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27页(1 / 2)

加入书签

乔初熏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没有。且不说人家有钱人家请的大厨做菜比她讲究还多,一般食材搭配的道理也都懂得;但凡真有不合适吃的,她能不阻止他夹么?虽说这人身体是一日比一日好了,但太寒或太热的吃食她都很少做。即便做了也会在食材搭配以及烹饪方式上非常注意,尽量让东西的效用温和一些。

景逸好像看透这人心中所想,低头凑近些逗她:那天吃饭时你一直低着头,我还以为你压根没注意到我都吃了什么。现在看来还是挺关心他的呀。

乔初熏被他说的脸颊一烫,慌忙转过脸看前面。他跟她离的那么近,夹什么菜怎么可能看不到!

景逸看着她抖个不停的纤长眼睫,勾起唇角,说话语调又恢复之前说正事的淡然:那你为何说是吃坏什么东西才导致腹痛?

不是吃坏东西乔初熏歪着头,似乎在斟酌用词,而是,那种脉象分明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被催动打乱,虽然不一定引致小产,但当事者一定会产生类似感受,觉得小腹绞痛,气息下沉。

景逸若有所思听乔初熏说着,很快便到了城里最新开的那家药堂。门口上方的匾额写着初安堂三个银漆大字,景逸饶富兴致挑了挑眉,一般药堂名字大多与药材或者医理有关,或多或少总能看出是药堂来,这初安堂么,乍一看还真想不明白是做什么生意的!

乔初熏仰首看了眼那招牌,粉蓝底面,银漆小篆。也不知怎的,无端就觉得不安,指尖不自觉的扣紧景逸的手。

景逸反过来紧了紧手掌力道,示意她莫要惊慌。无论内里有多大乾坤,也不过是间药堂罢了,大不了就把伊青宇的名头搬出来,足可以镇住一般平民百姓。

两人出来的比较早,药堂也是刚开门。此时偌大的屋宇空dàngdàng的,只隐隐听得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以及抽动木质匣子的声响。

乔初熏因为家庭的缘故,非常清楚这是有人在按着方子抓药,包裹药材才会有的响动。悄声跟景逸说了,两人又往里走了几步。

两位是看诊还是买药?藏蓝布帘被人掀起,随即走出一位中年男子。这人面色苍白,身材瘦削,看打扮并不像大夫,倒像个生意人。

乔初熏被问的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qíng况,只讷讷站在那儿说不出话。一旁景逸倒镇定的很,揽着乔初熏腰身,微微笑道:是这样,家姊怀着身子,昨日突然腹中绞痛,请了大夫看诊,也说不出是什么缘故。日前曾闻初安堂的大夫医术高超,今日特来此看看。

那男子沉吟片刻,道:未见到本人之前,还是不好妄下判断。咱们初安堂的规矩是每日过了晌午方才接受看诊,夫人若是不方便来,咱们也可以派人过去,不过这诊金么,男子微微一顿,伸手比了个三的手势,要一般大夫出诊的三倍。

乔初熏微讶:这么贵?

那男子笑容颇有些傲然:贵自然有贵的道理。咱们这有位姓肖的大夫,最擅长给怀着身子的调养身体。之前每位经他看过的哦,那时我们的分堂还没有开到越州来,男子说着话,又笑了笑,之前每位经这位肖大夫看过的,最后生产的时候都格外顺利,孩子也特别健康。在婺州府一带可是很有名的!

景逸认真听着这人的话,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哦?若是这样,还真要请这位肖大夫给家姊看一看脉了。

男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两人往左前方行:肖大夫近日忙的很,现还在城郊给一位夫人看诊,不过今明两日也差不多回来了。两位若真有意,不妨将住址留下,介时我们会直接派人过去。

景逸走了两步突然停下,皱着眉自言自语道:城郊?莫不是那位孟庄主的夫人?

那男子闻言转头,神色比初时热切不少:原来公子与孟庄主也是相识的。没错,就是他那位夫人。

乔初熏看出景逸是在做戏,就一直没敢搭话,怕自己嘴拙坏了事。这时听到说那日那个趾高气扬的人就是他口中一直提及的肖大夫,突然想起昨日那位老者说的话:姑娘既然心中已有猜测,回去翻一翻书籍便可得证。他让自己回去翻书,又说答案在这家药堂,那岂不是

公子。乔初熏温声唤了一声,打断两人对话,我记得那位孟夫人曾提过,初安堂卖的一种安胎药很是滋补她平时几乎没编过瞎话,犹犹豫豫讲出这一句,还一直看着景逸才说出来的。

景逸看着她的目光透出浅浅笑意,揽着她道:你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转脸看向那中年男子,既然那位肖大夫不在,我们改天再来便是。不知那种安胎药,可否先给我们来一副,晌午回去给家姊煎上一碗,没准能有些疗效。

男子迟疑片刻,点头道:二位请稍候。

拎着两只纸包走出一段距离,景逸挽着她的手笑道:初熏何时也懂得诓人了?

乔初熏面上微赧,眼睫轻轻颤着:我我是忽然想起昨日那位老大夫说的话,他让我回去查医书,又说来这家药堂就能知道咱们想查的还有刚刚那个人说,那位肖大夫就是之前咱们在山庄见到的那位,我忽然想到

景逸攥了攥她的手,鼓励她继续往下说:想到什么?

乔初熏抬眸看着他,有些迟疑的道:那位孟夫人,还有昨日那位夫人,不是吃了什么食物才导致那样,很有可能,是服用了某种药。

正文 第八章 炸虾饼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