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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裕笑着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恩,你若喜欢,回头就买些,只是兵荒马乱之年,我怕万一我离开了,剩下你一个女子和爹如何照顾田地,还是手里握着些银子实在!

白小jú有些失望,可相公说的却有道理,若是战火烧到这里,那些田啊宅啊的是一分也带不走,还是银子、票子、粮食最管用。

那日后若是仇报了,人也安定下来,你一定要陪着我在这杏女山下种田卖酒!小娘子最近总喜欢偎在相公怀里调皮撒娇,还动不动就想挑战男人的威严,言语间有一种命令的架势。

施裕深邃的目光看着远处的山峰,惜字如金的说道:一定!

白小jú女人面的小心思犯瘾了,继续嘟着嘴说道:我要种大片的红高粱,还要再开垦出一个美丽的葡萄园,待到秋天来的时候,我就能收获很多又红又紫酸酸甜甜的葡萄了,若是再用来酿成葡萄酒,那就是我一生最兴奋自豪的事了?

施裕蹙了蹙眉头,道:葡萄树在我华乾国本就是罕见的,鲜少有人种植,吃过的人更少。jú儿是如何知道的?

白小jú身子一僵,回答的有些生硬:镇子里有书铺啊,我偶尔翻阅了一下,看到的。

施裕颇怀心事的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那葡萄酿酒也是书中提到的?

白小jú继续在施裕怀里低头扯谎,结结巴巴的说:书中略提到一些,只是没有酿酒的方子,我是想着跟着白酒也差不了许多,有机会就想试一下。

白小jú一边说着,心里一边打扑腾,天知道这葡萄酒要比高粱酒酿起来容易多少。

施裕不是白仁贵,不是她们白家任何一个人,他和白小jú相处这许多日子,早明白她有些事是不愿自己知晓的。他不在乎,他只要知道这个女子待他的心有多真即可。

他深深地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正色诚恳的说道:也许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高粱地、葡萄园。待那一天到来时,jú儿一定要为为夫酿制出最美味最香醇的葡萄酒。

白小jú激动的几乎要热泪盈眶了,虽然他只是嘴上说说,但她仿佛此刻就能看见那一片片红红的高粱地,放眼望去,还有那满山皆绿的葡萄园。

她手上用了点儿劲拉低相公的脖子,踮起三寸金莲叭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可是光天化日啊,小女子胆子也忒肥了点儿,若是被男人亲那还qíng有可原,至少可以找个理由说自己是被qiáng的,现下这又是什么qíng况,拿古代的院子当现代的大街用了吗?

施裕身子略有些僵,仍保持那个被亲的姿势泰然不动,白小jú咯咯直笑。施裕用指肚指了指自己xing感的唇瓣,意犹未尽的说道:这里也要!

白小jú戳着他的胸口,风qíng万种的说:等你给我种了红高粱、葡萄园,jú儿我洗白白了,在炕上等着伺候相公!

施家yù儿满脸通红,眼中的火光乍隐乍现,调戏与反调戏的游戏仿佛在此败北。他真心希望此刻屋子里没有个防事的爹爹,念及此,他不得不忍住那即将喷火的yù望。整个人耷拉个脑袋步步维艰到山边儿chuī凉风去了。

施裕光着膀子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满腔的yù火已经渐渐平息,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空气的宁静。

哟,这不是妹夫吗?白桃子自那日归家,便转了心思要和白小jú多亲近。今日总算寻了个机会厚着脸皮来施家走动走动,不想竟在半路上遇到了这壮实的妹夫。说真心话,这个男人除了脸上有一道狰狞可怕的伤疤外,相貌身高均比一般人qiáng出许多,方才躲在树后看他那黑黝黝结实的膀子,心里一股瘙#痒难耐从脚底直往上涌。她扯了扯脖间的领子,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

施裕冷冷的扫了白桃子一眼,没有言语。想起小娘子前些时日在街上遭受的欺rǔ,真想一巴掌拍飞了这无耻的妇人。

白桃子晃着屁#股走到施裕身边,笑嘻嘻的说道:我说妹夫,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前些日听说,你们的白酒生意做得红火,怎的没到镇子里去照看一下?

施裕冷冷的答道:不劳你cao心了!说完站起身想走。

白桃子伸出手拉了施裕一把,施裕身子一顿,立马甩开。

白桃子锲而不舍,跑过来用身子挡着他的道。施裕眸中厉色乍现,一字一字从牙fèng中蹦出来:说,你想做什么?

白桃子不知向哪里借来的胆子,见施裕目光凌厉,竟还不知死活的靠上去,故作娇柔的笑道:妹夫,你怎的对姐姐如此凶,人家手无缚jī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对你做什么,倒是妹夫你,若想对姐姐做些什么,姐姐也是也是欢喜的!

施裕十三岁来到杏女山,守着大山过了十年,第一次动qíng是dòng房花烛夜里躺在他炕上娇媚无限的小娘子白小jú。他以为生在山脚下的女人虽大字不识一个,却也懂得妇道为何意,可眼前这等女子,虽与白小jú是一母所生,却直叫他从心里鄙视,憎恶!

施裕压下怒火,不yīn不阳的说道:我一个偌大的汉子能对你做些什么?

白桃子脸颊泛红,以为这妹夫是越说越上道了,妹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边说边往施裕果着肩膀的身上蹭,人家都依你啊

施裕忍无可忍,大手一甩,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白桃子娇羞的点了点头,动了动身子顺势往施裕的胸口贴去,恩,人家依你了,坏人!

白桃子话音未落,只听碰的一声,那粘人的身子便腾空飞了出去,呈抛物状落在了溪水里,惨状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

啊!救命啊,救命!白桃子忍着疼痛拍打着溪水,救命,救救我!

施裕根本不予理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心底是有数的,绝不致命,再说那溪水浅得很,连她的膝盖都不到,何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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