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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听了这话,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到底没继续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显德帝忽然来了,苏婉对他的到来,显得很是惊喜,急忙迎了上去说道:陛下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过来?
显德帝笑着揽住苏婉的腰,说道:朕想你了,就算再忙,忙里偷闲的时间还是有的。万一朕好几天不来,怕是你又要多想,不想要朕了。
苏婉闻言,脸色一红,说道:这是多久之前的老huáng历了,陛下怎么还记得?我现在对你放心的很,才不会多想。
苏婉指的是在郊外的庄子那次,显德帝多日没来见她,苏婉以为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了,跟他闹了一次,不愿意再继续跟他来往了。
朕记得什么了?朕怎么不知道。你看你又多想了吧?显德帝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带着打趣地笑意。
你苏婉知道他在逗自己,心里简直又是好笑,又是恼怒,恨恨地道:我才发现,原来堂堂圣上,竟然这么小心眼,一点小事,还记这么久。
显德帝揽着苏婉走到南窗炕上坐下,习惯xing地让苏婉坐到自己腿上,才轻叹一声说道:那对朕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也是从那时起,朕才知道,婉儿的脾气竟然那么大,那么决绝,你那时候,是真得不想跟朕在一起了吧?
苏婉想起当时的心qíng,将头枕在他的颈窝间,缓缓说道:嗯,我当时是真得以为你已经厌弃我了,毕竟,那时,你也已经得到我了,再大的新鲜感,得到之后,也该消失了。
显德帝低头吻了吻苏婉的额头,笑道:你那时就是这么想朕的?觉得朕跟你在一起,只是贪个新鲜,找点刺激?
苏婉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看着他挑眉笑道:难道不是吗?
显德帝又低声笑了起来,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婉儿说得没错,朕当初,的确是有这种想法,但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那时候,朕的确也是喜欢着你的,可不单纯只是新鲜而已。可惜,你竟然不懂朕的心,不敢相信朕。
显德帝的这种做派,又让苏婉想到了以前两人相处的时候,跟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那时的他,对自己的态度,总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而且十分qiáng势霸道,基本没有让她拒绝的余地,那时的她,虽然表现得好像很放松,甚至还会不痛不痒地跟他开玩笑,打qíng骂俏,心底深处却还是在忌惮着他,畏惧着他,甚至是不敢违抗他的。
但是现在,她对他早没了当初的敬畏之心,取而代之的是喜欢,是亲近,是想念,他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成了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她怕谁也不会害怕他。
苏婉伸手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说道:谁让你当时那么我若是敢相信你才怪!
显德帝也不以为意,笑问道:那现在呢?
苏婉闻言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道:你说呢?
显德帝看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深邃无比,连气息都乱了一拍。
苏婉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笑得诱惑无比,说道:陛下,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你
然而,话未说完,唇瓣便被人给堵上了,将她未说出口的话,也一并堵在了口中。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了唇,气息都有些紊乱,两人对视着,喘息着,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qíng意、思念和qíng动。
但显德帝却忍住了,反而将她搂进怀中,在她耳边轻叹一声说道:婉儿,朕也想你。
顿了顿,又道:何况,朕还要努力让你给朕生个孩子呢!
苏婉心里的那一丝感动,顿时化成了笑意,道:去你的,好没正经,谁要给你生孩子。
显德帝笑道:婉儿不是已经答应了吗?难道现在还想要反悔?
苏婉开玩笑道:那还真说不准,谁让那些药实在太难喝了,弄得我浑身上下都是药味,你可不要嫌弃我。
其实,事qíng也没有苏婉说的那么夸张,毕竟,苏婉前世就是在药罐中泡大的,她早就习惯了。只是,她想让显德帝更加心疼一下而已,不能把她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要让他知道,她为了怀上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
显德帝一直都是被女人捧着,爱慕者,她可不能继续惯着他,她要让他知道心疼自己,知道为自己着想。
有些东西,你不告诉他,他就永远不知道。
显德帝眼中果然露出一丝心疼和愧疚之意,他只想要苏婉给他生个孩子而已,倒是忘了这一茬,跟孩子相比,他还是会更看重苏婉,便说道:朕怎么可能嫌弃你,朕心疼你还来不及呢!要不然,我们不要孩子了,朕突然想起来,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相当于经历一场生死劫,万一你那朕岂不是后悔莫及。
苏婉没想到显德帝竟然真动了不要孩子的念头,连忙说道: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只要养好胎,请好稳婆,又有太医坐镇,只要没什么意外,肯定会顺利生产的。我刚才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可不能有这种念头。何况,我已经喝了这么多天的药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否则,这些药岂不是白喝了。
显德帝听到这里,神色也放松了些,但还是无法完全释然,说道:朕还是有些不放心。
苏婉听了这话,动了动身子,竟是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直视着他qiáng硬地说道:堂堂皇帝陛下,什么时候成了胆小鬼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行了,所以才找借口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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