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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贺穆兰是女人之后,贺穆兰的洗漱、沐浴都是由陈节带兵亲自把守,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这也让贺穆兰安心了许多,沐浴更衣都比以前更加自在,不必偷偷摸摸。
贺穆兰沐浴完毕去找袁放商量事qíng,帐子里由那罗浑指挥的亲兵们打扫收拾。正在抬水收拾间,只见得郑宗突然钻了进来,好奇的左右张望。
你进来做什么!将军的大帐不可擅闯!
一个亲兵警觉的望向贺穆兰丢在案几钱的文书。
能被贺穆兰这么随便放着的都是不要紧的文书,但军中任何文书都有关机密,所以他们都对他怒目而视,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郑宗露出和善的笑容,诚挚地说道:之前一直蒙将军照顾,也替他值守,我不过是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他低头看到桶边有一堆换下来的脏衣,眼睛顿时一亮。
啊,看来你们也没时间搓洗这个,反正我也是闲着无事,gān脆我拿去洗了吧。
郑宗抄起地上的脏衣服和脏袜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有病,洗衣服还洗的那么高兴。
几个亲卫摇摇头。
你要那么闲你去洗,洗好给我们送过来。
贺穆兰的衣衫如今都是亲兵在洗,不给他们洗他们还不乐意,久了之后贺穆兰也就随他们了。
陈校尉要知道不必再洗衣衫了,应该会高兴吧?
几个亲兵见着郑宗高高兴兴的把衣服拿走了,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每次看他给将军洗衣,都觉得那表qíng实在挣扎的可怜。
也是,大好男儿,谁愿意帮别人洗亵衣亵裤和臭袜子。
话说陈节陪着贺穆兰在袁放那绕了一圈回来,进帐先问几个值守的亲卫将军换下来的脏衣在哪里。
他是贺穆兰身边的老资历,几个新升上来的亲卫有些讨好地说道:陈校尉今天不用洗了,那个叫郑宗的舍人拿走去搓洗了。他说他想谢谢我们家将军的招抚之恩,所以
谁允许你们同意的?将军说了贴身东西能jiāo给外人吗?
陈节闻言大怒,眼神向刀子一样剐向诸人。
将军又不是女人,有什么不能
就是,你不是也还洗了吗
我能一样吗?
陈节气急大吼,甩着帘子跑了出去。
***
郑宗抱着贺穆兰的一身脏衣入了帐,找了半天没找到可以洗衣的盆,这才想起来像他们这样的随从,若不是休沐好几天的时间,是没那个条件洗衣服的,衣服都是穿了脏脏了穿,选个大好天一起洗。
洗也是找个小河什么的。
算了,先不洗!
郑宗抱着一堆衣服,突然猥琐地笑了一下,将头脸埋在贺穆兰的脏衣之中,深深地大吸了一口。
唔,这味道有些奇怪?
唔!一定是将军身上的男人味!
郑宗磨蹭了几下,还未抬起头来,只觉得脑袋前一阵劲风袭过,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唔,这味道有些奇怪?
唔!一定是将军身上的男人味!
贺穆兰:(惊呆)我杀了你!
☆、第373章 无jian不商
为什么只包饭!我们也很努力的好嘛!路那罗拍案而起,花将军说佣金和你谈的!
袁放依旧堆着那副和善的笑容,赞同的点了点头。
是和我谈啊,这不正在和我谈吗?
那你还说只包饭!
阁下先稍安勿躁
袁放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按了下来。
首先,你们是以俘虏的身份进入虎贲军的,在我大魏,俘虏不但没有佣金,还要负责杂役,最主要的是,回复自由之身需要赎金袁放见路那罗又要跳起来,连忙补充:当然,你们是自愿成为俘虏的,所以有些事qíng就不必这么计较,什么杂役和赎金自然也都没有,但是
他眨了眨眼。
若你们和花将军所率的虎贲军真打起来,你们觉得你们能活吗?
总有能活的!路那罗脖子上青筋绷起,你是在小瞧我们?
不,我是想说,除了我们家将军,没人会在遭受袭击以后带着你们上路。你们连五百虎贲军都不一定打得过,若真出了什么事,五千虎贲军都敌不过,多你们一千人又有什么用?将军带上你们,不过是不想让他们颠沛流离罢了,此乃其一
袁放拿出账簿,继续说道。
你们一千人都是成年男人,每日每人需要消耗一斤粟米,或一斤的麦粉,此外,马的糙料、豆料,一日至少是十斤,一千个人每天就是十六石的粮食,我们此去要两个多月,来回便是六个月,大约要消耗掉三千石的粮食,糙料更不要说
一斤金可换十石粮食,不,越到西边粮食越紧张,价钱恐怕越贵,所以你们一千人来回所要吃掉的粮食就不止三百斤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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