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2 / 2)
看着自己儿子棱角分明、剑眉星目。
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先皇的几个儿子中,你是最像他的,长得像,xing子也像。
太后少有如此伤感的时候,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阿桂,明儿个将沈贵人宣来陪哀家下棋。
阿桂婆婆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人。
景帝对于太后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表示:母后,要不要再来一盘?
太后不乐意的瞪了儿子一眼。
不玩,这从来也不让哀家赢,玩起来有什么意思。这是对皇帝不肯让她的不满。
景帝也不回话,就这么陪着笑,他自然是知道,这输了母后不高兴,可如果她胜之不武,会更不高兴。记得那年德妃陪着太后玩儿了一次后就被痛斥一番,可就是因为她故意输么。
人老了,想法也变得简单许多。
来喜见两人不再下棋,连忙备了水,为主子净手。景帝是有轻微的洁癖的。
景帝面色如常,并没有抬头,却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母后,六弟过些日子要回京了
太后微愣,错愕的看着景帝。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
皇帝,你
景帝笑着抬头:我们总是亲兄弟,难不成朕还要防着他不成
☆、太后召,和颜悦色
皇上宿在了傅贵仪处,腊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不过锦心杏儿几个倒是一副担心的模样,就怕自家主子伤心,见她们如此,腊月并没有解释什么。
她乐的轻松。
今日之事又没有被禁言,估计这全宫都晓得她今日与皇上颠。鸾倒凤的事儿了。
说不好啊,明日大概就会有人过来找茬了,但是她也不担心就是了。
听雨阁并不太大,不过却也是能有原来六福殿两倍的大小。位置景色都委实不错。这里的原主儿是个并不争权也不受宠的。先皇驾崩,也安安静静的搬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腊月前世的时候那些无yù无求也有些学她。
她曾经见过这朱太嫔。朱太嫔淡淡的说,这宫里,不争,最后就什么都没有。
腊月不以为然,倒是没有想到她一语成谶。
打量着这布置的典雅舒适的听雨阁,腊月扬眉,只要努力,还是不同的,不是吗?
腊月最喜欢将chuáng铺的厚厚的软软的,不管chūn夏秋冬,这习惯从来不变,锦心自小跟着她,也是懂她的。洗了澡,捧起一本医术,腊月有滋有味的看了起来。
此时的她犹如一个jīng灵,一袭白色亵衣,小小的身子窝在榻上。
锦心进门就看到了这副景象,将内务府分发的香料点燃,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内室就一阵幽幽暗暗的淡香,闻起来倒也是心旷神怡。
腊月在榻上吸了吸鼻子。
主子这是gān嘛?锦心噗嗤一笑,只有两人时,锦心倒是任意许多。
其实她一直就觉得自己看不懂自家的小姐,有时候成熟睿智,有时又犹如孩童般天真。
内务府这个香料倒是好闻。腊月嘻嘻的笑,不过笑容并没有到达眼底,如果不是自小与她一同长大的锦心,别人又怎会看出这份不同。
锦心脸色一变:主子,这香料有问题?
虽然皇上和太后一直都希望子嗣丰顺,可如今后宫还是贤妃德妃把持,这二人又怎么会希望别人生下皇上的孩子呢?
锦心,咱们新搬过来,你去jiāo代一声,将红灯笼挂到宫门外,也图个喜庆。腊月淡淡的jiāo代,之后披上外衣起身。
是。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见锦心归来。
又看一眼这香料,腊月覆而继续看书。
下去吧。凡事我自有分寸。这不用你伺候了,我看会儿书就歇着。
锦心忧心忡忡。
翌日。
经过前一日的大雨,这大清早的倒是空气清新。
腊月睡的极早,自然也是起来得早,重活一次又与万夫人习了些医术,虽然这医术上是称不上贯通,但是有些养生知识倒是也知晓了。
早睡早起于身子总是好的,而且自己才十三岁,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呢。
咦?都这个时节了,竟然还有蜻蜓。如今已然十月,有蜻蜓确实是很特别。
走走,我倒要看看,它还有没有同伙腊月一副纯真模样儿。
桃儿果儿见状也连忙跟上。
这蜻蜓也并不绕远,就在附近飞来飞去,照两个宫女看,它估计也是快不行了,飞的又慢又没劲,可主子不肯将它抓住,她们自然也不会扰了主子的趣事。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