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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亲兵吗?把自己当小厮使,真的没问题?
贺穆兰洗漱穿戴妥当,又和寇逸之商议了随其出巡诸乡的细节,这才准备出帐练武,顺便在虎贲军面前露个脸显示没事。
寇逸之昨日奔波一日,晚上又看守了贺穆兰半宿,如今已经有些疲惫,也告辞准备离开。临走之时,他从贺穆兰榻前的案几上捻起一张绢帛,绢上字迹刚刚gān透,想来也就是贺穆兰清醒之前才书写成就的。
给我的?贺穆兰看着寇逸之递过的绢帛,才看第一行就脸色怪异。呃这是?
这是男女合气之术和《□□》,我出门时没有带在身上,所以给将军默了出来。将军身上阳气太盛,现在还看不出,等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身体会有巨损。
寇逸之态度自然地解释着:人复不可都绝yīn阳,yīn阳不jiāo,则坐致壅阏之病,但任qíng肆意,又损年命。唯有得其节宣之和,可以不损。此乃我天师道的房中之术,赠与将军,用以颐养xing命吧。
他说的自然,一旁站着的陈节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悄悄看着贺穆兰和她手上的绢布,一副想看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贺穆兰更是哭笑不得,送走寇逸之后,丝毫没有羞意的低头看了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上面全是一些简直挑战人类难度的生理卫生知识,再继续看下去,顿时被古人的想象力弄的绝倒。
譬如□□里有这么一段:御敌家,当视敌如瓦石,自视若如金玉,若其jīng/动,当疾去其乡,御/女当如朽索御奔马,如临深坑下有刃恐堕其中,若能爱/jīng,命亦不穷也。
这写的也太搞笑,什么视敌如瓦石,你要不高兴你别来啊,当成大敌一般谁先那个谁输了是在开什么玩笑?难道还憋着吗?
至于之后那些什么龙翻、虎步、猿搏、蝉附、guī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jiāo颈的姿势,更是看的贺穆兰啧啧称奇,笑着腹诽要真按着这一套来,练武不行,得练体cao。
贺穆兰笑的噗嗤不绝,陈节简直都要被贺穆兰的奔放弄傻了,抓耳挠腮一番后终于不敌贺穆兰的脸皮,偷偷溜了出去。
溜出去前不免又把带坏将军的寇道长暗骂了几句,走出去时脖子都要被自己摇断了。
贺穆兰随手把那封绢帛折起,塞入衣襟之中,迈步出了帐子。
贺穆兰一出帐就吓了一跳。只见虎贲军和高车虎贲在帐外密密麻麻或坐或站或躺一大群人,有些见贺穆兰出来,立刻jīng神抖擞地迎了上去。
主将的身体是攸关整军的大事,这些虎贲军昨夜和薛安都的人剑拔弩张,晚上gān脆就宿在了她的帐外。
待见到贺穆兰没事,他们这才算是彻底振奋了起来。
见同袍们对她如此厚爱,贺穆兰鼻中是又麻又酸,只觉得哪怕为了这些人的爱护,粉身碎骨也要把他们安全的再带回去。
然而只是片刻,那种哽咽感立刻一扫而空。
花将军,我们听蛮古说了,你原来是这个毛病。要不您今天别练武了,去城里找几个漂亮的女人纾解纾解?
啊?
将军是不是害羞?要不然兄弟们几个陪您去?
喂喂喂,这才是你的本意吧?
将军那里没事吧?听说憋久了也会坏掉的一个虎贲军将士神qíng猥琐地看了看贺穆兰脐下三分,反正将军有陈节在身边,不行就洗洗裤子,谁也不会说什么
说完还给了个是男人都懂的眼神。
贺穆兰抿了抿唇,立刻扭头去找陈节和蛮古。她昨夜昏迷不醒,发生了什么事qíng还是从寇逸之口中得知一二,可寇逸之似乎也没有说个明白。
没一会儿,刚刚练武回来的狄叶飞进了大帐附近,一见贺穆兰被众人围着,心中也是高兴。
火长,你果然大好了!
他奔前几步,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他好了,他为何会好?不是说阳气无法纾解,不知何时清醒吗?下半夜就只有寇道长一人看守,难不成寇道长有什么特殊的法子?
狄叶飞一想到那方面就有些自我厌恶,立刻甩开这个没谱的想法迎了过去,怎么陈节和寇道长都不在?
陈节这小子刚刚跑了,寇道长清晨时候(默书)太辛苦,现在已经去休息了。贺穆兰一想到那位年轻的道长顶着个清心寡yù的脸正儿八经的写鱼接鳞云云就想笑,脸上更是露出说不出的奇怪笑意。
她的话又成功让狄叶飞想歪,再见贺穆兰一身chūn风得意,哪里有大病初愈的样子,忍不住感慨她连生病都生的古怪,简直能让人bī疯。
狄叶飞还未从古怪的涩意里脱离出来,大帐外一嗓子又弄的整个虎贲军彻底哄然。
来来来!我来送灵药了!
薛安都豪慡的嗓门远远地传了过来,身后一gān身影更是chuī口哨的chuī口哨,怪叫的怪叫。
薛都护gān的漂亮,够义气!
哈哈哈,薛都护本事好大,这么短时间竟找这么多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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