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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最后沈舒平发话,他们也没说太多,至于腊月的事儿,他会与父亲谈。
沈腊月自然也知道被父亲听见了,更是知道父亲不会害他们。可纵使如此,她仍旧颦眉,看来这几个月沈家的生活倒是让她有些松懈了。
如果入了宫,可不能在继续这么讲话了,太不安全了。
腊月暗暗给自己提醒。
哥哥,看一一给你采的花,好看么?她一副要讨赏的样子。
沈舒平将自家小妹抱起:好看,恩,也好香。还是我们一一懂事,对哥哥最好了。
哥哥也对一一最好了。沈一一嘴甜,而眼前的两人又是她最重要的亲人,她自然是什么好听说什么了。
你呀,就惯着她吧。等到时候啊,她跋扈的你管不住了,看你怎么办。这是玩笑话。
不管是谁,对自己的亲人总是这样的,即使再嚣张跋扈,作恶多端,也是好的。当然,他们的小一一还不是这样的人,她是一个讨喜的小娃儿。
☆、求前程,清泉拜佛
听说哥哥姐姐要去清泉寺拜佛,沈一一急的不行,也想跟着,禀了老夫人,没有想到,老夫人竟然同意了,几人高兴,三兄妹收拾妥当出发。
沈腊月和沈一一坐在马车里,而沈舒平则是骑马带着护卫。
这次她们出门带了许多护卫,毕竟接下来沈腊月就要进宫选秀了,如果不多加小心,一旦有什么问题那绝对没有办法处理。
这南沁国有很严格的制度,七品以上官员的适龄女眷必须经过选秀。否则没有私自婚嫁的权利。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也是快乐的很。腊月很少有机会这么跟哥哥妹妹在一起,接下来她就要选秀了,说不定,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了,她自然很珍惜。
中途几人在一家客栈休息用餐。
就在这家客栈外的不远处有一白衣女子正在卖身葬父,而一个纨绔子弟模样的男子正在纠缠,一一不懂:姐姐,她在gān什么啊。
她家里比较穷,她父亲过世了,但是没有钱埋葬,就要将自己卖了,以此得到银钱葬父。
沈舒平见不得仗势欺人,就要起身管闲事,却被腊月拉住。
这个哥哥,虽然已经不小了,但是因为沈家算计的事儿少,而他又是武官,相对于朝堂上那些龌蹉算计,军营总是好许多的。
这也养成了他的xing子,正义热忱。
见腊月拉住他,沈舒平不解。
哥哥,你知道,发送一个人需要多少银钱么。她冷静地问。
沈舒平迟疑了一下:这个或多或少都有吧。不过我觉得怎么着也得几百两?也正是因为这个,他觉得那个女子只要一百两并不多。
腊月笑了笑,喊了小二过来。
将这个问题抛给店小二。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有个十两就够了吧。小二自然是知道这几个客官是因为门外的卖身葬父才问这个。
十两?沈舒平错愕。
小二点头:当然,前年我家外祖母过世,打了副棺材五两,又有些其他的花费,十两足够了啊。咱们又不是那体面的人家,也没有必要讲什么排场的吧。
腊月笑了笑,拿出碎银子递给小二,小二千恩万谢的接过,眉眼是笑,忍不住多说:就那个姑娘啊,都在哪儿跪三天了,这么热的天,这也不怕臭了,哪儿是什么真的卖身葬父啊。我看啊,她就是想傍上一个有钱的人家做姨娘的。十来两就够了的,她非要一百两,这不是狮子大开口么。她啊,可是没按什么好心,这个姑娘原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原来就在前边的茶馆卖唱呢。
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腊月看着沈舒平,也看了看沈一一。
听了小二的这番话,沈舒平没有想到,事qíng竟然是这样的。
那她为什么不跟着那个男的走?
腊月温柔的笑,不过嘴里的话倒是不那么中听了:不走是因为,她觉得没有达到她心里的底线。
沈舒平这次没有说什么,而是陷入了沉思。
腊月看着一一:一一明白了么?不是什么人都值得帮助的。要学会多看多听多分析。
沈一一重重的点头,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儿。
就在他们几个说话间,那边的纷争已经变了样,一个小姐为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子解了围,不过这卖身葬父的姑娘却向着与女子同行的男子道谢,还非要跟着人家。
腊月顺着沈舒平的视线望过去,当时就愣了。
她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颤抖,她竟然看见了这一辈子最恨的一个人。
她的嫂子,京城白家的庶女,白小蝶。
这家小姐倒是个好的。
腊月定了定心神,对着沈舒平说:我认得她。
难道这就是缘分么,怎么也逃不开的缘分,即使他们离了京城,可是还是碰到了白小蝶。
你认识?沈舒平有些高兴。
看着沈舒平的表qíng,腊月知道,她哥哥是对这个女子有好感的,她笑容里带了一丝的不屑,她已经很久有这样明显的表现了。沈舒平刚回来没多久,可是沈一一却是会察言观色的。
是认得,不是认识,有过一面之缘。我并不想认识这样的人。不过,她原是雨斓的朋友。
沈舒平见腊月很明显的排斥表现,有些不解。追问。
腊月表qíng有些纠结,想说,又有些矛盾的样子。
和自己哥哥有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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