的。所以,现在这样不过是因为对母亲太生气了才会如此的。等过一段时间,心里的火消了,也看厌了方姨娘了,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的。
然而,事qíng再次出于意料,父亲对母亲没火气了,训斥的话懒得说了,直接厌弃了。而,方姨娘那边的热乎劲儿不但一点儿没降,还越发的看重了,现在更是毫不顾忌的把二房这边的中馈都jiāo给了她。这下不说胡氏,她们也都跟着上火了。让一个妾室管着她们?她们可是嫡女,这谁能受得了。
而胡氏之前不舒服还有几分是装的,可现在,那是真的病了,懊悔,上火,心凉各种极致的清晰一拥而上,真的扛不住了,而让她最难受的,还是蔺安的绝qíng,就算是她做错了事儿,可他也不应把事qíng做得这么绝吧!连中馈都给她收走了给了那个贱人,这以后让她还有什么颜面在府里立足
想着,胡氏不由又低泣起来,呜呜蔺安他真是太狠了,他这样还不如杀了我来的快些。
听到胡氏这重复怨怼的一句话,蔺纤画眉头皱的更紧了,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如何拢回父亲的心,赶紧把中馈拿回来才是要紧之事。
蔺纤云附和道,是呀!娘,现在哭完全于事无补。说完,蔺纤云看着胡氏,凝眉,眼里带着怀疑和探究道,不过,你那天带着蔺纤如去国公府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吗?没有其他原因?
听到蔺纤云问题,胡氏低泣的声音顿了一下,眼神微缩。
胡氏,你给我听好了,你带着蔺纤如去国公府做的那些个蠢事,一个字都不许给我往外说,全部都给我烂的肚子里。不然别怪我不念往日qíng分,直接休了你。
想到蔺安那yīn寒,冷戾的警告,胡氏压抑住心里的瑟缩,冷寒,看着蔺纤云面无表qíng道,我不是说了嘛!因为蔺芊墨回门那日,我被蔺纤柔算计,惹得蔺芊墨不快被你父亲和祖父训斥,所以,我就去了一趟国公府,向蔺芊墨请罪去了。
那为什么要带上蔺纤如?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看起来绵软可欺,捎带着她,让她替我说些求饶的软化而已。你们也知道,对着蔺芊墨有些个绵软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出。而我又舍不得让你们去受那份委屈,所以,只能带上她了。
真的只是这样?
不然呢?你们在怀疑什么?
就是
好了,如果你们夺回中馈的办法就说,如果没有就先出去吧!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头更痛了!胡氏摆手,赶人。
娘
如果不想看我早死,就赶紧出去,别在这里给我添堵了。
见胡氏脸色难看,越发不耐,蔺纤云,蔺纤画,心里觉得不舒服,却也不敢再话说其他,只道,那你好好休息,晚点儿我们再来看你。
胡氏听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蔺纤云,蔺纤画两人看此,抿了抿嘴,抬脚走了出去。
走出胡氏房间,蔺纤画拉着蔺纤云去了自己院子,走到屋内,挥退下人,直接道,姐姐,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在怀疑什么?
蔺纤云点头,若有所思道,娘和蔺纤如从国公府出来,你还记得娘是怎么说的吗?
蔺芊画点头,娘说,马惊了,蔺纤如伤了,然后她把蔺纤如送到大夫哪里后,因为有事儿就先回来了,把蔺纤如一个人留在了那里!怎么?这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舍下庶女不管,还真像是胡氏会做的事儿。这一点儿蔺纤云也知道,既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蔺纤如竟然那么巧合的遇到舅父家那个不着调的表哥感到有些奇怪!药铺,这地方表哥怎么会去哪里呢?
提到胡家那个表哥胡海,蔺纤画眼里溢出不屑,忍不住瘪嘴,就他那混穿乱跑,胡海胡天的xing子,什么地方不去!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蔺纤画说着,觉得有些难以启齿。那货竟然明知道蔺纤如的身份,竟然还对她动了心思,就那么公然调戏开来,还被很多人都看在了眼里,这么一来,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胡家看不上蔺纤如,只愿纳她为妾。这结果,惹得蔺安大发雷霆,说胡家欺人太甚,胡家儿子做了不规矩的事在先,坏了他相府女儿的名誉,事后竟然一个妾室的位置再次来羞rǔ蔺家,这分明是不把相府放在眼里。也因此事,让胡氏夹在蔺安和胡家两面为难,最终落得一个两面不是人。
蔺安对胡家不满,更怨胡氏这个主母未失职,苛待庶女,又累及蔺家女儿名声受损。而,胡家却是觉得胡氏太向着夫家,竟然妄想一个贱婢所生的庶女,做他们胡家嫡子的正妻,这分明是看不起他们胡家。
就算胡海是名符其实的纨绔子弟,可让一个庶女做他的妻子,胡海父母还是觉得那是委屈了他们的儿子。但,最后胡家还是不敢qiáng硬的杠上蔺府,一来,最先不规矩,有错的确实是胡海,二来地位不及,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胡家就算心生不满,最后还是求了蔺纤如为妻。
虽应下了,可胡家对胡氏的不满却是留下了。不过,由此也可想象的出,蔺纤如就算是嫁入胡家,日子肯定也是不好过的。主母厌弃,婆家嫌弃,生母不再,又兄长可依仗,苦楚可想而知。
在蔺纤画腹诽间,蔺纤云开口,就算胡海和蔺纤如的相遇真的只是一个巧合。那么,你不觉得父亲的态度有些奇怪吗?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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