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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苏婉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竟是不小心扎了一下食指。
在一旁的菡萏见状,立即上前给她处理了一下伤口,一边对苏婉说道:夫人,您就别再做这些针线活了,您看,又伤了手了吧?
绿竹也说道:就是啊,夫人,您就听我们的吧!您看您的手都被扎了几次了。而且,万一要是伤了眼睛,您后悔都来不及。
其他人也纷纷劝阻。
苏婉闻言,有点哭笑不得,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做就是了。
话刚说说完,手中的针线笸箩就被丫头远远地拿走了。
让苏婉看得十分无语。
其实,苏婉也是想要给自己找点事qíng来做。
苏婉怀孕不易,保胎也不易。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点先兆流产的迹象,一直在吃保胎药,太医让她多躺着,少走动。
显德帝和一众丫头婆子都紧张得不行,简直被当成易摔易碎的瓷器给供了起来,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连多走两步都不行,大多数时间只能躺着。
她之前是想要看书的,但是,又怕她看书伤神,连碰都不让她碰,苏婉这才想要做点针线打发时间,哪想到,又被没收了。
苏婉只能无奈叹气。
既然没事做,苏婉就跟几个丫头聊天。
除了山茶和菡萏,其他几人,苏婉还真没问过她们家里的qíng况。
梅、兰、竹、还有云青云碧,都是跟着家人,一起被赐给楚国夫人的。而墨兰qíng况有点不一样,她不是父母亲生的,而是养父养母,不过,她一直对她的养父养母十分孝顺,脾气在几人中也是最好的,十分乐于助人,极有人缘。
而且墨兰还擅长推拿,认xué十分jīng准,手艺也好,苏婉也十分喜欢她,知道她对医学感兴趣,还借了医书给她看,不但如此,墨兰还经常去向房妈妈讨教医术,直到后来,才不怎么去了。
房妈妈也不止一次在苏婉面前,夸赞墨兰的悟xing好,若非她是夫人的人,她真想要讨了墨兰当徒弟。
当初,她还问过墨兰,愿不愿意做房妈妈的徒弟,不过墨兰却拒绝了,说她的本职是夫人的丫头,医术只是兴趣,不会本末倒置的。
苏婉当时的确是很欣赏这个丫头。
不过,现在,她却对墨兰有了一点看法。
苏婉让其他人下去之后,只将墨兰和山茶留了下来,问墨兰道:墨兰,你不是跟房妈妈关系挺好吗?她被关了起来,你怎么也不替她求求qíng呢?
墨兰闻言,立即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道:夫人,奴婢发誓,奴婢跟房妈妈关系的确不错,但是,却远远比不上奴婢对夫人的忠心。何况,那房妈妈意图谋害夫人,罪大恶极,就是死一百次也不为过,奴婢怎么会替她求qíng呢?夫人,您可要相信奴婢啊!
说完,就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苏婉见状,不由微微笑道:你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又没有说什么。
尽管苏婉如此说,墨兰还是跪伏在地上不敢起来,微微摇头说道:夫人,若是奴婢早知道房妈妈对夫人有这种歹毒的心思,奴婢一定不会向她请教问题的。也怪奴婢跟房妈妈走得近,夫人会怀疑奴婢也很正常,这是奴婢自作自受,可是奴婢可以当场发誓,奴婢真得没有背叛夫人,跟房妈妈同流合污,还请夫人明察。
苏婉没听她的解释还好,一听这些话,反倒是皱起了眉头。
她之前只是有点疑惑,想要问问而已,没想到墨兰反应这么大,倒是真让她怀疑起来了。
你口口声声说房妈妈谋害于我,你可知道她如何谋害我了吗?苏婉问道,外人不知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墨兰身形一僵,说道:房妈妈居心叵测,想让夫人服用生子丹,所以夫人才会
生子丹可是好东西,又谈何谋害于我?说不定她是我好,是我冤枉了她呢?苏婉好整以暇地说道,我只是因为已经怀孕了,才没有服用而已。
墨兰顿了一下,直接说道:奴婢只相信夫人的话,夫人既然派人抓她,自然有夫人的道理,夫人肯定比奴婢懂得多,有见识,夫人做的决定,自然都是对的。
苏婉微微笑了笑。
墨兰人缘向来极好,若是有下人做错了事qíng,有时候还会替他们求qíng。
而她之前跟房妈妈关系如此好,就算可能知道她可能有些冤枉,却是半句话也不说,不问,不知是太虚伪,心xing凉薄,想要明哲保身,还是的确有问题,所以想要避嫌。
一件事,的确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来面目。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苏婉对她的印象大跌。
墨兰见苏婉沉默着不说话,突然咬了咬牙说道:若是夫人,不相信奴婢的话,奴婢愿意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完,就向一旁的墙上撞去。
山茶见状,立即去阻止,但还是来不及了,墨兰已经一头撞在了墙上,瘫软在地上。
苏婉大惊,猛然在坐炕上站起身来,下一刻,却觉得小腹一痛,又坐在了明huáng色的坐褥上。
山茶顾不得去管墨兰,焦急地凑过来,问道:夫人,您怎么样了?
苏婉捂着小腹,面色略显惨白地吩咐道:快去请太医,把三位太医都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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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慢,╮(╯▽╰)╭,先发了,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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