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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菩提满脸震惊的从核桃里钳出纸团,打开一看后,整个人剧烈颤抖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贺穆兰并不想知道他人的**,可见到一直乖宝宝的沮渠菩提说哭就哭了,还是不由得上前几步,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哭了?
花将军,你别过来沮渠菩提手忙脚乱的收起了核桃和纸片,往后连退几步,这其中关系到一个大秘密,我不能让您知道!
贺穆兰蹙起眉头,还未开口追问,就见一脸鼻涕眼泪的沮渠菩提像是害怕贺穆兰追赶一般捏着东西就跑了!
这么小的孩子,贺穆兰想要追上当然是容易至极,可看着他跑的摔了一跤还爬起来继续跑的样子,贺穆兰却生不起追赶之心。他心中显然慌乱不堪,再看跑向的方向,大概是往孟玉龙那里去了,此时能安慰他的,恐怕不是他这个敌国的将领,而是他的亲表哥吧。
贺穆兰摇了摇头,再看看那边烧葬已经到了结束时候的祭祀,突然升起了我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的想法,选择了继续在营地里巡视。
直到走到兴平公主的营帐前,贺穆兰才停住了脚步,可想起上次她进去示好结果却被兴平公主以太臭赶出来之后,贺穆兰还是顿住了脚步。
没有人愿意用热脸贴冷屁股,这位兴平公主没有求助他,应该过得还算能适应,也用不着她嘘寒问暖。
所以她脚步一转,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公主,花将军走了
兴平公主的贴身宫女小心翼翼地把头从营帐fèng里缩回来,对着身后一脸铁青的兴平拍了拍胸脯。
吓死婢子了,婢子还以为他要进来呢!
他是直接过去的,还是在我门前停了一会儿再走的?
兴平公主咬着嘴唇问她。
之前看他方向像是要来,但是到了门口又转了个弯。那婢子知道兴平的xing格,不由得生出担忧的表qíng来:公主还是不要招惹那个杀神吧,看着其貌不扬,xing格也不见得多和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您现在毕竟是和亲的公主,他是迎亲的将军,经常接触传出去对你名声有损。
你懂什么!
她想要的就是名声有损!
你出去请他过来,就说我肚子疼。
兴平顿了顿,脸色微微一红。
你悄悄的领他过来,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那宫女心中惧怕不已,完全不理解长得不俊俏,看起来那方面也不是很qiáng的花木兰怎么就让兴平露出这幅怀chūn的样子来!
这可是魏国使团的地盘,不是北凉的后宫,被抓到了不是开玩笑的!
说不得两国的关系就完了!
宫女不愿意去传话,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走,兴平公主气的柳眉倒竖,对着那宫女骂道:你再不去,你信不信我自己去找他!
宫女被她吓得一抖,连忙掉头出帐寻找贺穆兰的踪影,她真害怕最近越发bào躁易怒的兴平真的会去找贺穆兰搭讪!
好在贺穆兰出来是巡查各处的守卫qíng况的,边走边看边找守卫聊一聊,走的不算太远,那宫女远远的坠在后面,等到她走到四周没什么人的地方才撞起胆子冲了出去,一下子行了一个大礼,像是一鼓作气一般极快地开口:
花将军我家公主身体不适请您过去看看!
贺穆兰莫名地挑了挑眉。
身体不适?那该去找御医啊。
宫女支支吾吾:就是肚子疼那个不用去找御医。
肚子疼?
不用找御医?
那找她做什么?难道是要什么东西需要她帮忙?
没过一会儿,贺穆兰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qíng。
你们没准备吗?这可奇怪了,一般走这么多个月,东西应该都备全了才是啊!不过没关系,我那还有一些,你跟我来。
可怜的宫女完全不知道贺穆兰在说些什么,顶着一个营地里虎贲军暧昧的眼光跟着她走了大半个营地回到了贺穆兰的营帐,呆若木jī地捧着一盒子东西游dàng在营地之中。
半个时辰后。
你带这么多纱布和细棉回来gān什么!
兴平公主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我不是叫你把花木兰请过来吗!你到底说没说我身体不适?!
宫女哆哆嗦嗦的把一盒子gān净的、看起来是绷带一般的纱布递到兴平公主面前。
婢婢婢子说了,花将军说他是男人不好亲自帮您准备,说说说会找找找找些补血的东西让御医端来,说说说下面的路会走慢点
补血?
绷带、纱布?
兴平公主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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