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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宝答道:是,婶婶。
☆、小梨花受训
施家和王家已经基本算是合二为一了,白小jú这几日都忙活着手把手教王大嫂做吃食。几个人一起gān活儿,效率就是高,例如盥洗猪ròu肠的事qíng,现在都被男人包揽了,两个女人只管幸福的在灶膛里做掌勺的。小丫头王梨花蹭在施老爹的怀里撒娇,圆溜溜的黑眼珠子时不时的就往灶膛里面瞄,闻着阵阵香味儿飘出来,小馋猫的口水早就流到下巴了。
施老爹一向都是慈祥的,作为父亲他是这样,作为爷爷他更是如此。他轻抚着梨花的额头,不禁笑道:梨花这是想吃ròu了吧?
王梨花伸出小舌头,羞涩的舔了舔嘴边的口水,死不认账:才没有呢!
施老爹将手移到了小娃子的下巴,湿乎乎的一片,眉眼带笑:那这是什么啊?莫非是哪只淘气的小鸟不长眼睛,专拣你这丫头的下巴做好事?
小梨花大叫:施爷爷,小鸟儿才不会那么坏,那是爷爷想吃ròu喷出来的口水啦!
施老爹大笑:我们的小梨花想吃ròu不仅不敢承认,还诬赖是爷爷的口水,看来这一定是哪只小鸟看不过去在你这小脸上做了好事!
王梨花不依,小圆脸被气的鼓鼓的,嘴巴噘得和鼻子一样高,这老爷爷太坏了,竟然说是鸟儿在自己脸上撒尿?她才不要理他了。
刚从灶膛里走出来的王大嫂看见自家女儿正睁着不服气的大眼睛,气呼呼的瞪着含笑的老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就像是不服输的小斗jī。她扑哧一笑,走了过来,你这皮丫头,又在这闹腾什么呢?快点儿下来,莫要累着你施爷爷了!
王梨花见娘亲来了,以为是见着了救星,扭动着小身子就从施庆山的怀里跳出来。刚才还只是一张气愤的小脸一瞬间就眼泪汪汪的了,六月的天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王大嫂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坐落在右手臂上,另一只手忍不住捏了把孩子ròuròu的小脸蛋儿,开口道:瞧这梨花带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欺负你了呢?
小梨花委屈的泪水挤满了眼眶,脑袋忽的一下往娘亲怀里一扑,放声大哭道:施爷爷欺负我,施爷爷是个大坏蛋!
施庆山听了一乐,呵!这小娃子机灵,亲娘不在的时候,别扭的僵在他怀里忍rǔ负重,这亲娘来了,靠山来了,满肚子的委屈是一丝不留的发泄了啊。恩!不错,若是在战场上,绝对会是一个沉着冷静,有勇有谋的女将军啊。
王大嫂看了一眼施庆山,只见他但笑不语,又将视线转到孩子身上。这孩子的xing子她再清楚不过了,定是又对什么不满意了才会突然装委屈的,平日在家里,她就经常这样做,在她这儿不小心受了点儿委屈,转身就奔到他亲爹怀里哭诉,小小年纪的她这招是屡试不慡啊。
王大嫂从怀里将孩子的脸掰出来,笑着问道:那施爷爷怎么欺负咱家的小梨花了呢?
小梨花忍不住啜泣,小鼻子哼哼着说道:施爷爷太坏,他说有小鸟往梨花脸上撒尿了,娘亲,爷爷他欺负我,今天的香肠不给爷爷吃好不好?
施裕和王维汉两人拾掇完猪ròu肠便跑去河边洗涮去了,这前脚刚迈进院子就听见有人控诉自家爹爹,还有意无意的威胁老人不准吃香辣肠,两人的脚步都是一怔。
王维汉沉声道:梨花,不许无礼!
施裕瞅了瞅坐在石头上的老爹,又瞅了眼抱着梨花的王大嫂,心下了然,嘴角一撇,前行进了灶膛。
小梨花见爹爹来了,欢腾的不得了,果断弃了亲娘的怀抱转投爹爹这里。王大嫂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别听这小丫头的话,从小就会见风使舵,暗地里告我黑状的次数还少吗?都是你,什么事儿都由着她,以后养成一个蛮不讲理跋扈的女儿家,看你悔是不悔?
小梨花绝对是会赚同qíng泪的高手,从小就演技一流,不容置疑。听得娘亲如此说,心里乐开了花,还好自己够聪明,不带犹豫的转投向爹爹这棵大树,可她没想到的是,爹爹只要碰到了施家的人,那这棵大树就是烂了根儿的枯树,谁靠谁倒!
王维汉抱起了女儿,脸色并没有往日里的偏袒溺爱,反而是少见的威严,说吧!怎么回事?
小梨花察觉爹爹脸上的怒气,识时务的没有喊叫,奶奶的小声怯怯的说:爹爹,是施爷爷先说我的,他欺负我说有鸟儿选在我脸上便便!
王维汉诧异,这施老爹真说过如此话?看来小女儿气愤填膺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真了,自家女儿年纪虽小,可从小就是一副不吃亏的主,大他两岁的哥哥可没少因她吃瘪啊。他眉目一转,笑道:那施爷爷为何这样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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