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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听了神色一正,很是坚定道,学东西哪里有不吃苦的,他要是吃不了那个苦,不用你说,我第一个不饶他。
赢浅听了笑了,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完,起身,李大夫你先忙着,我去杨志哪里看看。什么时候你孙子来了,你叫我一声就行。
好,好赢小弟呀!以后要让你受累了。
哪里,哪里
赢浅走出去,李大夫看着赢浅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贼jīng,贼jīng的呀!人家架子摆了,面子卖了,最后连保证也得了。说不得,孙子跟着他是真要吃点苦头了。
李大夫心里有那么一些落差呀!你说,他李家人怎么就没出这么一个鬼jīng鬼jīng的人呢?就冲这份jīng明劲儿,就算医术不行,也绝对能发家呀!
看王员外对赢浅那热qíng的态度,赢浅发大财那是早晚的事儿。
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呀!李大夫带着那么一点不平衡的心,去找自己孙子了,不聪明的孙子,要指望上,唯一的办法就是敲打,使劲儿敲打。
***
第二日,李大夫就带着自己十四岁的孙子李福过来了。
对着赢浅那又是好一番的感谢。对着孙子又是一顿很敲打。
敲打的李福差点哭了,直呼,爷爷,您说的我都记住了,这话在外面您就被重复了,您老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吧!
屁话!在师傅面前你要什么面子。给我好好的gān活,好好的学才是正道,知道吗?
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李福看着赢浅稚嫩,又漂亮的过分的小脸,深深的觉得不自在了。这师傅太小,也太漂亮了一点儿。漂亮的他心跳都不稳了,奶奶的,这脸都发烧了是几个意思。
李大夫说完一番客套话,训导话,走人了。
赢浅看着眼前,青葱的李福,和蔼的笑了,小徒弟,我们现在开始吧!
好好的。李福觉得心跳跳,手足无措,那,现在开始我要做什么?
你呀!先脱衣服
什么?脱,脱衣服?李福脸红了,没听说过师傅认徒弟,连身体都要认识一下的呀!
脱了衣服,我才好教你认xué道吗?赢浅一脸严肃道。
认xué道
对,认xué道。人体呀有上千个xué位,今天我先教你认几个。说完,一抬手,几个银针赫然出现在手指中,纤细,尖锐,冒着寒光。
刚脱了上衣的李福,不由抖了一下,jī皮疙瘩冒出来了。
赢浅看着李福,嘿嘿笑了!
李福抖的更厉害了,那种bī良为娼的感觉,挡都挡不住。
好了,第一个xué道,就是
啊
针落下,痛嚎起。那犀利喊声,让药仁堂听到的人均是抖了一下。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福回到家里,看到李大夫差点哭鼻子,爷爷呀!救命呀!
gān什么呀?这是?李大夫一惊,紧张道。
痛呀!
哪里痛呀?病了?
不是,今天师父教我认痛xué,然后,在我身上一个劲儿的扎针。还说,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滋味了,才会真正理会何为痛xué。
李大夫听了嘴巴抽了一下,不过,第一天就教认识xué道了,虽然是痛xué,可人家那是认真的教了,这没什么可说的。
李大夫尽力摆正心态,脸色一沉,神农尝百糙的传说你不记得了?
那这有什么相gān呀?
废话!那医仙也是尝过各种糙药,试过各种味道,经历苦涩才成为医仙的。医者本该如此,知道其中的滋味那是最基本的。特别是xué道,自己感受一下很有必要,你师傅教的没错,你给我好好学。
说完,不管李福怎么抗议,都充耳不闻。下午,挥着棍子把李福给赶过去了。
下午,药仁堂倒是各位的安静,昨天的哀嚎声,是一点没听到。
李大夫知道后放心了,晚上李福回来的时候,李大夫赶紧问,怎么样?今天学习了什么呀?
李福面无表qíng的看了李大夫一眼,下午扎的是麻xué。
哦!麻xué,不错!一天就学了两个xué位。
李福木着脸不说话,表qíng都做不出,只感觉浑身还麻的厉害。
翌日上午,李福再去,药仁堂众人是在一阵阵疯狂的大笑中度过的。
那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杨英用棉花塞着耳朵,对着李氏道,娘,我怎么感觉赢浅这丫头根本不是在教人家,纯粹是在找乐子呢?
你这丫头浑说什么呢?
可不就是嘛!这嚎一晌,笑一晌的,哪个受得了呀?
学医就这样,不懂别瞎话,让人听到了会误会赢赢的。
杨英瘪嘴,我是不懂,可我懂赢浅呀!那丫头坏起来,那是蔫坏,蔫坏的。
当初,王豪不就因为银票拿的晚了一会儿,然后被赢浅忽悠着爬了好几天的山?这话杨英没说出来,这事儿杨英也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就怕万一传出去了,让王豪不喜,对赢浅没好处。但,就是很多时候想起来,忍不住一个人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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