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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以后有机会出宫,我也要去这寺庙拜拜,你看啊,咱们主子和惠妃都去拜过,又都心想事成了呢!桃儿喃喃。
锦心嘿嘿一笑,说道:那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我们还见过白二小姐也去拜呢。
白二小姐,正是这白小蝶,白小蝶份位低之又低,又与他们不对付,锦心习惯喊她白二小姐。
桃儿嘟囔:那我看,这佛祖也不是谁都保佑,不过好心肠的,必然会得到庇护啊。坏心肠的佛祖才不保佑。这样我更得去了。
许是觉得她们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景帝将茶杯放下,正准备出声,便听腊月又是开口:照我看,你们每日便是看惠妃便可。
几人不解看她。
这惠妃与小傅大人是亲兄妹,而且我当时远看着,她们也是有几分相似。这小傅大人跟个姑娘家似的。如此一来,你们爱慕小傅大人,便是去看惠妃好了。反正不都一样么。想象成男人便可。
扑哧!屋内也不知晓是谁笑了出来。
景帝也是露出了笑容。
桃儿娇嗔:主子惯是会欺负人,您这样说,我们以后还怎么爱慕小傅大人啊。呜呜,完了完了,经您这么一说,我怎么完全想不起小傅大人什么样儿了,脑子里全是惠妃娘娘的身影。啊啊!主子,这可怎么办啊?
看桃儿如此,屋内传出一阵笑声。
就听腊月还在胡言:本就如此,我不过是说中了事实罢了。这男人就该是有男人的模样,一个男人,像女人似的,有什么意思。我猜,别看你们这么多人爱慕他,他自己必然是因为自己像个女人而自卑。
腊月这话全是胡说,不过是逗桃儿玩儿罢了。
果然,桃儿更是惨叫。
往日便知腊月是个调皮的,这么一看,可不就是如此么,竟是拿当朝大臣开玩笑。
景帝摇了摇头,咳嗽了一声,示意了自己的存在。
紧接着便是进屋。
听到景帝的声音,屋内的几人呈现呆滞状态。
本就是女子之间的小话儿,这么一来,倒是让人羞愧了。
见几人都是红了脸,景帝qiáng忍笑意:你们几个下去吧。我与你家主子讨论一下,傅卿是否会羞愧这个问题。
几人脸蛋儿更是爆红,连忙福了一下,匆匆离开。
腊月耷拉着脑袋,心里对他腹诽,这今日怎地就早了一个时辰呢,也没到天黑啊!
月儿竟然公然在内宫之中讨论其他男子。你说,朕是怎么罚你好呢?
腊月抬头看他,爱娇的笑:不如,罚我穿上男装,自惭形秽?
景帝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你个调皮的丫头。你这么一说,怕是以后朕见到傅卿便是想笑了。
腊月qiáng辩:说不定,臣妾猜测的便是事实呢。其实,皇上罚我便是没道理的。我不过是管教一下自己的宫女,让他们不要肖想那不该想之人。往日才不会谈及他。
看她逞qiáng的小模样儿,景帝嘿嘿笑便是将嘴凑了上去。
腊月连忙躲闪:皇上臣妾还伤着呢
☆、102
时光飞逝,这日子过得也快,转眼便是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宫里发生了许多事qíng。
腊月胳膊好了许多,虽然还是绑着绷带,但是总算是不像刚开始那般了。还有一件大事儿便是静嫔,这宫里人人都知晓,静嫔已经再也不能伺候皇上,也亏得皇上太后仁慈,竟是决定将孩子jiāo给她自己抚养,这也算是天大的恩qíng。
在月子的时候景帝一直都没有给静嫔太多的封赏,这更是让人侧目,怀疑即便是她拼死生下了孩子,也是亏了自己。失了皇上。
可静嫔倒是个有定xing的,偏是不管他人说什么,都是安安稳稳的坐自己的月子,老老实实的待在寝宫。
许是皇上看中了她的表现,许是真的觉得她生了儿子也算是有功,出月子那日,便是一纸圣旨来到了白悠然的寝宫。
传旨的正是大太监总管来喜。
白悠然从正六品的静嫔一下子被升到了庶三品的静婕妤。不得不让人侧目,想来也是的,唯有庶三品以上才可以自己教养孩子,想来皇上也是想到了这一层。
如此看来,即便是白悠然将三皇子养在自己身边,也是不违反宫例的。
而且人人都知道,这静婕妤,以后的份位也就这样了。
无宠,谈何再次升迁。想来,除非是大封六宫,否则她必然难再进一步。
伤在那里,纵使有那宫廷秘药又是如何。这药也非万能。
同样是满月之日,景帝为三皇子赐字宁。
腊月在听雨阁得知此事,暗暗叹了口气,这白悠然,总算是将孩子安然生下了。以后如何,到未可知。再又一想,如若是自己,怕是也是拼尽全力只为保住自己的孩子吧。
不管白悠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她会是个好母亲,这点腊月深信不疑。
这见天儿的就冷了下来,似乎也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
宫外也是陆陆续续有些消息传来,先前她托巧宁带话给舅舅,要知道沈家、岳家究竟与六王爷有没有关系。舅舅只回了两字:没有。
她是相信舅舅的为人的,既然他说没有,便是一定没有。
可是,前世之事必然是有关系的,腊月暗自琢磨,想着慢慢的窥视。
这个冬天不似上个冬天那般寒冷,倒是正常了许多,虽然冷,但是也是能够受得住的。
腊月现在每日除了去太后的寝宫便是旁的地方都不去了,她的胳膊养了这几个月,已经大好了,可要说灵活的使力,倒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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